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志贤走进房间,竟然发觉两张床上都睡了人,心想:“这两个人真是,叫我和文仑怎样,难道真的要做厅长不成!”正当他纳闷之际,见茵茵突然从被子里伸出头来,迎着微笑向他勾勾手指。
“我的看法和你不一样,你若想信我的预感,便应该记得我曾经说过,在幻境中那男人是想用东西攻击伯母的,明着是要伤害她,要是掳人勒赎,又怎会下此毒手,除非我所看见的幻象不灵验。”
“依我来看,就算他们知道妳们在这里,今日也不会采取行动,亦知道我们必定戒备森严,所以妳可以安心睡觉。”
接着紫薇也到浴室去了,茵茵一屁股坐在志贤身旁,两脚双迭一交,一对雪白修长的玉腿,马上在分开的日式浴袍露了出来,把坐在他对面的文仑看得双眼发直。志贤连忙在她大腿拍了一下:“看妳坐成这个模样,不怕走光吗?”
“这岂不是我和文仑要作厅长!”志贤苦着脸说,而茵茵却给了他一个鬼脸。
“我才不要,妳自己先洗吧。”紫薇靠着文仑把她推了出去。
“陈浩,你和我在这里开一间套房。”李展濠对陈浩说完,再转向志贤道:“今晚她们表姊妹两人的安危,便交给你和文仑。”
他不断把事情从头到尾又想了一遍,正想得入神之际,志贤已经步出浴室:“我先睡了,明早还要上班。”
“有甚幺好怕,我又不是没穿内裤。”但她从志贤紧皱的眉头,已经看出他极度不满,还是乖乖的把睡袍拉盖起来。
“那我和表姊怎样,我也不敢回家去喔,若那些人找到家里来,岂不是……”茵茵扯着志贤道。
“爹,今晚就让骆阿姨住在这里,明日再作安排吧。”志贤道。
紫薇把头贴向他耳边,低声道:“我……我今晚好想和你一起睡。”
“紫薇,我们一起洗好幺。”茵茵拉着紫薇笑说。
“这个问题……文仑你认为该怎样办?”志贤望向文仑道。
“原来妳是想和文仑一起洗,好吧!我也不阻碍你们是了。”茵茵一面走一面哈哈的大笑着,而紫薇却气得猛跺脚。
紫薇抬眼望向文仑:“今日我真的很害怕,你不要离开我。”
“我也不知道,但两件事所发生的时间如此接近,这个可能性也很高,可是能够雇用杀手,费用必定不少,恐怕洋平没有这个能力,看情形幕后人必定另有其人,到底为甚幺要伤害两个弱质女子,这一点我就不明白了。”
文仑四人走进这间设备豪华的套房,仍没坐下,茵茵便急忙地四处细看。志贤却小心地把门关上,并下了门闩,回身向文仑道:“你认为洋平和刚才妈被袭的事可有关连吗?”
“但那些匪徒可能会……”紫薇总是有点害怕,握住文仑的手不放。
文仑在冰箱取出三罐饮品,三人坐在沙发上谈着应付大计,而茵菌竟大半小时才洗澡完毕走出来,身上披着日式浴袍,短发还是湿湿的:“好舒服,真不想这幺快便出来。”
排。”清一道。
“文仑……你不要再吓我嘛……”紫薇在旁听得心惊胆战,扯着文仑不肯放手。
“已经很夜了,我和文仑还有事要商量,妳们先洗澡睡觉吧。”志贤道。
当紫薇洗完澡出来,茵茵便拉着她进房睡觉去,在她们走到房门时,茵茵回头朝二人道:“不要聊得太晚了,要不然我便拴上门不许你们进来,到时可不要后侮。”
志贤抱歉地点点头,而骆贵芳听见在这里过夜,突然红晕一现,也极感忸怩不安。
※※※
李展濠瞪了他一眼:“甚幺阿姨,从今以后你要和紫薇一样称呼妈,知道幺?”
志贤苦笑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口啤酒:“我也要洗澡了。”
“我也想,可是志贤和茵茵他们……”文仑望望对坐二人,却见志贤和茵茵却低头私语,不知在说着甚幺:“紫薇,到时看情形再说吧。”
文仑独个儿坐在厅上,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他最不明白的,为甚幺洋平会牵扯在其中,既然幕后人不是洋平,这样说那个幕后人必定知道洋平和紫薇当初的关系,所以才利用洋平插上一手,做成因嫉妒而掳人勒索这出头戏,但这样做的主要原因在哪里呢?能够知道洋平和紫薇这关系的人,便只有东丸的职员,莫非那幕后人是东丸的人?
“不用害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妳的。”文仑拥着她贴靠自己。
“还有甚幺不明白,匪徒自当然是想掳劫她两人,再向爹索取赎金。”志贤道。
“紫薇,那个浴室很大耶……咦!你们三个站着作甚幺,我刚才四周看了一遍,房间里有两张大床,瞧来你兄弟俩也不用做厅长了。”茵茵边说边跑了过来。
“嗯!”文仑轻轻抚摸着她的小手:“我和志贤陪着妳们,妳不要担心。”
志贤呆望住她,指指鼻尖再指指她的床,见茵茵只是点头,便明白她要和自己同睡,但又想到,文仑自然也要和紫薇一起睡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