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毫不犹豫地在白嫩绵软的tun尖落下一巴掌,这一掌没有收力,不含怜惜,在被击打得颤动不已的雪峰之上留下几个红肿清晰的指印,也逼出了白九一声痛苦的叫喊,又被迅速吞没于闭合的齿间,唇缝间只溢出了一丝呜咽。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不知好歹的sao货,看来不仅欠Cao,这yIn荡的身子还需要长长记性。”说着北堂放开手腕的禁锢,左右开弓将两个大白馒头“啪啪啪”地打成了一个寿桃,白九不敢逃离,却也再禁不住地痛呼出声:“啊!疼!北堂不要!求你不要!sao货错了!求主人饶过sao货!sao货的sao皮股要被打烂了!啊!”
眼见着红润的tun缝高了起来,北堂才在白九愈加低微的讨饶声中收掌伫立。淡淡开口:“现在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sao货谢谢主人的恩赐。”尽管此时已经疼的蜷缩在地,白九听见这冷谈的话语还是挣扎着爬起,跪立在北堂面前,恭敬地低头谢道:“还请主人尽情吩咐sao货”。
“呵,就说你这贱货不打不长记性。”北堂满意地看着白九这副卑微下贱地模样,这贱货两天不打,真把自己那副面上那副自欺欺人的高冷端庄之态装到自己面前来了,真是欠Cao的婊子。
“父亲离开书房之前,最接近他的那个门把手,赏你去舔。sao婊子能舔到心爱的父亲手上的味道,一定会开心地到处乱射你说对吗。”恶劣的性格即使再俊美的皮囊也无法遮掩,恶魔在此刻露出了獠牙,一口咬上白鸟细瘦的脖颈,戏谑地看着猎物垂死挣扎的姿态,被濒死的哀鸣深深地取悦。
“不!你不能!我不能!”白九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抬头望向这披着人皮的恶棍,再一次为他的恶劣感到震惊,惶惶无助地看着北堂的双眼,企图找出玩笑的痕迹,他宁愿这只是又一个恶劣的玩笑。
北堂却失去了猫戏老鼠的耐心,他已经陪着这婊子演得够久了,想见的戏码终会上演,不如先将之后的正餐稍稍提前,他扼住白九纤细的脖颈,向上提起后拖向一早设定好的戏台——那张干净整洁、写满禁欲的书桌。
白九在逐渐窒息的拖行中脑袋昏沉,颈上的手大而有力,线条分明,此时拖拽着一个成年男性仍不显吃力。还好这段路不算太长,终于被放开上身掼倒在书桌上时,白九在骤然涌入的空气中清醒过来,不停呛咳,涕泪横流。还没等大脑从缺氧中反应过来,便被一把按下,接着硬挺的利刃便不容商量地挺入后xue,直贯到底,又整根抽出,大开大合cao弄着生理性缩紧的菊xue,在还没从窒息的濒死中回过神来的身体里尽情驰骋,毫不留情地用rou刃鞭打挞伐这具sao浪的身体。
粗硬的巨物在柔媚的xue里进进出出,带起白色的泡沫涂抹于xue口,被迫撑大的后xue边缘只余薄薄一层rou皮,抽插间被rou屌带出的肠rou翻开浪花,褶襞被超出容纳极限的roujing完全撑开,没有丝毫皱缩的余地。紫红的rou棒随着劲瘦腰肢的挺动和胯间的耸动,肆意进出着俯趴于书桌而充分暴露的密xue,在“咕唧咕唧”的水声中不加技巧仅凭蛮力cao干着翕合的shi热肠道,将一腔欲火在上百次的狠Cao猛干中发泄出来之后,才在身下人由强到弱的挣扎中放松手里的力道,抓起白九的发丝强迫他抬起头来。
“呼…赫…咳咳咳、你…果然…又骗我…唔…啊…”才从窒息中彻底清醒,便被拉向欲望的深渊,白九在身后凶猛的cao干中回神又失神,只凭借下意识地不甘喃喃自语,又在终于被Cao的尘埃落定中自嘲不已。
察觉身下的人因为自己的小游戏态度消沉,令这场本该激烈的情事失色许多,北堂不满地加大了力度,放缓了速度,向着早已摸索熟悉的那点狠狠顶去,一下又一下,直cao得身下的人脊背弓起,像失水的鱼挺动了几下,喷射出今日第一泡Jing水,便瘫软在之前避之不及的书桌上,双目放空,口角流涎,后xue翕张,一副完完全全被Cao坏了的样子。
看着白九这副烂熟的情态,终于得了趣的北堂又恢复了之前野兽般交合的姿态,放开白九的头发,双手狠狠掐住被扇的高高肿起的tunrou,大力向两边拉开,丝毫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只一味将自己的鸡巴捅入那绞紧的后xue,将整个jing身深深埋入其间,恨不得连两个卵蛋也一并塞入那密处,想必是比口腔更好的去处。
起起伏伏地cao干在白九的第二次射Jing中骤然止住,一股强劲的激流狠狠打在饱受蹂躏的肠壁上,引得白九失声尖叫的同时,不由自主地放松了括约肌地约束,径直喷出一股薄黄的尿ye,淅淅沥沥洒在身下的书桌上,缓缓流淌下来。
白九失神地趴在沾满Jingye、尿ye的书桌上,感受着北堂抽离rou棒后股间缓缓流出的ye体,知道有什么东西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