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旗袍拍照不了了之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总有点奇怪,说不出是哪里不对,但他总觉得怪怪的。
旗袍最终还是在店铺上架了,但是他少见的没有作为模特出境,穿着旗袍衣服的只有一具毫无生气的木头人模。而情趣旗袍本身的布料也不像他穿的那麽好,只是涤纶材质,还有一些比较追求舒适的,用了纯棉,只不过定价要高出一些。
有些老客户在淘宝店铺群询问,为什麽没有模特,客服的回答是,模特有事,没约到。
实际上到底怎麽回事,只有他和店主,也就是他的主人知道。
是有事,是身体不太舒服,经过那天那样一场充满占有和粗暴的性爱後,他的後xue不可避免的受了点轻伤,肿了几天,除了点粥和青菜,其他的什麽都不敢吃。
那天他几乎被Cao到脱力,等到男人抱着他喘粗气的时候,他在男人怀里只有喘气的份了,其他的什麽事情都无力去做,混混沌沌的脑子只能明白自己大概是被Cao到混乱,却意识不到自己到底有多混乱。
後xue红肿,自己的yInye和男人的Jingye混在一起,旗袍前方上shi了一大块,淡黄色的尿ye也顺着他的大腿和男人的手臂滴到地上,散发着淡淡的sao味。
“抱歉。”男人俯身在他耳边道歉,“我失控了。”
他只哼唧了几声,想说没事,但最终还是没力气再说话了。
事後,男人帮他洗了个澡,里外都洗乾净了,将他放在床上,让他先睡个觉,自己则去打扫战场去了。
他一觉睡到天黑,醒来的时候後xue凉丝丝的,应该是男人在他睡觉的时候上了些药,但并没有吵醒他。
男人再次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道歉,并嘱咐了他一些注意事项,才让他回家。
学业对他而言没什麽可担心的,只是上厕所的时候会有些难受,但他在外性格冷淡,又是年级中有名的学神,他说没事,就没人敢再问了。
到了周末,他的身体已经彻底好了,但主人并没有让他去调教室,而是让他在校门口等他,这周带他去个别的地方。
他心里是有些期待的,是主人要带他去俱乐部了吗,他可以作为主人自豪的奴隶出场了吗?
男人穿着一身休闲装,靠在黑车旁边吸烟,看着校门口的人来来往往,还有那些企图多看他两眼的女生。
不过他出来一见自己的主人穿了休闲装,就知道应该不是去俱乐部。
虽然有些失落,但他还是上前叫道:“哥哥。”
男人将烟掐灭:“上车吧。”
“咦?”校门口的健身房里走出几个男生,看见了他忍不住咦了一声,“学神?”
男人没有说话,示意他先处理自己的事情。
他神色冷淡的点了点头:“怎麽了?”
“这是你哥?”几个人和他还算熟络,显然是比同学关系更进一步的舍友。
他在他们眼里,冷淡,安静,有学识,喜欢去图书馆,具体的事情不是很了解,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接触到他的在学校外的交际圈,忍不住有点好奇。
他嘴唇动了一下,不知道怎麽回事,那一瞬间,他非常不愿意承认——本来也不是他哥,为什麽要说是他哥,叫他哥哥只是为了让身份看起来更加合理而已,毕竟叫先生显得太生疏,叫主人更是惊骇。
见他不答,倒是男人简短的回答了个嗯字。
他们只以为是学神自己冷淡懒得回答,却没想到是学神心里在挣扎。
见男人回答了,他们集体哦哦哦了几下,也识趣地没有再说,道了再见後往学校走,开玩笑说着:“我觉得他哥真好看,回去问问他,他哥单身吗,我觉得我可以介绍一下我妹妹,我妹多好看你们知道的。”
几个男孩子说话声音不大,但也足够他们两个人听见,男人觉得好笑,再次招呼他上车。
他抿了抿唇,少见的没有回答,沉默着上了车。
他心里胡乱的想着事情,主人才不是单身,主人有我,我是主人的小母狗,你妹妹受得了吗,而且主人是同性恋,不喜欢女孩子。
“怎麽了?”男人发现他情绪不太对,随口问道。
“没什麽。”他回答。
男人没有立刻启动车子,而是直接转头,又问了一遍:“怎麽了。”
男人发现了他在说慌,这让他感到不爽,重复问一遍的目的是警告他,让他最好说实话。
但他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回答:“没什麽。”
男人沉默了一秒,最终还是打消了带他去看电影顺便一起吃个饭,做点类似于情侣之间会做的事的念头,一言不发地将车开到了调教室所在的社区。
车里气氛古怪,他在一片沉凝的环境中抿唇不语,只是神色冷淡的看着窗外,说不上来是嫉妒还是失望,也懒得再思考主人兜了个大圈子还是来了这里到底有什麽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