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不想让别人发现骨科的杨主任大晚上被自己副手在厕所肏屁股的话,就忍住了小点声叫啊,反正我是不怕。”男人闷声哼笑,把对方心里怕的事情直白的说了出来。
对于不喜欢与人交流,除了工作几乎不和同事多说废话的邰逍来说,这两位算是他的熟人了。一位主任,科里有什么事都是这位主任通知他,邰遥这几次请假对方也都慷慨批准了。另一位,自己经常在陶医生请假的时候帮他做手术,这位也是帮他在邰遥请假的时候做手术的人,可以说是有一定的“互相帮忙补作业”的革命战友情谊了。
“你的骚屁股只能堵住我的鸡巴呀,要想堵住我的嘴,杨主任上面的嘴也得给我呢。”
这俩人一口一个“杨主任”、“副手”、“要出差”的,就算是陌生人在这里,也能顺着这些信息传
啊——这俩人......
嗯...啊~...舔得好舒服...”
没想到这俩人在一起了啊...不,看样子似乎在一起挺久了,不然怎么能玩儿这么开...
作为相熟的同事,他很高兴这两位在一起了,也默默祝福他们。
“啪嗒”、“啪嗒”,皮带相继被扔到地上,金属带头磕在地板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邰逍在厕所隔间里冷着脸震怒,这俩什么人?怎么大晚上不回家跑到医院没羞没臊的在厕所干这种事?这让他怎么出去?!
“真是服了你了...走走走进隔间,你不要脸我还不想一不小心就一炮出名,影响太坏了!”声线稍微温柔的那个人忽略了上面那个问题,抄起地上的皮带,拽着人跌跌撞撞往邰逍这边的隔间走过来。
但这又不是他的错。邰逍绷着脸,羞恼地想。
耳边是那俩人没羞没臊的淫言浪语,邰逍被大胆亲热的话语内容震得又羞又怒,再加上人正常说话的声音和亲热时不自觉压低委婉的声调是不太一样的,以至于他没听出来这两道声音有些微微耳熟。
修长的手指离距离门锁还有一点点距离,但就是这一点点距离,却仿佛和他隔了天堑一般的距离,让他始终都伸不过去手指。
【哟,没想到陶医生和杨主任这么狂野奔放的啊,我都没想过拉小鱼去公厕...】邰遥忍不住感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劲儿。
听到这里,他要是还不知道这俩人是谁,他就真的可以不用在医院混了。
“闭嘴!给你屁股肏都不能堵住你的嘴么?”被抖出身份的人羞怒地低声质问,“啪”地拍了一下对方已经裸露的胸肌。
邰医生隔壁的隔间被拉开,又被“砰”地狠狠撞上,似乎有谁被压在门板上肆意亲吻,只有模糊的呜咽声断续飘过来。
【......】邰逍攥起的拳头无力松开,手收回来捂在脑门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事到如今,他该庆幸他们医院的厕所隔间是全封闭的么?后面是墙,剩下三面都是两米高的隔板。隔板下端贴地,看不见旁边隔间的脚。
工作狂?这人对他还有点了解?准备敲门的手在半空中握成了拳,邰逍不确定这俩是不是认识自己的人,毕竟只有他的同事们才可能会了解到他这个属性。
他想,他不该在这里的,他为什么大晚上不回家非急着要上厕所?回家上厕所不也一样么?
“哇你居然说我的是狗鸡巴,那每次被狗鸡巴肏得爽歪歪的是谁啊?”被骂的人也不生气,语带笑意地反问对方。
他抬手就想敲一下隔间的门,让那俩人知道这个地方还有别人在,要亲热回家亲去。
屈起的手指僵在半空中,这俩人还知道他的姓?邰逍皱眉,知道还有医生没走,还大晚上这么放肆?!一身的冷气对着隔间里的马桶不要钱似地发泄,可惜马桶也给不出半点反应。
现在出去的话就会撞见那俩正亲热的人,场面会十分尴尬,说不准对方还会恼羞成怒。他在这里呆着的话...对方是不尴尬了,可是他尴尬啊!
“万一,唔...邰医生一会儿要来上厕所呢?...嗯啊...轻点捏...嗯...等,等等...你他妈是狗子么?上嘴咬脖子?!天天不是咬就是舔,你是狗么?就对我脖子那么大执念?明天还要去和邰医生他们一起出差呢,你能不能好好管管你那根狗鸡巴让我歇一晚上?!”被咬的那个人压低声音狠狠威胁,但似乎不太管用,很快他就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是嘴巴被堵住了。
“唔...等等...你别...在这儿发情啊...邰,邰医生还没走呢...啊哈...”难耐的声音里透着难以掩饰的紧张。
所以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装做自己不存在,不要现在就出去吓到他们,给他们留下心理阴影——自己现在出去不就是告诉对方他们的身份都泄露光了么。
邰医生此时觉得自己在这里非常多余。
“怕什么,工作狂现在肯定还呆在办公室呢,只要你的浪叫声别太大,没人听见的。”迫不及待的奚奚索索解衣声响起,伴随着皮带的金属扣被解开的咔哒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