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四
公公薛海见皇帝陛下又在发呆了,知道他定是在想那人,薛海轻轻咳嗽了一声,皇帝陛下才回过神来,只见他手里拿着毛笔,折子上字都洇了,黑黑的一大团墨,薛海轻轻地收了,说:“陛下,都收拾好了”。
康元帝夏承渊说:“朕去看看,不许他挑出一点儿不好来,那小祖宗,惯会折磨人的”。
却说这宫里伺候的男人,虽是雌子,但是都是用了药,不能生了的,因此称为“公公”为的是怕公公怀孕,分了雄子的恩宠,拂了皇家的面子。
眼看着天渐渐的晚了,夏承渊站在殿门口望眼欲穿的盼着,才看着一顶轿子渐渐的过来,又把他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好,又想进屋里去,端出皇帝的架子,却又怕他觉得自己傲慢,扭头就走了,因此好容易熬到,轿子走到自己前面,他连忙过去,给人打帘,里面那人笑盈盈的看着他。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公子,姓杨,名唤宝临,正是取如宝降临之意,是夏承渊心心念念之人。京城里,杨家虽是钟鸣鼎食之家,子息却一直甚为艰难,到了杨宝临这一辈,竟只得了他一个雄子,这还算是好的,当今帝王之家,本家竟连一个雄子都没有,如今雌多雄少,哪一个雄子不是被捧在手心儿里?更何况这宝林公子,今年才18岁,生得极为漂亮,身上一股风流矜贵态度,叫别人怎么也学不来,性格又极招人喜欢,叫无数的雌子挂念着,这夏承渊,不过是其中一人而已。
夏承渊伸手想扶他出来,伸进手去,只听他说,“一个皇帝也忒没架子了,怎么来做这事?”夏承渊只笑笑不说话,宝林便就他的手出来。宝林的手,白皙修长,骨骼分明,手里刚刚握着暖炉,热乎乎的,捏在夏承渊手上,只叫他心里突突的跳,还没等回味过来,宝林已出了轿子,又把手撒开了,歪着头看他,夏承渊感觉自己脸上仿佛烧起来了一般,忙说“我带你去你的殿里,专门为你准备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宝林随他来到殿里,屋子里暖烘烘的,烧了好几笼碳,还有鲜花正开着,屋子里的装饰,贵而不俗,每一件东西都十分Jing致,可见是用了心的,他心里满意,只不露出来,说“还行吧”,夏承渊只当他哪里做的不好,忙说,“你觉得哪里不好我叫人改”宝临瞪他一眼说,“我什么,自称都忘了?没有什么不好,我刚刚逗你玩儿呢”,夏承渊听了,才放下心。宝林说“我也有好东西给你”。说罢,宝林的奴便捧过来镂空的一个不大的漆盒,宝林拿过来,叫夏承渊打开看看,夏承渊打开看了一眼,脸就红透了,惹得宝林笑了出来,说“你表现的好了,才给你”。那盒里是一条贞Cao带,还刻了宝临的名字。,夏承渊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替宝临解了披风,又指挥人拿手炉拿脚炉拿吃的,不好意思看宝临一眼。
等到一切安排妥当,便让薛海传了膳,用了饭之后,便拉上了屏风,让夏承渊之前准备的京城里最好的相声班子,上来说相声,宝林和夏成渊坐在榻上,躲在屏风后面,手便不老实起来。他轻轻挑了夏承渊的衣服,手伸进去摸夏承渊的大胸,夏承渊今年23,孔武有力,练得一身腱子rou,尤其是一对大胸摸起来手感别提有多爽,宝临摸了几下,又拿手捻他的nai头,看他面上装的波澜不惊的样子,相声说到好笑的地方,宝临就使劲摸着哈哈笑,弄得夏承渊红着脸低低的喘,又说到了一个雄雌间的黄段子,宝临感觉手下夏承渊一抖,便了然的把手往他裤子里摸,夏承渊按住宝临的手小声说“别”,宝临眼一瞅,夏承渊便喏喏的把手放开,让宝临摸到他的后xue,一小股yIn水又被挤了出来,宝临硬挤进一根手指进去扣挖,惹得夏承渊一声没忍住呻yin出来。
“啊”
站在屏风外的薛海一惊,他没想到两人就在这里搞了起来连忙摆了摆手,示意说相声的赶紧说完,那俩说相声的三言两语的说完了,薛海就让他们赶紧退了,他也退出殿外守着,夏承渊已经喘的清晰可闻了。
这里宝临已挤进去两根手指,按着夏承渊的点刮蹭,他的点极浅,用手就可以摸到。
“啊,不,别,啊唔”宝临按着夏承渊的头跟他接吻,舌头伸进嘴里去狠狠的亲,弄得他后xue一片泥泞,前面鸡巴梆硬,宝临也硬了,但他不打算简单放过夏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