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独自卷着被子,背后没人抱着,被自己摆在肚皮上的手也不见了,于是他轻手轻脚地坐起来四处看了看,才发现林海不知道为什么正背对着他蜷缩在离他老远的床边上。
“主人”他爬过去看了一眼,见林海闭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地,睡得还挺熟的样子,便没有多余的动作,只将手上的薄被给他盖上,然后调高了一点空调就出去给林海准备早餐了。
林海听见关门声之后,才放松紧绷僵硬的身体,转身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睁着毫无睡意的眼睛一动不动。
背了一晚上的政治暂时压下了欲火却没能扑灭心火,他思考了一整晚自己到底是怎么从老父亲堕落成一个禽兽的,最后不仅一无所获,还变相回忆了一番自家洋洋到底是怎么从小可爱到大的。
然后隐隐有种昨晚上的书白背了的感觉。
当真是色欲熏心!罪大恶极!
他捞起薄被一把蒙住了自己的脑壳试图逃避现实,或者干脆捂死自己一了百了,然后悲哀地发现连自家被子上都是洋洋最近沉迷的那款饮料的甜香味。
被刻意调高了一两度的空调本应是很难造成明显体感的,但对此刻的林海来说,本该凉爽的冷气似乎也变成了燥热的滚风,吹得他浑身麻痒,骨头里似有无数蚂蚁在爬。
他迅速掀开被子,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然后团吧团吧将它扔到边上,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只是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将那一团软和的东西勾回来,攥着手里的被角凑到口唇边,闭着眼睛嗅了嗅
和洋洋身上一样香甜的味道
林海将那团被子全部捞进怀里,鼻尖萦绕着对方清甜的体味,手上似乎还残留着昨天夜间触到的那一团绵软光滑的触感。
他像个恋物癖一般,弓着身子蜷缩在床上,被子堆积在胸前空出的区域,一只手抓着薄被的边缘不住嗅闻,而在他意识到之前,另一只罪恶的手已经伸向了自己的腿间,握住了滚烫而坚硬的巨物。
房门外的林洋哼着小调煎着蛋,食物的香气从门缝间泄露进房内,而房内的林海似对此一无所知。
他好像已经屏蔽了外界的干扰,只专注于自己手头的任务,而他其实早就对如何取悦自己这一项工作了如指掌。
指节分明的大手伸进有些绷紧的布料之中规律动作着,有些粗糙的掌心紧握着柱身不断挤压撸动,或是以指腹轻柔刮过铃口处溢出的腺ye,低沉的呻yin声被捂住口鼻的被子尽数吸收,但经过颅骨传导的声音仍然闷闷地在林海耳边环绕。
洋洋宝贝
他一时幻想手上抓揉的是自家宝贝身上最最绵软而滑腻的tunrou,一时幻想握着自己欲根的是对方厚实而柔软的小手
他给自己筑了一整晚的理智防线在汹涌澎湃的欲望面前被轻易摧毁,无声地坍塌、崩毁,最后灰飞烟灭,连个渣都没留下。
快感随着每动必能搔到痒处的手指的动作迅猛而至,传遍林海的四肢百骸,最后化作一片shi濡黏腻的体ye堆积在他的手中和裤子里。
他嗅着被子上残留不多的甜香味,回味了一番高chao后的余韵,然后就陷入了贤者的思考模式。
“主人,你起床啦!”林洋举着锅铲元气满满地对着游魂一样的林海进行早安问候。
林海一抖,攥着换洗衣裤的手紧了紧,胡乱地一点头就冲进了浴室,迅速将门反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