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那个隔间,边走边说道,“我看你们仨是皮又痒了,还嫌给我添的麻烦不够?你们……”
他推开门,剩下的话便哽在了喉咙里。
眼前的青年双手被手铐吊在头顶,头颅无力地垂低,墨黑的额发在空中轻轻晃动,下面赫然是宁声那张绝色又令人难忘的脸庞。
“!”他骤然扭头,瞪视着呆站着的三胞胎,绿眸中寒芒一现,闪过一丝嗜血的狠厉。
三胞胎会错了意,哭爹喊娘地求起了饶,“父亲,我们就是和小嫂子玩呢。”
“不是,是小嫂子勾引我们来着……”
“对对对,小嫂子非缠着我们要,我们跟晨哥也说了,晨哥说没问题……”
“闭嘴!”贺冥暴喝一声,震得三人呆若木鸡,他大步走至他们面前,伸出手,“钥匙给我。”
“?”贺梓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被贺梓寥屁滚尿流地从怀中抽出了手铐钥匙,毕恭毕敬双手奉上,放至贺冥手中。
贺冥鼻翼翕动,后槽牙咯咯作响,骤然迸射的虎啸之气几乎具象化压向他们,逼迫的三人两股战战,他一字一顿地说,“三个人,在这儿站好了等我!一个都不准走,谁敢走,谁就等着晚上被我扒掉一层皮。”
“是是是……”三胞胎忙不迭捣蒜般点头,立正站好。
贺冥拿到钥匙,走到隔间内,先帮宁声解开了右手的束缚,手铐是低劣的情趣用具,已将皓白的手腕磨至破皮,他不禁用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伤痕。
宁声悠悠转醒时,看到的就是贺冥凑在自己手腕旁,轻轻地抚摸着他。下一瞬,他便感受到了自己腿间的异常。
于是,一套能够自圆其说的故事情节几乎瞬间就在他脑海中生成了。
一定是贺冥指使自己儿子来给他下药,然后拖到厕所侵犯了他!
这个想法生出的同时,他猛然抽出了自己握在贺冥手中的爪子,毫不留情地反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了贺冥脸上,“啪”的一声巨响,余音绕梁经久不息。
“!”三胞胎看着自己父亲被抽,目瞪口呆都快吓傻了,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听见贺冥带着凉意的声音传来,“你们三个,给我滚出去。”
他话音还未落,三胞胎就连滚带爬慌不择路地逃命去了。
三人刚掩上门,宁声就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你滚开!别碰我!”手腕连着铐子晃来晃去,发出刺耳的声音。
贺冥扫了一眼宁声磨来蹭去的手腕,张臂死死抱住了他。
“别动了!”他低吼道,麻利地开了锁。
两只手都恢复自由后,宁声手脚嘴并用,对贺冥又踢又抓又咬,让他吃痛地放了手。此时,贺冥一丝不苟精心打理的头发已散落了一部分在额边,他烦躁地按了按太阳穴,放低声音,“快点穿衣服吧。”
“你走开!不要看着我!我一会儿再找你算总账……”宁声话还没说完,便感受到自己穴间难受得很,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两眼。贺冥几乎是瞬间捕捉到了他的动作,上前一把脱下他的裤子,发现娇嫩的花穴中塞了一个短粗的白色药瓶。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宁声,哑声道,“……我帮你拔出来。”说着,扛起了宁声一条腿,将指尖探入花穴中,小心地旋着药瓶拔了出来
孰料,拔出来药瓶后,几滴黄浊的液体便滴落在了他手上,他只放在鼻端一嗅,便知道了这液体是什么,当即气得目眦尽裂,一口银牙快在口中咬碎。
宁声本以为是体液,慢慢闻出了一股腥臊之味才知道是尿液,他难以置信地看向贺冥,喃喃道,“你怎么能这样……?”
贺冥内心其实半是嫉妒半是心疼已经快要烧起来了,但还得顾及着宁声不能显露出分毫。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小猫儿知道自己其实是被三个人轮奸了,一定会气晕过去然后找三胞胎拼命,他的儿子他自己自然会狠狠收拾,但是这只笨猫儿在找三胞胎拼命时保不齐会玉石俱焚得把自己也搞得半死。
贺冥太阳穴突突直跳,顺着他的话应下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
“太过分了……”宁声低下头,眼眶里隐约噙了一层泪,委屈地说,“你太过分了,我之后一定会生病。”
贺冥觉得自己心脏都裂开了,汩汩地冒着鲜血,他叹口气,走到宁声面前,把起他的两条长腿,揉着他鼓胀的小腹,帮助他一点点排出了体内的液体,他下巴搁在宁声柔软的发丝头顶,柔声安慰他道,“不会,放心吧。有我在,你不会生病。”
排净了宁声体内的液体后,他脱下西装外套,帮助宁声擦干了身上的污渍,然后一一替他将衣裤穿上,收拾妥当后,宁声默默推开他,失魂落魄地要推门离开。
贺冥知道,小猫儿自尊心其实很强,不喜欢这种性爱方式,现在着实不是什么提要求的好时机。
但他无法眼睁睁再次放宁声离开自己眼前。
于是闪身向前,一手关紧了隔间的门,将宁声抵在门上,圈在自己双臂间,他看着青年骤然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