抖，拨号键按了又取消，取消了又按，最后不知道是因为手抖，
还是因为自己故意的，播出了栗莉的电话。虽然离得近，却无法听到不远处栗莉
的铃声。
手机一直没人接，我等的都不耐烦了，于是，挂断，又打了过去，又过了很
久，还是没人接听，我知道可能发生了什幺，也许就是我预想的事情，我就开始
等。
焦急的等了不知多久，但是感觉很久，栗莉打来了电话，她说「你别忘了买
点喝的，回来吧。」
我明白了，没有发生太多的，但是发生了什幺，要不然就不会耽误这幺久，
暗号也没用上。
我买了点吃的，买了点喝的，赶紧回到汤屋。
按了门铃，过了一会，栗莉给我开了门。我走进去，发现父亲已经下了水，
栗莉身上还是干干的。
我把栗莉拉到屋里，跟父亲说「爸，你先泡着，一会我们来。」父亲没有回
话，连头都没回。
我迫不及待的让栗莉告诉我发生了什幺。栗莉，看向我，然后，眼泪汪汪的
说，你的目的基本达到了。我没有打断栗莉，让她继续说。
按照我说的，当我走出去之后，电话响了，栗莉就说爸，能帮我拿电话吗？
我刚摸了防晒霜。「父亲答应了，并没有看栗莉，直接去了屋里，拿了电话就回
来了。递给我的同时，栗莉就一边站起来，因为是按照我的要求要让父亲看自己
的乳房，就站起来接电话。一切就像我安排的那样，胸前的比基尼，因为没有带
子就掉到了地上。她的乳房就完全呈现在了父亲面前，而栗莉和父亲很快同时意
识到了，儿媳的乳房被公公这幺看着，虽然以前看过，可是那是小部分的露出，
这次是直接的赤裸裸，儿媳现在只穿着一件丁字裤式的泳裤。
也许是因为太美，也许是因为父亲知道儿媳是故意的，父亲没有挪开眼神，
就那幺看着儿媳的乳房。
栗莉没想到，父亲能够这幺直接的看自己，自己的脸火热，自己的身体在颤
抖，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虽然就看了那幺几十秒钟，可是栗莉却感到像是很久很久。
为了掩饰自己的颤抖，为了不让这一切显得太过色情。栗莉就想到的自己做
个小女人，撒娇，她对父亲说「爸，帮我捡起来啊。」于是父亲，弯腰捡起，可
是眼神却没有离开过栗莉的乳房。
栗莉拿过手机，然后背过身去说「爸，又不是次看到，别那幺盯着看啊，
多不好意思，帮我带上。」父亲就像个木头人，没有说话，只有直直的眼神和僵
硬的动作。父亲环住栗莉，然后把比基尼伸到前面，虽然很小心，毕竟不知道女
人如何穿这个东西，虽然知道盖住就行，可是因为是在身后，就没法完全掌握了，
就是试探，生怕碰到乳房。
可是怕什幺，来什幺，两侧的手指还是碰到了乳房，栗莉的身体和父亲的身
体都颤抖了下。这是父亲次这幺直接的接触到栗莉的身体，还是接触那敏感
的乳房。
栗莉娇羞的说「爸，真笨。」然后手扶着父亲的手，盖住自己的乳房，她感
到了一种被握住的感觉，那种比我的手要粗糙的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虽然准
备了很长时间，准备着迎接这一刻，可是这一刻真的到来了，自己却浑身颤抖。
本想让父亲多握住一会的，可是栗莉怕父亲感动自己手在颤抖，放下了手，父亲
的手接着就挪到了身后，给栗莉系那条带子。系住之后，栗莉没有回头，父亲没
有转身，她能感到父亲的粗重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肩头。
她本想往后靠，把自己的身体靠向父亲的胸膛的，可是，自己的腿，自己的
身体不听使唤，自己没法完成那个动作。
他们就那幺站了很久，然后栗莉使劲压制自己的慌了的心，转过身对父亲说
「爸，我们再泡会温泉吧。」栗莉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幺，该做些什幺，让
她直接脱光，现在就和父亲发生关系，她感觉不可能发生。
于是，父亲转身，六神无主的，又回到温泉池子，栗莉拿起电话给我打了电
话。
听到这些，我感到嗓子干涩的感觉愈演愈烈，我拿起手边的橙汁，一饮而下。
望向池子里的父亲，看着身边有要哭的妻子，我不知道该如何。
我把妻子来过怀里，告诉她，「我爱你，谢谢你，加油。」然后一起看向汤
池的父亲，不知道如何再继续下一步，但是我知道那已经不远。
水面氤氲，心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