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问:“这是什么呀?你以前明明没有的。”男人羞得只用手臂挡住烧红了的脸,不搭话。
的下体从未晒过太阳,甚至比上身更白皙,下体毛发跟头发是一样浅浅的金色,摸上去很是柔顺。广渔鹤头一次见浅金色的阴毛,还长得又直又顺,便一通胡乱搔弄糟践了,四指把可怜的阴毛又梳又揉。
“嗯?”细嫩的阴阜被这一顿乱揉,又熬了自己的体毛一阵刺痒,舒服得忍不住了,抑不住哼出一声轻鸣,悄悄瞥了一眼少年,从手臂后探出半张被情欲染得绯红的脸,把广渔鹤撩拨得心都酥了。
于是他更加猖獗,五指上下起伏,水波一样轻轻地挠动着他的阴阜,逼问道:“问你呢,这是什么?怎么之前我都没见过。”
感觉下体一阵骚动,难耐地咬着下唇强自按捺,“前几天才变成这样的,你那时候忙任务,怎么见。”
“这里,自己玩过吗?”
“这么羞耻的事情...”
“才不羞耻,追求性快感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广渔鹤对比他大7岁的男人普及了一番基本性教育,“希腊神话里,连神王宙斯都会到处玩女人,神仙都逃不过性欲,你何必为难自己。”
广渔鹤细细地观察着他展现出极致男性美的身体,抚摸他流线顺滑的胸肌腹肌,最后流连在男人粉嫩干净的胯间,这里是这具坚实肉体上唯一柔软的地方。
“我要开始舔了噢。”广渔鹤两手像是分开幕帘那样把他的阴唇左右压开,拨开柔顺的金色毛发,露出里面兴奋凸起的粉豆豆,还有因他湿热的呼吸气息而受惊地微微缩起的花穴。
少年笑着说:“你这里好可爱啊。”
“别看了,这种地方很脏的。”
他看着勃起的阴蒂,饱满鼓胀得像是熟透的粉色果实一样,邀着他去玩弄,他用食指轻按着男人邀宠的大豆豆上下揉了揉,的腿根瞬间就颤抖得快要压不住。
“这只是稍微碰了下而已噢,才刚刚开始就这样啦。”
少年按着男人的腿根,“真敏感,我猜你等下会爽得抽筋。”
一向秉承师道,四书五经的儒学长在骨子里,道德感令他不肯承认性交带来的自然快感,嘴硬道:“我不会。”
“真的?”
广渔鹤的舌试探地触到男人的粉豆豆,才刚划了个圈,性经验仅限于自慰的就已经撑不住了,被舌头照顾的快感就让他耻骨处的肌肉失控地轻跳起来,“唔——?”
广渔鹤只好更用力地压住了他的大腿根,大拇指更用力地分开阴唇,感觉得到私处被极力拉扯开的轻微痛感。
他继续用舌头在男人的粉豆豆边润滑了一会,然后勾住他的阴蒂包皮,用牙齿轻轻刮起,把里面最敏感的地方完全露出来,伸出舌后部的粗糙舌苔,顺着这个方向狠狠磨了四五下,末了还要微勾着舌头上下扇可怜阴蒂的耳光。
少年的视线穿过男人完全勃起的阳具、下体的浅金毛发、块垒分明的腹肌、翘挺的胸肌大奶,停在他的脸上,只见牛奶白的脸蛋上绯红染开一片,眉头轻蹙,薄樱色的嘴唇微张衔住自己的手指,提防着蜜糖般的呻吟流出。
“哼?啊?不??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广渔鹤挥开口里的手指,又顺着他张开的口伸入自己的手指,撑住牙齿来搅弄他的软舌,晶亮黏腻的涎水都被玩得溢出,粘在广渔鹤的手指上,他皮得很,反手就抹在男人的白皙脸颊,眉头一拧,气得立即咬住他的手指。
广渔鹤没有缩手,目光痴痴地黏着在男人身上,他越看男人越喜欢。
“喜欢逞强的男人最可爱了。”
他有私心,希望自己是那个能让体会到性爱极乐的人,将男人的身心一并留下。
只愿君心似我心。他将这份心意谨慎地储存在心里,不敢轻易宣之于口。
男人沾上晶莹汁水的豆豆已经完全褪去了保护皮肤,广渔鹤凑上前去,吻了一口湿滑的鼓胀阴蒂,用嘴唇挤压蹂躏,吮住敏感的豆豆,像婴儿叼住乳头一样狂吸,还偶尔坏心地用干燥粗糙的嘴唇抿住挤压。同时没忘了一手拉过男人胡乱紧抓床单的手,紧紧地十指相扣,缓解的不安。
广渔鹤体贴地确认恋人的感觉,“这样舒服吗,宝贝?”
可惜了他一片痴情,的大脑已经全部用在应对前所未有的快感上了。
“咿??”
只觉危险,不断冲刷着神经的快感是他从前用药物维持精神兴奋时从未有过的,他敏感得甚至连广渔鹤舌苔上粗糙的小凸起,干裂成硬片状的唇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被逼迫得悬起一杆腰企图逃脱。
广渔鹤怎么可能让他逃,牢牢制住他狂颤到几近抽筋的腰胯,温柔地捧起,在腿间吮出啾啾?]的色情声音来,一会轻啄一会重吸,甚至用贝齿轻轻剐蹭,惹得男人只觉下体一阵恼人的刺激尿意抵挡不住。
“唔?唔?唔?唔?别这样压??求你了???求你了???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