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被去了所有的束缚,衣服也被脱的一干二净,他趴在床上,任由身后的小少年用力地发泄自己的情绪。
刚被玩弄过的身体和肠道软绵绵,小少年轻而易举就把涂满了粘稠ye体的rou柱送入了渚的体内。
“啊哈”渚用力地抓住身前的床单,疲惫的身体促使他发出呻yin。
仇一言不发地做着一切,直到原本被放在枕边的电话响了起来。
因为父母常年不在家,仇早就被配备了一台智能机。听到了电话的仇脸色变了变,拔出硬得要命的rou柱去接了电话。
渚以为自己能得到休息,谁知仇拿到电话后有爬上了床,硬邦邦的rou柱再次被送到柔软的体内,直奔前列腺。
“喂,在家。”
仇的话清晰传送到渚的耳边,渚吓得一把咬住床单,阻止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叫喊。
仇将头转向另一边,斜视了一眼渚,不看内容地开始了新一轮的顶撞。
“嗯,挺好成绩不错,也有好好工作啦,他们都觉得我很好!”
仇在和他的妈妈打电话。猜出来后的渚更为紧张,身体也不住紧张,身后忍不住将rou柱含得更紧,换来了仇的拍打。
“没什么,打蚊子没咬到,有包也很快就消的,不会影响拍摄的。
“哦,我知道了,你们在外面忙就好了,我在这边会把所有事做好的嗯,渚哥会照顾我的。”
仇提到渚的名字时还加大了力度,渚被刺激地爱上了眼睛,嘴里的ye体浸shi了咬住的床单。
仇关掉了电话,把手机丢到一边,竟然停下了动作。他趴下身子,从后面抱住渚,有些无力地说:“渚,我只有你了我需要你”
听到这句话,渚松开了紧紧咬住的床单,趴在床上,除了喘气发不出其他声音。
这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也是他最想要听到的话。
渚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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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吧,仇最后一次。”
渚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心情说出这句话,也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心情忍受着仇的又一次刺激。
回忆来得猝不及防,渚又想起认识仇不久后的日子。脾气暴躁的小孩和他辱骂着拍摄组的人员,唾弃自己的同学,抱怨自己的父母,一切都像忍耐已久。
渚第一次听别人敞开心扉地与自己抱怨生活。他的脾气太好了,不愿意去麻烦别人,不愿意让别人为自己难过,与之相对的,也没人能彻底地信任他,将自己的喜怒哀乐与他交换。
渚的父母十分相爱,相爱到仿佛渚的出世就是一个意外。他不怀疑他的父母对他执行着抚养者的职业,他们给他钱读书,教他做个温和的人,教他为人要善良,要理解别人却从不陪他去做这一切,而是丢下他独自在家,去过二人世界。
虽说是非常模糊的概念,但是十四岁之前的渚能隐隐感觉到,他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所以当仇出现,让他感受到了“存在”的实感后,他愿意为此奋不顾身。
为了仇放弃自己的课余时间,为了仇放弃去更好的高中为了仇忍受现在的一切。他原本以为为了仇他还会在这里读一所大学,可看来不应该。
一切都是为了仇,陪他也好,打算离开也好。仇只有十二岁,这几天的事情过了三年,六年,九年只要仇不说,他也不说,一切都会像梦境一样,最后连当事人都真假难辨。
他始终认为仇什么都不懂,仅仅把性爱当作娱乐罢了。而仇的筹码是渚的欲望,以及那个秘密。只要渚离开了,仇就没办法再进行这一切,渚也如此确定。
渚知道,仇的妈妈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女人,她希望仇不只是做一个童模,她希望仇能一直寄托着大家的喜爱成长,走向世界而,在这个舆论为王的世界,想走向世界靠的不仅仅是天赋与努力。更需要满足许多人的“干净”,这种“干净”绝不包含在十二岁和同性做爱。
夜的最后,渚没有拒绝地配合仇进行了一次亲吻。这很不合适,渚清楚,但是仇想要这样,他把这个当作仇最后的礼物。,
第二天开始,渚彻底离开了仇的世界。一干二净,无影无踪。
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