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即使真正的小姐也会受不了,会和客人争吵的,也有回来和她哭诉的。红
姐不敢去劝丁哥,怕火上浇油,与精虫上脑的人讲道理,根本是对牛弹琴。丁哥
混过黑社会,发起狠来,所有的领班都怕他。红姐偷偷地看了看纪小芸,还是一
副木然的神情,于是提起的心稍稍放了些回去,心惊胆战看着黑色短裙变幻成千
奇百怪的线条。
仰头和弯腰一样,时间长了会很累,过了片刻,丁哥身体往后缩了缩,把高
高仰起的头低了下来,夸张凸起的爆乳消失在视线中,那种压迫感觉顿时小了许
了。
丁哥的双手插在短裙里,裙摆下沿已拎高了少许,当他低下头,花穴已若隐
若现地呈现在他眼前。淡淡娇艳的粉色中,一根细细的黑带从中间穿越而过,和
腿环一个道理,这根黑带的存在令原本美丽动人的花穴更凭添难以想象的巨大诱
惑。
丁哥手从纪小芸的屁股上缩了回来,将黑皮裙撩卷上去,裙子是紧身的,所
以卷上去后不会再掉落下来,当皮裙象宽大的黑色皮带一样系在纤细腰肢上时,
寸毛不生、粉嫩粉嫩的私处赤裸裸地整个呈现在丁哥的眼前。应该不能算是赤裸,
还穿着丁字裤,但穿这东西不是为遮掩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而是让它以一种更诱
惑甚至用淫荡的方式凸显花穴的迷人。同样也算不得完整,还有一小部分的花穴
羞涩地悄悄躲在紧夹着的大腿根里。
丁哥抓着她大腿的外侧向两边拉扯,肌肤滑得象最上等的绸缎一样,根本抓
捏不牢。红姐看到丁哥手背青筋凸起,十指陷入结实紧致地腿肉中,知道他又用
上蛮力,便连忙站了起来道:「红莲,把腿分开一点,别并那么紧了。」
笔直挺立的身体稍稍摇晃了一下,一侧细细的高跟鞋跟离开了地面,纪小芸
向着一边跨了一小步,紧密贴合在一起的长腿露出一条上狭下宽的细长缝隙。红
姐看到丁哥还在拉扯,弯腰将手伸入那条缝隙里,轻轻拍打大腿内侧道:「再分
开点,对,再大点……」
十八公分的高跟鞋又一次离开了地面,一步、两步,一直跨了三步,双腿打
开的角度已有三十度,丁哥才心满意跳不再去拉扯。
「金色盾牌热血铸就,危难之中显身手,显身手。」
纪小芸已是第五遍唱这一段了,她曾在心中用热血铸就起金色的盾牌,但在
危难之中,是那些她用盾牌想去保护的人一次次落井下石,自己才会穿着这样的
装束、裸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张开着双腿站在一个准备污辱自己的男人面前。
完整的花穴尽收丁哥的眼中,他伸出颤抖的手臂,在手指将将要触到两片纤
薄娇嫩花瓣时,手却向上提了两寸,然后手指一屈,勾住丁字裤细线的上端。一
般来说,顶楼的超级富豪不会象普通KTV的客人,老想着把手到女人私处,然
后乱摸一通。他们比较少在公开场合表现出急色的样子,即使有也讲究个格调,
比如轻轻捻起丁字裤的细带,让勒进花唇的带子缓缓摩擦迷人的花唇,然后看着
花瓣静悄悄的绽放,直到美丽的花朵被清晨的晶莹露水打湿。
红姐诧异地瞪大眼睛,丁哥在这个时候居然没被欲火烧昏头,还学那个些大
老板搞什么情调,真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当然这是一个原因,而另一个原
因,有些时候,极致的美丽在某一时刻会压制人性中恶的一面。
细细的丝带更深地勒入两片如早春三月尚未绽放的桃花般的花瓣里,随着丝
带上下抽动,桃花花瓣好象在春风之中轻柔地舞动起来。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博激流」
纪小芸第六遍唱到这一段,或许是心中伤痛苦闷无处发泄,颤抖的声听起来
特别凄婉哀怨,连丁哥听了都心尖打颤、牙齿发酸。
「换一首吧,这首唱了太多遍了。」丁哥目光仍紧紧盯着翩翩舞动的花瓣。
「红莲,唱什么。」红姐拿着点歌板道。
「随便。」纪小芸实在懒得和他们多说一个字。
「那就小城故事,刚才你自己点的。」
「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若是你到小城来,收获特别多」
唱得虽字腔正圆,但毫无喜悦之意,要是这样还能唱出歌曲的意境来,就是
天才演员也未必能够做。
丁哥自认为已经很耐心而且很有技巧地在拉扯细布条了,但期望之中花骨朵
慢慢绽放,然后被晶莹露珠打湿这样画面却始终没有出现。那些个依偎在富豪怀
里春情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