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疼地揉揉眼角:小孩子真是难搞,哪怕退一步都未免是海阔天空。罢了。“只要有魔力就行了,其他举动毫无意义。——现在,请吧。”
藤丸立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按回床上。
质量并不上乘的床板嘎吱作响。总之,还是按照帕拉塞尔苏斯说的比较好——他不假思索地握住对方的性器为其手淫,舌头舔上垂涎已久的过于突出的肋骨,下身则追随着本能发狠一顶——埃尔梅罗二世瞳孔一缩:“等、——!”
剩下的话语被扼杀在喉咙里。时钟塔讲师张开嘴,伸直的舌头在半空中发抖。藤丸立香捏揉他的臀部,与此同时快速而蛮横地进攻,过程中还不忘问一句:“什么?”
“呜!”
“好吧。”藤丸立香体贴地说。他的心情正在变好:摩擦发热的肠道总算像个真实存在的活物,埃尔梅罗二世的神情也变得生动,虽说快感仍让他皱着眉头;御主自然地弯下腰来,想为他拂去眉间的痕迹。
“别做多余的”
立香没理他。在绝对的控制权面前,倔强毫无意义。哪怕是工具,也需要精心的呵护。
——青年的手,就这样抚摸了他的额头。
力道非常轻,非常温柔。他的掌心生了薄茧。这不值得惊奇。迦勒底的御主是拯救世界之人,没什么是他没经历过的。他握过剑,骑过马,还曾抱起幼小的女神夺命奔逃,就在被称为“封锁终局四海”的特异点——俄刻阿诺斯上。
俄刻阿诺斯,无尽的海啊。
温暖的一指在他额上轻轻一点。韦伯·维尔维特看见梦境,看见虚影。在快感、怀念以及更多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中,他哆嗦起来,含混不清地喊出了那个名字:“!”
“?”面前的青年抬起头来。
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埃尔梅罗二世一瞬间便反应过来。“不关你的事!”
但藤丸立香仍说道:“哪个?大的那个伊斯坎达尔,还是小的亚历山大?”——那语调听起来像故意的。
他说不出话。藤丸立香瞧他半晌,心想也没觉得能从你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于是埋头继续操干。埃尔梅罗二世快化成一滩水,方才的反抗、笨拙、拒不配合消失不见,睁大的双眼直视着御主的脸,最后终于从喉间挤出一道泣音:“——”
御主犹豫了一会儿,小声地说:
“不要哭嘛。”
从者只是直直地望着他,既未哭泣也不暴躁。立香索性亲亲他的手,他快到临界点了,再一两轮抽插,就能让从者摆脱情非得已的地狱。真是奇怪。真是奇怪呀。一点都不奇怪。
明明主观意识是那么的不乐意,发觉魔力存在的黏膜却会异常热切地凑上来;这就是——
他闭上眼睛,再一次(第二次)在使魔体内射出了精液。
白烟冉冉升起。
尴尬弥漫的同时,室内充斥了一股特殊的香气,说得直白点,就是雪茄味。
“这里,是我的房间哦。”
“我知道。”
赤身裸体披着红色大衣的埃尔梅罗二世,面无表情地再度深吸一口,才将之收回盒内。
“是故意的。”
说完,他掉头离去,准备找那位给御主进行过于详尽教育的炼金术师聊个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