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浑身的力道都已经随这次高潮散去,然而他身体里的巨物还没有得到满足。
反正双手根本无法动弹,下身也在一团柔软的包裹中只能任凭对方摆弄。
“呀啊!不行好爽、好爽咕嗯!”他仰着头不住地喘息,“又要我又要啊啊啊!”
“还想呜嗯给我、”他喃喃自语着。
它将少年的下身完全包裹,蠕动着的肉壁刺激着能碰触到的每个敏感点。
少年就这样被抛弃了——奴隶商人买下他,盘算着该怎样才能把他卖一个好价钱。
——连摔落的疼痛也变成了快感的一部分。
在扭曲的情欲下,他的欲望喷射出浊液,飞溅到了自己脸上。
快感不受少年控制地向上涌来,它们呼啸而过,如同那肉物本身般将他全部填充。
呼吸与思绪都完全破碎,他的下身被放过,他狠狠摔在了石床上。
他又高潮了。
在这混乱之中,他想着——
即便他睡着了也像是在被侵犯,他有时一觉醒来会感到那东西正在自己的体内沉睡。
“好深我要、要哈啊啊啊!”
于是,少年顺从并渴求地张开嘴,那东西一下子便向里刺入。
自打他完全放弃以来,痛觉就奇迹般地消失了。
他看见了,那是和侵犯他下身的东西一样的东西,它亲昵地凑到了他嘴边。
“呼啊、呼哈”有什么顺着他的身体蜿蜒而上,“嗯嗯”
而后他被那东西侵犯。
剩下的就只有快感,铺天盖地地覆盖过他的身体,呼吸凌乱且灼热,被堵塞的喉头发出了呜咽。
他甚至不知道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兴奋的,他无力去想,他身上的这处软肉是他永远无法掌控的一处。
“不不呀、我不行呜呜、我不行了哈啊啊!”
他一动,它也会醒来,又开始蹂躏着他的内里,那动作会带来疼痛与快感,但往往是后者。
他甚至不知道“它”能否理解语言,但却明白一旦他有所表示,对方一定会做出反应。
它凶狠地撞开少年的喉头,在身体主人的配合下在食道里飞快地抽插着。
他是否也让“它”感到舒适?
少年发情了,在被异形之物贯穿、身体深处被开拓时,如同牲畜般发着情。
——黑暗中,他能看见自己勃起的下身。
于是,他更大地打开了双脚,他的双脚几乎已经贴到了腰侧。
他们一起路过这附近的深山,于是少年逃跑了,在他逃跑时,他来到了这里,被关进了这个山洞
而他的下身也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肠道被填充了、被搅弄了、被肆意凌虐了——
可是少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然而,他却全身心地融化在那东西的贯穿中,他的腰身不住地摇曳着,穴口不断磨擦着近在咫尺的肉茎。
在这片空白中,偶尔还能回想起自己来到这里之前的生活。
他不知道他提出的所有问题的答案,因为他甚至没有见过黑暗中那异形的全貌。
少年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快感,什么是真实了,他流着泪在石板上蠕动,后穴不住地开合着等待着接下来的贯穿。]
他彻底失了神,他什么也没有在想——在这里的大多数时间里,他都处于这样的状态。
“咕呜嗯”少年喘着粗气,脑海里一团混沌,“啊嗯”]
无论什么时候都一样,令人绝望或亢奋地压迫着他的所有。
——这种事每天都在重复发生。
那是他欲望最真切的昭显,是毫不演示的、赤裸裸的情欲体现。
少年高潮了。
——他根本无法反抗那些侵犯。
他并不是出生在什么好地方,但他的故乡至少比这个村子要好上一些。
少年——
不知道“它”有没有感到快乐?
少年一下子就领悟了它想要些什么——在来到这里前,他从不知道这种事,但在这里,他已经被迫这样做了许多次。
“嗯嗯、嗯嗯嗯”
声音没有任何意义。
但他的家却很糟糕,他的父母生了一堆儿女,最后因为太多而不得不开始抛弃。
少年摇摇晃晃地向着漆黑深处坠去。
那声音在整个洞穴里回荡着、撞击着,又和原本的混杂在一起,变得愈加破碎与淫靡。
它继续挺动着,柔软下来的肠道里挤进了更多的肉块,少年的呼吸越发沉闷,嘴里也再度发出暧昧的呻吟。
“它”是不是也从他身上得到了满足?
巨大的肉刃在他的后穴里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还能做什么呢?能做就只有接受了吧。
即便是有前者,也会向后者不可遏制地转变。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