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放了他吧”沙哑的哀求声音在压抑淫靡的荒唐房间里响起来,面色尴尬的士兵们一起回过头,在看清陈盛眼里的痛苦和怜惜后无奈的深深呼出一口气,校长放下腿停下动作,在看着枪管和子弹从穴道里面缓缓滑出掉落在地面时转过头。“嗯..”枪管扳机和子弹坚硬锋利的光滑表面剐蹭着细嫩湿热的内壁穴肉,高琦恍惚的回过头,微笑的注视着神色哀伤的陈盛。沾满腥甜粘稠水液的手枪和子弹陆陆续续掉落在地面泥泞的小摊粘稠水液,清脆沉闷的声响混合着陈盛的哽咽声音,回荡在重新安静下来的空旷房间。
“哈?!”被捆绑在椅子许久的疼痛倦怠身体迟钝缓慢,拿着手帕专注擦拭手掌军服的校长轻笑着闪身躲过了陈盛鲁莽无用的攻击,在部下们按压住陈盛时礼貌尊敬的搀扶起陈盛。满是伤痕的疼痛身体又重新被捆绑在椅子上,陈盛无力的挣扎起来,校长坐在陈盛身边的椅子,轻声认真的劝慰道:“他不怕这些,你专心看着就好了”
倒在地面的赤裸身体光洁白皙,细密的汗珠覆盖在潮红细嫩的皮肤,满是红痕的丰盈挺翘臀肉在微微颤抖着,泛着水光一片狼藉的红肿阴唇阴穴在细微的挣扎和扭动中若隐若现,高琦眯着眼睛喘息了一阵,在面色尴尬的士兵们大喘着气准备拖拽起自己的时候乖顺配合的伸出手。审讯在拘捕高琦后变得莫名和尴尬,士兵们心里变得烦闷疑惑,平常审讯时候的狠厉和无情连带着迟疑胆怯,懒散倚靠在椅背的校长把玩着手里的火柴盒,转过头认真的询问陈盛:“你说他们会支撑多久?”陈盛恍惚的笑了笑,继续小声呢喃着在睿智老练军官耳中莫名可笑固执的愚蠢台词。“你们要打就打我吧..是我逼他上床是我逼他做的..放了他吧..”
“嗯!啊..”枪管在抵在穴口的膝盖微微离开时就缓缓滑出穴道,然而就在扳机刚刚滑出穴道的时候微微用了气力的膝盖又连带着滑出穴道的枪支顶踹在细软红肿的皮肉,枪管和凸起的扳机瞬间又被推入穴道,坚硬的膝盖骨骼隔着粗硬柔软的军服衣料在动作中狠狠撞在下身细嫩柔软的皮肉,强烈舒适的快慰和剧烈短暂的疼痛混合在一起,高琦大张着嘴巴难耐的喘息,已经无法再尖叫呻吟出声,
微的抖动间又吐出几滴粘稠的白浊,校长轻笑一声,抬起抵在穴口的一直研磨的膝盖后顶踹在柔软细嫩的下身皮肤。
“我逼他的..跟我做,拍视频都是我逼他的不要再折磨他了..”哽咽难过的沙哑声音落在耳朵,校长笑着走上前,打开水瓶后递到陈盛嘴边。“不是折磨他,是在惩罚他.婊子娼妓而已,你不用这么难过。”校长配合着陈盛高琦两人依旧固执的戏剧演出,在轻笑着说话间捏住陈盛的下颚,将矿泉水瓶里的水尽数灌入陈盛干涩沙哑的喉咙。“行了.你们来吧..”校长丢下手中的水瓶后懒散的坐回椅子,用手帕擦拭着膝盖处被粘稠水液侵湿的军服,接到命令的部下们面色尴尬,却还是开始着手准备刑具。坚硬刑具碰撞后发出沉闷恐怖的声响,陈盛抽咽着缓缓低下头,眼睛注视着映照在地面胆怯颤抖的顾忌影子。
“这些东西真的是.比武器药物研发的快多了..”校长打量着摆放在房间各式各样的刑具,轻叹了口气后自顾自的和陈盛交谈起来,“我们从战场押解来的那些军妓,一开始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审讯,只是用对待战俘那一套,鞭子打,灌水侵水..但也巧了!我们的审讯官在那些军妓里发现了和他一样的人,所以我们的审讯官就用了下作狠厉的方法,攻击他们最脆弱风地方..军妓嘛!在战场只是睡睡就又能过一天..这几个东西也是专为那些不知廉耻的娼妓婊子准备的,哈哈..”身穿整洁肃穆军服的中年男人激动时候话说的断断续续,陈盛低垂着头,在听见锁链沉闷刺耳的恐怖声响后僵硬的抬起头。禁锢着高琦手腕四肢的锁链被随意丢在地面,高琦恍惚间抽搐颤抖着倒在冰凉的地面,痛苦难耐的呻吟从绯红湿润的唇舌间渗出,地面小摊的粘稠水液沾湿在光洁白皙的赤裸身体,陈盛努力眨了眨酸胀的眼睛,奋力站起身朝校长撞过去。
“嗯..唔..”细瘦的双臂被粗绳高吊在天花板上特意安装的锁扣,支撑不住的倦怠酸软身体摇晃着,行刑的士兵推来造型诡异恐怖的刑具,拉拽开高琦的双腿。方正的刑具看上去像是椅子模样,但把手椅背和座椅的几个地方都带着几个模样诡异粗短不一的仿真假阳具。修长的双腿被粗暴的拉扯开,士兵高抬起高琦悬空的身体,用红肿湿润的阴穴穴口研磨着手把上的假阳具。“嗯.”红肿湿润的穴口和肥厚阴唇在拉扯下大大张开,粘稠腥甜的水液自细嫩红肿的皮肉触及到假阳具时缓缓的从穴口流出,校长轻笑了笑,认真的给陈盛介绍:“这个刑具也没个名字,只是在椅子上多加了几个东西。两个把手上是玻璃材质,跟你们在玩具店买的不一样,是切割打磨过的。座椅上两个是木头,椅背上那个是塑胶的,那些就很常见了。”校长口中专门打磨切割过的玻璃假阳具晶莹剔透大概婴儿手腕粗长,在明亮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红肿湿润穴口在研磨着玻璃假阳具时收缩着一张一合,穴道中细嫩殷红的穴肉在玻璃假阳具的映照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