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静悄悄的,浓墨似的夜空上面些微闪烁着几颗星子。
顾清染已经醒来半个时辰了,却一直一动不动,只是怔怔地望着头上破败的天花板。灯泡坏了,忽明忽暗的光线快速地跳动着,刺得人眼睛生疼。
虽然他现在一穷如洗收入微薄,房子也是租的,但好在胜在年轻,没准再奋斗个几年,也还是能找个女孩子结婚生子,然后平淡却还算安稳地度过这一生。
可是现在这算什么呢?自己被当成女人对待了啊!
但也容不得他多想,顾清染渐渐恢复了知觉,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不适,是那个建筑工人把Jingye留在了羞耻的地方。踌躇了一会,他决定还是先去清理一番才好。
扶着酸疼的腰下了床,粘稠的ye体渐渐流了下来,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顾清染几步上前准备把窗户关掉。
“吱呀——”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定睛一看,是纸币放在窗框的缝隙里,一张绿色的和一张褐色的。一阵凉风袭来,吹得顾清染打了一个哆嗦。默默地把纸币拿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揉在了手心里。
不行可是不行,他现在还需要钱。只能展开这饱含羞辱意味的纸币,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抚平。
刷啦啦的水流冲了下来,顾清染的手在红肿的xue口外迟疑了一瞬,就伸出一根青葱一般的手指缓慢地伸进了那个隐秘的地方。让粘ye萦绕在自己的指尖,然后伸出来冲洗,反复多次。昨天因为猛烈的冲撞而造成的伤口已经结成了血痂,而现在这样的动作,又让血痂渗出些缕血丝。
好像还有什么异物在里面顾清染猛然想到那个建筑工人还把拉链头放进去了!不停地顶弄让它进入了一个很深的地方,顾清染咬了咬下嘴唇,泛出殷红的颜色,满脸不愿地又伸出中指去够拉链头。几次都没成功,他已是气喘吁吁,浴室的蒸汽熏得他双眼shi润很多,俏生生的小脸也被蒸得发红,昳丽非常,颇有几分勾人的意味。
没有办法,顾清染只能擦干净身体,去厨房拿了根筷子,慢慢地捣弄。疼痛和些许的快感交织,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他羞愧难当。终于拉链头上的孔穿进了筷子,顺着一路滑落到手里。顾清染嫌恶地都扔进了垃圾桶,然后仔仔细细地又擦洗了一遍双手。
顾清染知道这里不能再住而且自己还在发烧,虽然并未加重,但温度仍然高得吓人。于是在桌子上留了一些钱,去就近的医院了。
身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望着他诡秘地笑了笑,推了推戴着的金丝框眼镜,礼貌性似的推给了他一杯水。但是顾清染正晕乎乎着,也觉得口渴,并未发觉出什么异常,坐着乖乖地喝了,然后吊了瓶盐水。
静坐了一会,他开始强迫自己的脑海删除昨天混乱不堪的记忆,但身后的不适还是时刻提醒着他那一场疯狂。等盐水挂完,他踌躇地询问医生是否有治疗私处的药。见医生神色正常并未多语,只开了个方子,让他去取一个叫做甲硝唑的药,便放下心来。
“今晚你有住处吗。”正要离开,医生清透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见顾清染疑惑地望了过来,他斯文地笑了笑:“我没有别的意思,见你发烧挺严重的,最好还是留下来住几天院观察一番。”
“恩可是”顾清染眼神飘忽,难以启齿。
“是有什么困难吗,不如就先住在我家吧。”
“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医生被拒绝了也不恼,微微笑着:“这样啊,那就在诊室里的床上小住几晚吧?我偷偷为你行个方便,就是这里条件简陋,不知道你是否介意了。”
看着医生真挚的目光,顾清染权衡了一下,这样还能省下不少钱,于是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