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林昭那日侍候毕老皇帝,在昭阳殿内服下了假死药。那假死药便如老皇帝所说,只僵住他肌体心脉,但却并未断绝他的呼吸触觉。内监为他洗浴身子,装裹入敛时,他亦微有知觉。待得脐镶明珠,口含玉蝉;遍身涂抹防腐香料,玉jing后xue,俱填香封塞;呼吸窒微,身子沉入冰冷黑暗之时,他也已经认了命:“我……我如今已经竭尽全力,却不知霄哥哥在北疆掌兵如何?……咱们只有来生再相见了……”
他肢体俱废,头一二日内里还觉得饥渴难受,但又醒不过来,只能苦捱。待得后来,已不知时日,身虚气弱,只是昏沉。无论外间如何动荡,他已气虚短少,五感俱废,只是不知。
忽然仿佛有一汪清泉,自天而降,慢慢度到他口中来。晏林昭已昏死数日,忽饮此水,几如甘露一般。勉力张口,咽了几口,忽然奇异:“我的口中玉蝉呢?……”又觉出喝的并不是泉水,而是温热香茶。想来自然是有人正在悉心照料他醒转。
他药性未除,动不得身子,也睁不开眼。但是殉葬前心心念念,只有情郎一人。此刻心头模模糊糊,却也只在那人身上打转:“霄哥哥……是霄哥哥来救我了么?我拼死送信,要他与晋王提防平北将军,他……他收到了么?”
忽觉那人在自己唇上亲吻,温柔无限。他心情激荡,一声“霄哥哥”堵在喉中,偏是唤不出来。急得狠命挣道:“让我瞧瞧,让我瞧瞧呀,瞧瞧吻我的人是不是……我的霄哥哥……”
那假死药乃太医院秘方,专为后宫嫔妃人殉所用,药性极是猛烈。因此他心里再是挣扎痛苦,外面肌体也无半分动静。不一时,晏林昭又觉颈上温热微凉,那人已经开始亲吻他的脖颈,扯去衣物。晏林昭胸腹冰凉,又觉ru尖微痛,复又暖热麻痒。那人正小心地启去娇ru上的芙蓉ru钉,舔啮吮吻。
晏林昭又羞又怕,知道此人也是要侵犯自己的了。心中道:“我……我虽然是男妃,身属下贱,但是岂能任人羞辱?”但又觉那人吻得极是温柔热烈,自己胸ru被舌尖拨弄的硬挺,麻痒袭遍全身。后xue是被调教久了的,也内里轻颤起来,媚rou蠕合,酸痒之感顿起。便似有一条小蛇,延着脊柱游走而上,爬遍身子。本是冰冷僵硬的肌肤,也一分一分地热了起来。
那人又为他摘下玉jing上缵的珠花,分开双腿,剥开封xue的香蜡。晏林昭又痛又羞,忽觉身下一空,那人已将处xue中的玉塞掏了出去。一样又热又烫的rou杵,顿时抵在了那绵软蠕动的xue口,轻轻弹弄,只待挺身直入。
晏林昭大惊失色,情欲和着羞耻,竟生出几许力气,勉力睁眼,嘶哑道:“不……不……不要轻贱……于我……”迷茫眼光中,见眼前人面容模模糊糊,但那眉眼却是刻在心上,印在灵魂之内的。一时间呆了,说不出话来,待得那人轻声嘿笑,搂着他接吻,粗壮阳具也慢慢侵入他的紧窒甬道,他才眼眸一眨,流下一滴大大的泪来,喉间含糊唤道:“霄……霄哥哥……”
那人温柔地吻去他的眼泪,身下轻轻顶弄。晏林昭虽然昏沉,但此时已心满意足,下体如熟透的鲜果,饱涨透体,淌下一滴滴yIn水来。那人阳具被绞弄在腹底,软融暖香,舒服得嘘出气来,在他耳边温柔道:“好宝贝儿,两年不见,果真越来越爱人了。”
晏林昭感触俱废,听不清他说些什么,只是勉力嘱道:“霄……霄哥哥。平北……平北将军是皇上心腹,为……为皇上后事……而来。皇上……皇上握着他的秘密……晋王……与太子……还不知鹿死谁手……你……你既然回京了,可……可千万要多加小心。”
他费力说完这等大事,心魂俱松,复又昏迷。身上的人凝神听完他这番拼力嘱咐,搂着他慢慢动作,叹了一口气,又叹一口气。见他已无动静,便一面弄他,一面柔声道:“我岂能不知这样事?平北将军郑允武乃是北疆战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分军合击,如臂使指,随心所欲。我想尽了办法,也想不出破他军阵之法。你虽然送出信来,但是我与大哥……却不知道该怎样对付这头野狼,方才万无一失……你方才说他有秘密握在皇上手中,我也听说过一点点。可是……那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呢?”
他在这娇软晕迷的美人身上动了个痛快,尝尽了软xue媚rou之乐,方才伏下身来,长发垂垂,与身下爱人的黑发缠在一处。看着如云秀发中那张美得如芙蓉花魂的小脸,晶莹玲珑如雪的身姿,赤裸横陈,任自己摆布采撷的模样,轻声笑道:“若是有人能活着从郑允武身上打探出他的战法之秘,那便只有你了,阿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