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过他的又岂止谢迁。
赵珑抹着眼泪,被宫人抱到高椅之上坐着。谢迢匆匆赶来,跪在她身边,放轻声音,问道:“陛下是何时不见的?”
赵珑仰起还挂着泪珠的小脸,指了指旁边的谢不辰。
“我不知道是他把我父皇弄没的”
谢不辰跟着谢迢在旁边跪着,低着头不敢说话。天子失踪之事少不了他掺合的一脚,等谢迢想明白前因后果,一气之下怕是能直接捏死他。
他自幼在江陵长大,这次来到建康,才第一次见到谢迢,自然比不上和谢迁的关系亲近,出了事他自是帮着谢迁这个二叔的。现在二叔叔让他在这撑着,他绝不能退缩!
但谢迢没有发怒,甚至没有看他。
赵珑还在哭,噩梦里的场景不断在她的脑海中重演,她的父皇,明明答应过永远不会扔下她
谢迢抱起她,擦去她的眼泪。
“殿下安心,臣替您去把陛下找回来。”
江东士族蠢蠢欲动,北方胡人虎视眈眈。议和之事昨日方才谈妥,心怀不轨的石琼还未动身离京。大股流民到处流窜,朝廷又该如何安置
去他的家国天下。谢迢垂眸,他现在满心只想知道,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他的陛下,过得好不好。
赵容过得不好。
他被谢迁在床上锁了足足十天了。吃饭在床上,睡觉在床上,除了沐浴如厕,统统在床上。
头几天谢迁忙得不见人影,军中积了月余的繁杂事务堆叠在一起,全都等着谢迁定夺。赵容闲得发霉,抱怨了几次,谢迁就把军中的公文全搬到了他床上处理。
时不时就凑过来跟他腻歪。
谢迁给他准备了换洗的衣服。赵容瞧了一眼,这种衣服的款式他只在康乐坊见过,歌姬舞女一袭轻薄的衣裙,歌声软媚,舞姿动人。
“不穿。”
“那以后就都别穿衣服。”
谢迁拿走衣服,掀开赵容捂得严实的被子,抱住他浑身青紫的赤裸身体,一头扎进去用力吻他的脖颈。
“今儿早晨才来过一次”赵容不堪其扰,悔得肠子都青了,“我错了你拿过来,我穿还不行吗”,
“晚了。”
谢迁握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就着尚且shi软的后xue提枪捅了进去。赵容跨坐在他身上,一时难以适应,腿根磨得生疼,仰着脖颈呻yin。谢迁抬头,胡乱亲吻他的下巴,挺腰加快抽插的动作。
“穿不穿?”
赵容含泪道:“穿。”
“欠cao。”
谢不辰被谢迢关了三个月禁闭,老老实实领罚。
谢迢骑快马出了建康城。
诸事交代完毕已渐近黄昏,他回首时望见夕阳照耀中城墙之上硕大的“建康”二字。
自南渡后,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离开这座城池的一天。
为了赵容。
仅仅为了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