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恶鬼个个一丝不挂,浑身赤裸,胯下的肉棒有些是软绵绵的垂头丧气,有些却足昂首吐舌,煞是恐布,看见李向东和两女时……众鬼竟然手舞足蹈,呱呱大叫,好像很是欢喜。
“没有便没有了,让你的老朋友看看你吧。”李向东大笑道。
“哼!臭母狗,站起来,看看这儿有没有你的老朋友啊?”李向东抬腿踢了圣女一脚道。
“里奈,你给这头母狗挂上狗索,我们外出走走。”吃过晚饭后,李向东出人意表地说。
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在不知不觉间又给李向东废去了,就算再有机会望月练功,圣女也不会重行修练,更何况即使练成也没有用,因为一旦交媾之后,便会尽数失去,只是白白便宜了这个恶魔。
现在,圣女只剩下一个愿望,就是如何才能够了此残生,而不致陷身淫狱,永莲受此淫虐之罪。
“啊……”圣女突然惊叫一声,也像里奈一样紧紧捉住李向东的臂弯。
纵然李向东不说,圣女也从曾经下过淫狱的姚凤珠口里,知道这个鬼地方有多恐怖,目睹李向东的神通后,更是深信不疑。
眼看李向东的计画接近完成,王杰等人自然兴奋雀跃,然而圣女却是沮丧万分、忧心不已,暗道李向东狡猾多智,武功妖法甚为厉害高明,可不知世上究竟还有什幺人能够斩妖除魔了。
向九子魔母作出报告,现在要看她会不会中计了。
“外出?去哪里?”里奈取来皮索,系上圣女的粉颈,问道∶“今夜教主不用下淫狱干活吗?”
圣女的手脚本来是支着地板的,小知如何,转眼间却变成灰灰暗暗的石地,还好像听到鬼声啾啾,心里更是恐怖。
“婢子……婢子要不要下去?”里奈吃惊道。
圣女含泪爬了起来,突然记起身上穿的只是三块小布片的母狗衣,吃惊地叫道:“我没有蒙脸丝帕!”
“这……这里便是淫狱吗?”里奈茫然道。
李向东领着两女继续前行,走了不久,里奈蓦地止步不前,使劲拉着李向东的臂弯,惊叫道∶“有鬼!”
“前面就是了。”李向东答道。
祝义等好像也认得圣女,竟然齐齐扑上一步,指着圣女兴奋地吱吱怪叫,其中有几个还握着渤起的鸡巴,卖弄似的耀武扬威。
“儿呀,求你饶了娘吧,我……我不要下去!”圣女恐怖地拜倒在李向东身前哀求道。
“不……要!”圣女心胆俱裂地抱着李向东,差不多光裸的身体紧贴他的身后,遐掩自己的丑态。
世事就是这样,圣女越是害怕,越是躲不了。
“昨儿已经完成调教那些新来的淫鬼了,现在可要让这头臭母狗开一开眼界。”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李向东的笑声惊动了那些恶鬼,许多恶鬼足不点地的围了上来,骇得两女花容失色、惊心动魄地躲在李向东身后。
逃跑是没有希望的,别说里奈,那天李向东说过的什幺修罗夜叉,不知道是什幺妖法,看他信心十足,自己一定跑不了的。
“淫狱怎会没有鬼?”李向东哈哈笑道。
“我……我们怎样下去?”里奈赡颤心惊地问道。
圣女是害怕给李向东送下淫狱受罪,因为逃跑至今已经七天,可没有受过什幺惩罚,他是大有可能以此泄愤的。
“要是没有我在一起,你的老朋友和其他的恶搜,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那时可有乐子了。”李向东
“臭母狗,可要和你的老朋友打个招呼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活着当然不会好受,除了倍受淫辱摧残之外,还整天提心吊胆,不知李向东又会如俑折磨自己。
“娘什幺?你不过是一头臭母狗吧!”李向东叱喝道∶“还不给我站好?”
圣女是彻底地绝望了,在李向东的淫威下,固然不敢反抗,甚至也放弃了寻找逃跑的机会。
原来圣女在这群手舞足蹈的恶鬼中,赫然见到几张熟悉的脸孔,其中包括了铁剑门的祝义,雪山派的冷面阎罗,还有……圣女亲眼看着他在李向东手底下送命的排教前教土吴华山!
里奈自然听命,一手抱着李向东的臂辔,一手牵着狗索,随着李向东在房间里团团转地走。
圣女也看到了,只见前边鬼影幢幢,分作许多堆的围在一起,大呼小叫,不知在干什幺。
才走了两圈,里奈突然发觉周围一片空洞,气氛古怪,就连日常使用的家具陈设,也莫名其妙的完全消失,好像换了一个地方。
“你是狗奴,不去怎幺行。”李向东点头道:“不用害怕,札我在一起,那些恶鬼淫兽可不敢难为你的。”
碰管心中实在害怕的不得了,圣女可不敢不从,乖乖的手脚着地,当上了委屈求全的母狗。
“你牵着狗,抱着我的臂弯便行了。”李向东笑道。
但是要死也不容易,还要找到不入淫狱的法子,无异缘木求鱼,使圣女气馁之余,更是说不出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