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会装可怜讨饶居然主动开口请罚,滕臻有些意外。不过这种不老实的小狗确实需要时不时抽一抽,他也没犹豫,拿起了自己的皮带,轻轻搭在了小狗的后腰。
“不用求,主人肯定是要打你的。”
祝寒栖的大腿颤抖了一下。他是怕痛的。
“啪!”皮带裹着风,狠狠地抽在了他的屁股上,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既是惩戒,也是安慰。
“啊”祝寒栖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又立刻回到原来的位置乖乖撅好,“谢谢主人惩罚我”
“啪!”滕臻一边挥舞着皮带一边厉声训斥:“叫你跟主人耍心思!”
“啪!”“啪!”“啪!”想起这个他又有点气,忍不住又抬手连续抽了好几下:“你他妈本来就是我的狗,还人型犬!你怎么不说你要当rou便器呢?更不用说话了!”
“呜”祝寒栖又痛又不敢躲,“主人我错了”
“啪!”“啪!”“啪!”“叫你跟主人不老实!”“啪!”“啪!”“啪!”“我看你就是欠揍!”
祝寒栖撅着屁股轻声抽泣。这样挨打虽然又痛又羞耻,但是总让他特别安心。主人打他是因为主人在乎他,而且每次打完主人就会原谅他,会把他抱在怀里。那些主人施予的疼痛让他觉得幸福。
滕臻一直把小狗的屁股用皮带抽成了鲜艳的红色才停手。他用手掌轻轻抚摸着那两瓣滚烫的tunrou,柔声安慰着抽泣着的小狗。祝寒栖一边趴着小声哭,一边抬起屁股迎合着主人的抚摸,滕臻顺着tun瓣一直摸到了tun缝中间,又摸到了挺立的前端。
“怎么回事?”滕臻笑着把手上沾到的粘ye给祝寒栖看,“不是惩罚吗?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祝寒栖噙着眼泪,红着脸不敢吭声。他虽然被调教了一整天,但是滕臻一次都没有让他释放,他已经积存了太多欲望。
滕臻威胁地掐着小狗被打红的屁股:“又不说话?”
“唔啊”祝寒栖轻呼了一声,轻喘着开口,“因为因为贱狗发sao了贱狗喜欢被主人打屁股所以所以爽得流水了”
滕臻不自觉呼吸一滞。每次祝寒栖说出这种sao浪的话都能勾起他最深远最强烈的欲望。今天小狗受到的教训已经够多了,他也应该好好抚慰一下。
他把祝寒栖滴下来的前列腺ye涂抹在他的后xue,插入食指轻轻搅动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祝寒栖一阵摇晃地颤抖,他忍着羞耻不停地呻yin:“嗯啊主人唔贱狗的sao逼好痒啊主人快点插进来好不好?”
滕臻笑了一下:“小sao狗,急什么?要是着急,就快点把你的sao逼张开,你这么紧,主人怎么进得来?”
他耐心地揉了半天,眼见着扩张地差不多,才把自己的性器一寸寸地捅了进去。cao到了深处,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叹。
等到两个人做完,天空终于有了一点暮色。滕臻又抱着小狗洗了一次澡才回到床上休息。
祝寒栖在短暂的日落时分里突然又被一片暗色盘踞心头——他想起了滕臻刚才的话——“有什么害怕的、为难的事,都可以告诉主人”
其实这么些年,真真切切让他害怕、为难的事,也只有那么一件——冯明德。尽管不愿意承认,但确实,他还有一个主人,冯明德,他和他并没有解除过关系。
他从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害怕,再到后来,一步步被他完全掌控。可是他应该把这一切告诉滕臻吗?告诉这个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的人
可是这件事,偏偏又和其他的事不一样。滕臻会明白他的这种“害怕”和“为难”吗?滕臻会不会被这件事伤到心?
他好像根本就不该为这件事“害怕”和“为难”——他爱滕臻,他想和滕臻在一起,可是
冯明德会放他走吗?
不管怎么样,他都应该试一试。已经过去了十年,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迷茫而不知所措的少年了。他被来自过去的恐惧困住了太久,逃避并不会让他自由,他应该去自己面对,去自己争取那份被强行夺走的自由。只有重新拥有心灵的自由,他才能坦然地和滕臻相伴,坦然地托付自己的信任和依赖,坦然地享受滕臻的爱护和管束。
他打定了主意不再逃避这个问题。如果冯明德下次还会找他,他就直接开口。
好像也只是一瞬间,突然就攒够了去说离开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