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河将安零的一切动作表情都清楚的看在眼里,心里一片温热时也涌上了一丝酸楚。年轻的妻子永远都是乖巧柔顺的样子,即使在现在的亲密关系下也不提起过往,而每当常河试探着询问的时候安零总是低垂下头默默抹泪,安零在酒吧里瑟缩胆怯的模样,以及离开远郊老宅时候微微颤抖的单薄瘦削肩膀都浮现在脑海,每到这个时候常河也只能叹息一声,将难过痛苦的妻子紧拥进怀里。
“嗯嗯”挺立的性器直直的探入穴道,紧咬着性器的细嫩穴肉让紧缩的身体更加燥热瘫软,深埋在穴道的性器灼热硬挺,安零脑海中似乎还出现了殷红穴肉紧咬着狰狞性器吮吸的样子,记忆变得零碎,安零在其中找到了自己单独在浴室对着镜子大张开腿打量下身的画面,安零记得那天心里的慌乱和激动,怪异的身体对安零来说从来都是秘密,而身体秘密在被爱人接纳后安零心里又涌上无尽的好奇,身为丈夫的成熟俊朗中年男人丝毫不在意自
“嗯.喜不喜欢?嗯.”湿热的小舌舔舐着脖颈,断断续续的语调声音娇嗔可爱,常河扶着挺立的性器在湿润的穴口磨蹭好一会后用力的挺进紧致湿软的阴穴穴道。“啊!啊”酸软身体被突然的动作顶弄撞击的颤抖起来,头顶撞在了床头,安零羞赫恼怒的在大笑的常河喉结上咬了一口,随后开始用力扭动扑腾起来。
长叹息一声,光裸的双腿紧缠上常河精壮结实的腰侧。
面前赤裸的瘦削孱弱身体在几个月里渐渐柔软丰盈起来,妻子不再只是低垂着头默默接受自己安排的一切事宜,漂亮秀丽的脸颊生动起来,在穿着长裙披着长发对外的几次餐会交际中虽然也只是躲藏在身后,但也会搀扶着酒醉摇晃的自己离开宴会,孤寂许久的冰凉心脏渐渐回温,慢慢被填满,常河想着想着微笑起来,手掌轻柔抚摸着安零光裸细滑的胸膛。
“嗯”坐姿让挺立的性器完全没入穴道,从未体会过如此强烈刺激的安零在喘息了好一会后也还是神情恍惚,而常河也不动作,在感觉到安零的松懈后才轻柔的开了口,“疼不疼?”安零闻言摇摇头,手掌在常河光裸的胸膛胡乱磨蹭着。
“嗯.不做了!不干了!嗯.第几次了?!”撞击过的脑袋钝痛发麻,常河脸上的笑意像是挑衅和嘲讽,安零摇晃着脑袋,在闹腾了一会后从常河身下钻出来。“呼好疼每次都好疼.”细软的手掌抚在头顶磨蹭着,安零的眼眶有些微红,心疼和悔意侵袭着头脑,常河坐起身,将安零拥抱进怀里后轻柔的搓揉着安零毛茸茸的脑袋,“还疼吗?”怀中的身体轻轻颤动着,安零安静下来,手掌回抱住常河紧揽住腰肢的手臂。“唉还疼吗?”常河无奈的笑笑,亲吻在安零脸颊后继续轻声问道,心脏像是被浸泡在温水一样舒适柔软,沉默了一阵的安零摇摇头,回吻在温柔丈夫的俊朗脸颊。
“呵呵傻瓜了?我帮你.”跨坐在腰腹的安零看着直挺挺的坚硬性器犯了难,常流明白安零没有多少经验,在温柔的笑笑后耐心指导着,“是坐上来是吧?坐上来”低沉温柔的话语声音像是迷药,安零手掌按在常流的腰腹,抬起身朝挺立的性器坐下,“啊?!嗯.”挺立炙热的性器在触及柔软的下身后朝一边滑去,安零呆愣了几秒,随即红着脸握住挺立的炙热性器。“唔.对握着膝盖跪在床面对坐下来.慢慢的”“嗯.”安零按照常河的教导行动着,挺立的性器在撑开紧致湿润的穴口后往湿软的穴道滑去,酸软的身体一阵酥麻,紧绷起来的身体在轻颤了几下后重重的坐在了常河结实的腰腹,光洁白皙的赤裸身体瞬间变得通红,安零手掌按在常河结实的腰腹,难耐的喘息着。
“不疼了!做吧.”带着可爱小脾气的插曲算是过去了,常河在安零头顶轻吻了一下,将怀中的赤裸身体轻放在床上。温热的粗糙手掌抚过身体,安零磨蹭着身下细软的丝绸床面,漆黑的眼睛在用力的眨了眨几下后注视着常河,“要不要试试别的.”
难得迟疑呆愣的脸颊映照在漂亮漆黑的明亮眼眸,常河思索一阵,躺在安零身旁后温柔的询问道:“怎么试.”“就像电影里!我坐到你身上.好不好?!”胸口挺立的殷红乳粒被揉捏在温热粗糙的手心把玩着,安零在思索许久后含糊的对丈夫解释到,而常河在克制住脸上的笑意后点点头,在安零期待目光的注视下躺在大床。
“嗯嘿嘿.”安零难掩心里的兴奋,在常河躺在大床后迫不及待的跨坐在常河身上。光裸修长的双腿大张着,腿间两片肥厚的阴唇拉扯着敞开,湿润的穴口也微微张开,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安零低下头打量着微张穴口中暴露出来的湿润粉嫩内壁穴肉,在看着粘稠透明的晶莹水液从胃口缓缓流下时浑身一愣,随后尴尬羞赫的扭过脸。
“嗯.嗯.这里.嗯.”殷红湿润的穴口微微张开,在身体细微的扭动动作时轻轻抚过常河腿间挺立的炙热性器,两片肥厚的阴唇跟着轻颤起来,粘稠温热的水液顺着缝隙缓缓流下,光裸的胸口在喘息时抬起来紧贴在常河宽阔的温热胸口,挺立的殷红乳粒在磨蹭着常河温热的皮肤时涌上酥麻的感觉,安零紧揽住常河的肩膀腰侧,伸出舌头舔舐着常河脖颈处微微颤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