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老板带着一支眼药膏来看丘慈心,他扒开丘慈心的屁股瓣,端详了一会儿,说没什么大问题。
中年男人是个纯gay,对女人的器官没兴趣,就只给他后面开了苞。老板对此的评价是:“挺好的,还能再卖一回初夜呢。”
丘慈心今晚一共得到了两千整——男人给了六百小费,剩下两百是老板自掏腰包贴给他的,算是奖励他第一次表现好。老板拍了拍丘慈心圆润的屁股,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好干,勤快点说不准三五年就能上岸了。”
等他再洗一遍澡,把身上的味道和汗渍都擦干净,已经过了十一点了。他回不去学校,老板便又大发慈悲地把办公室的沙发借给他睡,然后自己搂着一个漂亮姑娘走了。
丘慈心换回一中的校服躺上去,垫子上沾满了混杂的烟味、酒味,还有一股说不上来,或许是Jingye的味道。
他不想盖房间里的被子,就把老板拿来披的毯子盖在身上,整个人缩成一团躲在沙发的角落里,头昏脑胀地睡了。
第二天他踩着点进的学校,早自习老师让他们各自温书,同桌的傅浩竖着课本当掩护,躲在底下和丘慈心咬耳朵:“你昨晚干嘛去了?发短信也不回。夜不归宿查到了可是要记过的!”
丘慈心找书的动作一顿,那边傅浩还在洋洋得意,“得亏我聪明,说你在洗澡,宿管阿姨听到里面有水声就走了,否则咱们全寝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推了一把丘慈心,“问你话呢,昨晚干嘛去了?……我去,你身上这什么味儿啊,在厕所睡的?”
丘慈心转过头看着他,神情恍惚:“去卖了。”
“卖什么?摆摊儿?”傅浩不解。
“卖什么?卖屁眼啊。”丘慈心忽然笑出声,“你信吗?”
傅浩只当他是在开下流玩笑,差点一口口水噎死自己,前后同学听到他俩的对话也跟着笑起来,引得讲台旁的老师不满,拍着桌子骂了他们一通。
等上了两堂课,傅浩开小差时瞟到丘慈心桌肚里的病历本,才想起来他同桌家里有个生病的妈,自然而然将昨晚的事联想到这上面去。他脑补出自己的好兄弟躺在医院冰凉的铁椅子上睡了一整晚的画面,就觉得心如刀绞,痛心疾首,心疼不已。
他用力地拍了拍丘慈心的肩膀,郑重道:“兄弟,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我一定帮你!”
丘慈心正好身体不舒服,趴在桌上装死。他不知道傅浩是抽了什么风,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干脆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帮我跟老师请个假吧,难受,回寝室了。”
傅浩傻眼了。他看了看课表,确认接下来两堂课的老师是他们最难搞的教导主任,每次有人缺课他都会先抽五分钟大骂一遍全班人,傅浩最怕的就是上他的课,更别提还要他来请假。
丘慈心才管不了那么多,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是臭味,一回到寝室就迫不及待地洗了个澡。白天浴室里不供应热水,他站在莲蓬头底下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自在。
他把一条腿抬高架在桌子上,往两根手指上挤了眼药膏,捅到自己的屁眼里涂涂抹抹。昨晚男人做得很到位,老板也说没什么事儿,但到底这个洞不是拿来干这档子事的,现在变得又烫又肿,难受得他在教室里直撅屁股。
涂完药他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干别的,直挺挺倒到了床上,昏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