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苣守失忆了,神智倒退如三岁稚童。
自那日缝xue半途昏迷后,岚苣守后面就发起了高烧,浑身发烫红地厉害,一直躺冷冰冰的铁床上不知生死了几天。
御珂瞧过一次,男人下身估摸着发炎了,一对Yin唇红肿溃烂,被密密缝成了一条歪歪扭扭的线,边缘rou发烂,吐露着发黄恶臭的脓水,看起来实在有些恶心。
御珂想,难道是得了性病?
于是连夜找了医生,毕竟若得了性病,还去招惹小酒,那可真是该死的了。
用了些手段,让他也退了烧,得知并未有性病时御珂到底是舒了几口气的。也不是为了这个无关紧要的壮汉,实在是一想到小酒跟若跟这么个得了性病的烂货生活了一年之久就好心心疼我可怜的小酒宝贝儿啊
再过了几日,岚苣守就苏醒了,只是清醒过来的男人,神情懵懂像个小孩儿似的哭闹着离开找爸爸,御珂烦了,直接一个动作下去手下狠狠教训了一顿才算消停。
也找了医生,年轻的医生摸摸岚苣守的额头,几分犹豫揣度着言辞不知如何开口。
大抵是缝xue时未曾消毒便感染了高烧,Jing神最近又遭了莫大打击,接受不能之下就痴傻了。
御珂漫不经心地听着医生的诊断,敛眸遮住眼中的讥讽。
调查过那男ji的身世,对他前几年遭受的处境也算有了解,那么凄惨的境地都活得好好的没疯没傻等到了小酒的接盘,怎的到自己这儿,都还没怎么折腾呢就傻了,别是装的吧?
御珂侧头看了一眼仍躺在铁床上神色懵懂怯怯的强壮男人,男人似乎很怕御珂,就御珂温温和和扫过来的一眼,他都害怕得直发抖,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哭咽。
御珂也不恼,任是一身纯洁白衣,眯眸浅笑的谦谦君子模样。但置于这个Yin暗渗人的地下室以及躺贴床上浑身血淋淋一副遭受非人折磨的痴傻双性人背景下,就是见多了有钱人的腌臜事的医生,也有几分胆寒。
派人送走医生,御珂就坐椅上敲眉思量该如何处置。
既然是小酒交付的,理应好好“照顾”才是,让人死了可不太好,但这蠢人如今痴痴傻傻的稚儿模样,不管真假,折磨起来也是无趣的,也省的脏了自己的手,不若就托付个良家人好好对付吧。
说道良家人,不过思量片刻,心里就有了人选。御珂轻笑,嗓音清雅温润,“你也算是有好福气了。”轻声低喃的嗓音在Yin森地下室里飘散,也添了几分诡谲。
冲着岚苣守说的。
此刻的岚苣守什么都不懂,只是咬着牙,哭得涕泗横流凄惨无比,他不懂,为什么只是一觉醒来就被奇怪的白衣哥哥关在了Yin深深的房间里,老是有坏人打他,自己下面的小花花又好痛,真的好痛好痛呜呜呜,我想爸爸了,爸爸为什么还不来找我啊呜呜呜,是不爱小宝了吗!
想到此,一身健硕肌rou的高大男人哭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