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从天空倾泻下来,月光下,一道敏捷矫健的身影从屋檐掠过。
他是皇帝的走狗,还是最忠诚的那条。
巫宿刚执行完任务,正赶着回皇宫。今天是十五,是巫宿最期待,也是最害怕的日子。
少年老成的皇帝以不可抗拒的强硬手段,在先帝先去后牢牢掌控了朝廷后,但不少老臣对此非常不满。于是他组建了一支直接隶属于自己的侍卫,既是为了保护自己,也是为了能独揽大权。
“所以他还是死了?”穿着幽绿色外衣,里面却不着寸缕的高大男人头也不抬,似乎只是普普通通的对话。
巫宿攥紧拳头,主子交给自己的任务是活捉苍王身边的谋士,不让他死在匈奴手里。但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却让他死了。
久久等不到回答,男人抬头看向巫宿。此时他的真面目也完全显露出来。那是一张可以让无数少女春心萌动的脸,剑眉星目,一双眼睛就像幽深寒潭一样深邃。
“本来今天是十五,我不打算罚你。”男人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温情,但巫宿知道,他的主子,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人,祁瑞,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更不会对任务失败的狗有一丝怜悯。
“既然失败了,不如这样,”祁瑞轻笑,起身拉开了书架,指了指右边,“宿,来选三个,今晚我让墨竹来行刑怎么样?他也一定会很开心的,你说是吧。”
书架后是一面墙,左边挂满了各种刑具,而右边则是各种各样的“玩具”。
这么多年,祁瑞对巫宿从来都只用左边的刑具,这还是第一次。巫宿面无表情,内心却波涛翻涌。
不管怎么想,巫宿还是要选的,服从命令,这是他们这种侍卫从小就接受的训诫。
他迈着缓慢的脚步,从墙上取下三个。祁瑞盯着他,看着巫宿被衣带紧紧束缚的纤瘦腰身,还有挺翘的tun部,以及修长的腿。
祁瑞其实没想让墨竹来给巫宿行刑,说来也只是为了吓唬吓唬他,自己养了巫宿这么久,第一次怎么能给别人呢?
等巫宿拿着手上的东西走到祁瑞身边跪下时,祁瑞看了看他手上的东西,恶劣地笑了。
“啊,宿,墨竹现在是在睡觉吧?”
巫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却还是恭恭敬敬地回答:“是的,主人。”不用值夜班和执行任务时,他们晚上也是睡觉的,毕竟还是人。
“来,站起来,躺到书桌上面去。东西给我。”
巫宿乖乖地站起来,把手上的东西递给祁瑞,自己转身躺在了木制的桌面上。
祁瑞把东西放在龙椅上,伸出手解开了巫宿的外袍,接着是内衣,裤子。炎热的夏夜,即使脱得一干二净,巫宿也不会觉得冷,只是在主人面前,巫宿还是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巫宿矫健的身躯并不如祁瑞平时玩弄的花魁小倌一样柔软,他身上有一层肌rou,但是并不夸张,反而是流畅好看的线条。祁瑞捏了一下他柔韧紧致的腰,又抓住了他的脚腕,俯身压去。
身下桌面的冰冷似乎透过衣物传到了巫宿身上,但身上却是祁瑞温热的身躯,祁瑞本来披着的外袍已经被他自己脱了。
在这种暧昧与刺激下,巫宿身下的东西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感到身下的触感,祁瑞低头温柔地亲了一下巫宿。巫宿怔愣地看着他。
“宿,听话。”祁瑞暧昧的耳语,还有他在自己身上不断游走的手,都让巫宿感到十九年来从没体会过的感觉。
“主人啊”巫宿漂亮的眼睛被染上一层水雾,Jing致的脸上浮现一层chao红。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缠上了祁瑞的脖子,两条修长的腿也紧紧纠缠着他。
突然间,祁瑞站了起来。巫宿迷茫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我刚刚说过吧?今晚让墨竹来行刑。”祁瑞居高临下看着巫宿,其实祁瑞现在也挺想发泄的,但是他就是想逗逗巫宿。
“主人”巫宿只能喊着他,脸上委屈的表情显得他更为诱人。
“起来。”祁瑞故意冷下脸。“就这样,走去墨竹房间,不许用轻功。对了,别忘了拿上东西。”
巫宿不敢反抗祁瑞,也不想。他是祁瑞最忠诚的狗,不管是什么命令,他都只会一一照做,即使这明显是祁瑞心血来chao的恶劣想法。
拿上放在一边的东西,巫宿选的是一根玉制的阳具,是双头的。还有一个是一根皮鞭,另一个是一个拂尘。
其实这面墙上面的东西巫宿都见祁瑞用过,他选的这三样已经算是最正常的了。
走出门外,外面没有一个宫人。祁瑞不喜欢有人在他宫殿里面,除了他一手组建的御侍。御侍的住所离他寝宫不远,走路只需要五分钟的路程。这对于平时的巫宿来说当然是不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