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喝的有点多,他不至于醉成这样,但他“可以”酔成这样。
那老男人脸上不明所以,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骚浪。才撩拨了他那么几下,就忍不住的流出骚水,就连下边那根小鸡巴也硬了。
秦臻手肘撑在他身体两侧,低头仔细观察这老男人与常人不同的下体。
“别管了……”秦臻重新把他扑倒在床头,伴随着老男人的一声措不及防的尖叫,那瓶酒不小心洒在了他们两个人身上。
秦臻浅尝辄止,那老男人紧张的问他,“你咬我鼻子干什么?”微张着嘴,配着毫不反抗任人为所欲为的姿势,看起来有点可爱。
小鸡巴藏在耻毛里,长度恰好可以单手握住,底下还有着男人的两个挂件,型号也很迷你,秦臻这时候不合时宜的想起,果然这样的小鸡巴怎么可能会
男人就是一种奇怪的生物,穿的少的时候热衷于看遮住的地方,穿的多的时候却又沉迷于露出来的美好。
秦臻湿润的发丝朝他脸上滴水,黑漆漆的眼珠里好似酝酿着冲天的火光,高挺的鼻梁骨透着雄性的凶猛气息,脸颊上不知是汗液还是水滴,顺着脸颊侧的绒毛缓缓滴落,独属于年轻人的潮气蓬勃的一张新鲜面孔倒映在他眼里,秦海云心里一跳,迷迷糊糊的问他,“臻宝……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不对,你叫我爸爸了?”
湿漉漉的一片,也不知道他怎么有这么多水,大腿根水涔涔的泛着光泽,就连卷曲的阴毛都被打湿成一团,
席梦思床垫凹下个人形,秦臻脱了他的衣服,对着他挂在腰上的肥大灰色男士内裤发笑,果然还是因为便宜吗?
“你喝了什么?”那被牵着鼻子走的老男人果然毫不起疑,秦臻强做忍耐,准备好放在床头柜的那瓶红酒,“我喝错了这个,这是毛子用来催情的药酒……”他喉咙间不住发出难耐的呼吸声,额头汗如雨下。
秦臻已经红了眼睛,整个人压着老男人光裸的身体,下半身坚硬的阴茎顶在他大腿根上,他闭上眼睛眼珠向上一转,喉咙间急促的喘息夹杂着一两声欲求不满呻吟,“爸爸……我身体好像不太对……唔……”
秦海云下半身套着灰色纯棉内裤,由于职业原因屁股上肉嘟嘟的,裹着内裤的臀部透着一股原始的肉欲,四十岁的年纪脸上还透着一股懵懂,眼睛里俱是孩童般纯洁无暇的光芒。打翻了的红酒淋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像沾了露水的玫瑰花,下半身的内裤也沾上了水,氤氲出朦胧又情色的性器痕迹,他有点害羞,习惯性的勾着手,像是一醉回到了青年时期,“……你看我干什么?”
期间电视一直没关,卧室的门也没关,能将电视里的跨年晚会听的清清楚楚,等到11点的时候,秦臻心一横,开始犯浑的钻到老男人的被子里摸他。
秦海云感受到了那顶着他的东西,但他喝的太多并不觉得算是异常,成年男子的体重不容小觑,他被秦臻紧紧的压着甚至有些呼吸困难。
等到真正的醉鬼秦海云被他摸醒,同样浑浑噩噩的两个人叠在一起,他甚至意识不到秦臻在做什么,“臻宝……”打了个酒嗝,“你趴在爸爸身上干什么?”
秦臻很不客气的趴在他胸口闷笑,胸腔共振,下半身那硬挺的玩应儿也跟着在老男人的大腿根留下濡湿的痕迹。
“唔嗯……”秦臻吸了口气,说不清心里的那点心虚或是愧疚,嗓音极为低哑的在那老男人耳边说话,“我好像喝错东西了。”
鼻间俱是酒精气息,本来想演戏的秦臻不禁沉溺于戏中,他凑上去吻着那老男人的鼻间,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胸口黏黏腻腻的酒渍好像努力在让他们黏在一起。
秦臻固定住他的手腕困在床头,用膝盖顶开老男人的腿,刚一碰上,那湿哒哒的内裤就好似黏在他膝盖上似得,秦臻将那吸饱了淫水的深灰色内裤沿着笔直的大腿脱下,挂在右腿的脚腕处。
他又一个吻落在老男人唇瓣,这回那老男人像是预料到他的动作,紧紧合着眼睛,抖动着的细密睫毛像是振翅的蜻蜓。
秦海云接过他手里的酒瓶,嘀嘀咕咕,“这什么……我也不认识啊……”
“……你又咬我的嘴?”果不其然, 话里带着点可怜味儿,且出乎意料的话多。
老男人体型修长,就算是今日吃的好了点小肚子上多了些肉,看起来也是十分匀称,堪称肩宽腰细腿长。
以那种摸女人的方式,用他的手感受着这老男人光滑柔软的皮肉。他先是浅浅的用指头轻触胳膊跟与肩膀的连接处,又重重的用手掌按在他胸膛的部分感受着老男人的呼吸,这种由浅到深的触摸让他有一种这老男人是独为他所有,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错觉。
他下意识伸了一只手握住秦臻突起的地方,倒使得那肉根的主人浑身一激灵。
那老男人呆呆的瞅着他,“我是云子啊。”这是彻底醉了,甚至带上了老家的口音。
随后他冲了澡,内裤都没穿,光裸的躺在床另一边,开始酝酿情绪。
秦臻问:“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