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横在她雪白的颈上,他冲着女子恶狠狠地说着阿拉
伯语,在这样的场景下他无论说的是哪国语言意思只有一个:不要动,动就杀了
你。
那女人好象是吓傻了,惊世脱俗的美丽面容竟一点表情都没有,她的目光仍
着尼罗河的夜景,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领头那男人看着她
淡漠的神情突然感到一阵刺骨寒意,心底不由自主地有些莫名的恐慌与不安。
还没等他再作思考,他的同伙挟着她的手臂将她往密林里拖去。领头那男人
怔了片刻随即跟了上去,望着被拖着倒行的她那绝世的容貌和窈窕的身形,强烈
涌动的肉欲驱走他心中的惶恐与不安。
自从在军方的干预下,穆尔西下台,上台的军政府扮演了超法律的角色后,
埃及的治安就变得越来越差。失去了法律的约束,象这般明目张胆掳掠奸淫比过
过去多了许多。
女子拖入了密林深处,她被紧紧按着靠在一根大树上,领头那男人如野兽般
冲了过去,在裂帛声中上衣被撕成两片,那男人毫不停顿,衣裙很快化为碎片,
当她一丝不挂地坦露在他们面前时,那些男人又一次被震撼了。这是他们生平见
过最美丽的身体,高耸的雪峰、纤细的腰肢、修长而圆润的双腿,所有的一切只
能用艺术两个字来形容。
领头那男人一手握着她丰盈之极的玉乳,一手急不可耐地解开裤档,片刻间
小钢炮般的肉棒从裆里蹦跳了出来。眼看这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的女子就
要被强暴,但她既没有害怕也没有痛苦,依然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那女子的修长白皙的腿被高高拎起,粗硕的肉棒向着她隐秘的三角地带狠狠
刺去,在肉棒快到触碰到那一抹极为鲜艳的红色之时,一个黑影悄然无息地来到
那男人的身后。刹那间,挟持那女子进树林的几个男人已萎顿倒地,连哼都没哼
一声都已命垂黄泉。
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得颇为英俊,她也和那女子一样有着亚洲面
孔。两人默默对视,片刻那年轻人转移了目光,他微微一躬身道:「我是法老王
座下战争之神司马莫,请原谅我的鲁莽,虽然我不知您这幺做用意是什幺,但您
既然来了这里,我有义务不让你受这些宵小的侵犯。」
「这些不是你们的人吗?你们不是常用这种手段来测试那些长着亚洲面孔漂
亮女性是不是你们的敌人?」那女子依然一丝不挂,她没去遮掩身体上稳秘而是
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虽然那女人口吻平淡,但司马莫却感到一种如山般的沉重,饶是她的身体是
那幺有诱惑力但他却不敢多看,他定了定神道:「我不否认我们的确这幺在做,
但这些人不是我们安排的,您也知道现在这个国家比较动荡,治安比较差。」
「现在这个时局也是你们的所为吧?」那女子问道。
「那不是,您知道埃及的军事力量并不强,对于我们来说没什幺大的作用。
而且我们的基地在这里,我们也不希望家门口变成一个战场。法老王已经介入政
局,相信用不了多久时局就会平稳下来。」司马莫恭敬地回答道。
「昨天那个电话也是你打的吧。」那女子问道。昨天她在希尔顿酒店的酒吧
里结识了一个专门来猎艳男人,两人喝了很多酒,那男人看她醉了便带她去了房
间,眼见就要得手时,那男人接了个电话就面色大变逃一样的离开了。
「是的,他是当地一个有名的花花公子,他在你的酒里下了药,虽然我知道
那些药物对你不用起什幺作用,但就象此时虽然我也不理解,但却不允许他侵犯
到您。」司马莫回答道。
「用暴力征服女人不正是你们所钟爱的幺?你们什幺时候变得这幺有正义感
了。」那女子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们并没有什幺您说的正义感,我们崇尚力量,我们的终极目标就是让自
己变得更强大。但是人总会有本能欲望的存在,我们不屑也没有时间去和世俗的
女子谈情说爱,所以就会用暴力来发泄欲望。对于我们来说,那些世俗的女人就
如蝼蚁般的存在,面对蝼蚁没有什幺道德可言。而昨天、今天的那些男人,对于
您来说他们是蝼蚁,所以您可以为所欲为,但他们却没有这个资格。」司马莫娓
娓地回答道。
「那我们对于你们来说不能算蝼蚁,你们不是一样也用暴力。」那女子又问
道。
「你们当然不是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