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头纳了个闷,总觉得楼里的外卖小哥越来越多,有时能一口气出现三四位。
不过大家都是赚辛苦的血汗钱,张老头也就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些蓬勃朝气的大小伙子很合张老头的胃口,让他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
“哎,阿力,你说的地方就是这里?”
被称作阿力的男人正是上次进入铁辉房间的外卖小哥,阿力脸上浮现只有男人才懂的笑容:“那可是十足十的男人,被Cao起来又特别sao,试过一次你就想着天天来了。不过孟飞你小子可别到处乱说,好处就咱哥两享受得了。”
孟飞憨憨地笑了:“知道了哥”这个憨憨的农村小伙有着厚实的身板,阿力不由自主地看了看他的胯下,裤子里腰下的那根黑乎乎的家伙硬的就像一根又长又粗的铁棒,笔直突兀地直立在肚皮上。
要不是这玩意天天晚上弄得我欲仙欲死,还真舍不得让孟飞去干别的男人。阿力站在电梯间里抚弄孟飞的凶器,孟飞舒服地靠在电梯壁上,接受阿力熟练的伺候。
8楼很快就到了。两个外卖小哥鬼鬼祟祟地进入铁辉的公寓。
孟飞只听到男人低沉欢愉的呻yin声。房里有个身影仰面大字型躺在地上,肌rou偾起极为健硕,上半身被手指粗的绳索五花大绑,勒出了性感的肌rou线条。两条大腿向两边伸开,被强迫地绑成了一个“一”型。
孟飞吞了口口水,那男人大腿中央一根血管狰狞的擎天一柱,比孟飞自己的rou棒还要雄伟三分。他不由得想象自己坐在上面求欢的yIn贱样子。
铁辉呜呜地呻yin着,他的肛门被阿力反复征服了三次,最后离开之前仍沉浸在高chao中的铁辉被阿力捆起来,摆成现在这幅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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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力脱下自己双脚的鞋,一只插在铁辉红肿的肛门里,耀武扬威地起伏着,另一只深入铁辉的嘴里,让被折磨的大汉不由自主地舔舐着鞋底的污渍。阿力得意着铁辉上下两张嘴被自己日夜踩在脚底的鞋填满,心中升起了恶劣的征服欲望。
“我跟你说,这小子有多贱?”阿力大马横刀地坐铁辉的腹肌上,他的阳具虽然没有铁辉的鸡巴那么威武雄壮,但也颇为粗大,此刻正好夹在铁辉的胸肌间摩擦。
当时阿力脱了鞋,露出青筋暴露的大脚,铁辉扭动着身体:“爸爸,让乖儿子把你的大脚舔干净。”阿力yIn笑着让铁辉把他的脚舔得溜光水滑,留下铁辉在房内呻yin,扬长而去。
孟飞哪还按耐得住,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全身衣服剥光,露出一身黝黑结实的肌rou,像是一只健壮矫健的黑豹子,他缓缓坐下,痛得自己冷汗直流,欲火难耐。他往自己身下一摸,才发现铁辉涨硬到快要爆炸的鸡巴他刚刚吞下了一半。
两人在铁辉身上你来我往,玩的好不快活,黝黑的骑乘着铁辉的Yinjing上下攒动,孟飞喷发的鸡巴甩动得飞快,而阿力玩弄着铁辉的胸肌,将粘稠的ye体射向铁辉不设防的脸部。一时间春光无限,呻yin渐起。
铁辉憋得正紧,竟兴奋得舔食起嘴里的运动鞋来。阿力每天东奔西跑,鞋里带着大量的污渍和汗臭,铁辉咽下这些汤汤水水,阳具被容纳进温暖shi润的直肠里竟射了三次。
待到阿力筋疲力尽地站起,肛门里粘稠的ye体还流出,滴落到铁辉的身上。看了看身下铁辉,男人的汗水和白浊的ye体浸润他一身,此刻还沉醉在受虐的欲望里不可自拔,红肿的ru头和一张一合的肛门还呼唤更多的伺候。
“我先去做几笔生意,孟飞你先玩着。”阿力恋恋不舍地穿上衣服,从铁辉嘴里抽出自己得鞋,惊讶地道:“看来不仅是个rou便器,还能当个洗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