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郎用牙齿把发硬的乳尖揪扯后弹回来,一掌难握的乳房整个都颤了颤,她把脸埋在两坨乳峰的沟壑之间,其中有湿热的香汗,有梅娘身上的奶香,有她惶惶不定的心跳。
梅娘腿心被抽插得一片泥泞,淫水飞溅在褪在脚踝的亵裤上,假山把她屁股膈出红印,摸起来一片冰凉。
“唔...要到了..要到了..”
梅娘饱满的细指抓着宋阮郎肩衣,细腻丝滑的绸缎在她掌心里折起皱痕,她欲火焚身地叫着,下面不断捅咕的水声噗嗤噗嗤作响。
然后梅娘身子抽搐,喷到宋阮郎手心,淫水还溅到她的袍子上。
两人暂时休战,梅娘抓住宋阮郎前襟靠在她怀里,丝发零散地落下几缕,脸上的细汗粼粼发闪。
宋阮郎把她扶靠在假山上,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汗,女人目光温柔,盈盈水眸中渗透出几许深情。
梅娘忍着衬裤的冰凉把衣裳穿好,摸了摸头上的发髻,与宋阮郎一同出去。
“我先回前院,给芷柔带好。”
宋阮郎说完就要走,梅娘忙拉住她的衣袖,软如春猫的声音暗示着方才的激情,“今晚我想跟阮郎一起回去。”
宋阮郎回眸,只见梅娘半低着头,红晕未退的脸上颜色嫣然。
宋阮郎抬手将散落的一缕丝发挂在她耳后,离开的步伐轻盈中又明显多了几分缓慢和欣喜。
宋家南院里人声鼎沸,廊亭院落又比较多,初次造访的乔燃子有些晕头转向,解决了三急后,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宋阮郎特意交代红袖多照顾乔燃子,见人半响不回来,红袖离桌去寻找。
终于在姨娘院里找到了愣头青的乔燃子,她提溜着耳朵把人拽出来,跺脚骂道:“你想死啊,惹着金姨娘有你好受的。”
“我...我不知..知道。”
红袖端臂:“那你还敢乱跑,好色之徒。”
乔燃子百口莫辩,小跟班似的追上去,嘴不够用连手也用上:“我没..”
红袖大步流星走得极快,没一会就到了宴席上,正遇上项家来贺亲,顿时乔燃子说什么她都没再听进去。
项富春与宋兰儿被人夸赞是郎才女貌,红袖眼不见为净,正要走,项富春就脱离人群走了过来。
“东家没来吗?”
红袖毕恭毕敬地行了个女礼:“去孟家了。”
项富春见她神色不似往常那样热情,自觉把目光投向乔燃子,“这就是药铺的新掌柜吧?”
乔燃子知道项富春也是位东家,但两人并不熟络,只是闭口颔首。
“你与红袖是一起来的?”
乔燃子看了眼此刻格外端静的红袖,不知怎得忽然有些心窄,慢条斯理地点头。
项富春:“我本来有事跟东家商量的,既然她没来,我就先跟你提一提。”
项富春伸手请乔燃子与红袖同桌而坐,随着震耳欲聋的炮竹声后,宴席上开始动筷。项富春歪头与乔燃子商量两家合作的事情,红袖望着殷勤夹菜的宋兰儿,在一旁如坐针毡。
“乔掌柜,这事你觉得如何?”项富春举杯与众人饮下。
乔燃子不会饮酒,只喝了几杯就开始晕了,打着嗝,眉清目秀的脸涨红。
红袖把他酒夺过来喝了,对项富春说:“项东家,这事他做不了主,您就别为难他了。”
项富春笑说:“这事哪里话,药铺可是归他管辖。”
红袖不甘示弱,直接回呛:“他不过就是个小小的掌柜,最后还是要东家决定才行。”
乔燃子醉眼迷离地点头说:“红袖姑娘说的没错,这事要等东家首肯才可。”
红袖诧然,这话任哪个男人听了都会觉得面上无光,然后逞一番能耐,夸夸海口什么的,怎么偏他是个例外。
宋兰儿见项富春没说通,端着酒给乔燃子倒酒:“肯定是要经过东家同意才行,但您身为掌柜,可不能什么人的都听。”
宋兰儿的话带着挑拨离间的锋利感,尖锐的让红袖觉得刺耳,不过也是,宋兰儿出身小姐,怎么会看得起她这个贫贱丫头呢。
这时,乔燃子撑着桌子趔趄站起,拿起酒给项富春倒了一杯说:“项东家,生意讲究光明磊落,若真是个好买卖,您就该亲自跟东家谈,我是个掌柜,只管柜上之事,其他的我还不如红袖姑娘聪慧。”
说完,项富春和宋兰儿的脸色均有些难看,想不到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乔燃子,竟然能说出这等明嘲暗讽的话,再论下去,反而是自惹骚腥。
最惊喜的莫过于红袖,原以为东家在她无人敢惹,没想到这个傻不拉几的乔燃子竟然也这么护着她。
吃过宴席,红袖送乔燃子回去,她背手在前头走,乔燃子在后面扶着墙根吐。
路上走走停停,都三更天还没回到药铺,红袖真是没办法,顿脚回头:“你到底吐好了没有?”
乔燃子腰都直不起来,勉强摆了摆手。
红袖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