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小许好像有点奇怪,明明在一起时很开心,他的眼睛里盛满笑意,可当他单独待着的时候会无意识地散发着落寞的气息。
楼先生也觉得很苦恼,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是还有什么是我们之间不能提及的吗?
随着两人相处间,许洛翎走神的次数越来愈多,楼淮初也开始惴惴不安,也许是局中人不知局中事,自以为轻松拿捏了少年,原来还是有不能直言的秘密啊。
几次套话他才明白,许洛翎认为两人的感情趋于稳定了,但是他的妹妹却屡屡劝说让他不要做白日梦。
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
他们是从合约开始,未来已经注定了不会平等。
也许应该把这个人永远关在自己的金屋里,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琐事?
可喜欢不是这样。
一到‘家’就看见在厨房忙碌的许洛翎,他坐在玄关的阶梯上,给什么人发着短信;他早就独立在外,感情生活都不归楼家管。
其实只要他认定,就已经是皆大欢喜的局面。
“淮初?怎么坐在地上?”许洛翎听见门响,但一直不见有人进来,往常回来的楼淮初,不论他在做什么都会给他一个温柔的背后抱,再亲亲耳朵,夸夸今天的饭好香。
楼淮初拉着许洛翎的手,把他抱进了怀里,两人在玄关那儿叠坐着。
楼淮初心想:‘今天小惩一下,就把话说清楚。’
男人的呼吸在耳边拨弄着,已经习惯情欲的身体渐渐发热,他也伸手拨乱楼淮初的头发,感受着男人用力的拥抱:“怎么了?”
这种被重视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过去的生活里一直没有什么人会拥抱他,妈妈还在的时候总是会抱着妹妹,因为男孩子是勇敢和担当的代名词,他不可以软弱也不可以哭,他必须坚强,所以敏感和渴望都被一一按下。
但淮初说了,在这里他可以表达所有他想要的:他喜欢和淮初有很多肢体接触,甚至会在白天暗暗渴望几个深深的亲吻。
“为什么不告诉我妹妹的事呢?”楼淮初埋头在许洛翎的肩颈间,声音闷闷的传来。
气氛变得沉默。
“吃饭吗?我今天炖了鸡汤…啊!”
楼淮初愤懑地吮吸着少年脖间的嫩rou,随意耷下的手感受到少年突如其来的欲望,他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身体。
是因为他太过怜惜,所以总是得不到想要的吗?
“阿翎学坏了,不回答我吗?”
勃起的性器在男人地揉捏下慢慢软了下去,少年喘息着,情热蒸出的汗水打shi了他的碎发。
“我…”
“她说她不看好我们。”
有一滴眼泪掉了下来,男人上衣上有一个明显的圆圈。
还想说第二句的时候,楼淮初温柔地捂住他的嘴,亲吻着他的耳朵,他懊恼自己的口不择言,懊恼自己让喜欢的人掉眼泪。
他吻着少年的后颈,脑海飞速旋转该如何让他对自己多一点信任。
渐渐平复的许洛翎声音还有些许呜咽:“她毕竟是…”
那是他唯一的亲人,可眼前的男人又是他想得之珍之爱之的人,在独自一个人的深夜里辗转和徘徊,都是无法宣之于口的难言。
“既然无法用言语表达,那不如我们做给她看?”他用力地拥着哭泣的少年,用手拂去他的泪水:“别哭啦,让我尝尝你的鸡汤?”
见少年情绪渐渐平复,他摸着他的手:“晚上带你出去散散心,楚哥说有节目看,换个地方换个心情,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