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记事起,窗外的爬山虎便总是在我的视线范围内跳跃。
最开始的时候,我错觉以为是这株植物产生了自我意识,自己会动。后来才知,不过是暖风掠过,带走它蛰伏的姿态,微微晃悠。
不过才三月底,便有初夏炎热的征兆。
被迫涂上红唇的女人巧笑倩兮,她的名字叫五月,她那与红唇如出一辙的指甲的颜色鲜艳,涂得不够均匀,却也有别样意味。
汗ye嘀嗒嘀嗒滚落,我已记不清自己含了多久的Yinjing。雪白浑圆的屁股被男人的手掌推挤揉弄,后xue被可怖粗长的性器贯穿推入,撞进从未被他人造访的紧致肠道,润滑的作用因为粗暴的动作而微乎其微,我能感受到迟钝绵长的疼痛,这份痛意也因加快的频率而近乎痛至骨髓。
濡shi的汗意贴紧我的掌心,与我十指交扣,男人的指腹将我压制得死死,往我皮薄的地方用牙齿啃咬,咬痕应当很深,不然我不会这般痛,疼痛可以让我转移注意力——却也无法忽视自身的躯壳正在被同性Cao干。
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扑向我,宛如在海边无辜溺亡的人群。自己额间、眉骨,流淌下来的汗ye,被捆绑住的双手,随身体本能而挣扎奋起,又无果落幕。我的喉管只能发出破碎的毫无意义的音节,连呻yin、喘息都算不上。
埋进我身体里的东西仍在不断律动,摆胯的频率再一次加快,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紧贴着xue口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伴随着我因难以承受而即将濒临窒息的瞬间——男人的长腿也用力压住我那条被打折的右腿,一只手按住我肩胛骨,另一只手按着我的屁股跟揉面团似的揉捏,一声餍足的喟叹,用力抽插了数十下,才将Jingye射进我的肠道。
我努力弓起腰肢,又被对方的手指按住往下坍塌,不用看也知道自身的凌乱不堪。
我试着抬起视线,对方又压我的脑袋,手指又徘徊至我的胸口,抚摸我微凸的rurou,在我耳边感叹道:“四月的ru头好硬。”
粗粝的指腹反复搔刮我敏感的ru头,红肿不堪的ru头被掐着往上提,疼得我又下意识抬头——便被五月捂住了眼睛:“不要偷看客人的脸。”她这样提醒我,我只好闭目,将脑袋缓慢地转回去。她松了口气。
“后xue又shi又软。”男人的嗓音低沉,尾音带有情欲后的慵懒,“我很满意……”
“那……客人还需要加价Cao前面吗?”
五月说话的腔调总带了股大人的韵味,可据我所知她也不过才大我两岁。我的余光只能瞥见窗外满墙的爬山虎,我累得气喘吁吁,它们却纹丝不动,只默默看我狼狈的模样。
“不用,”男人呼了口气,“我是男同性恋,对女性的那里并不感兴趣。”
“今天十分尽兴。”男人语气含笑,起身穿衣,五月仍捂着我的双眼,“四月,下次再会。”
五月摸了摸我的眼睫,我回了个好字,男人才推开房门,离开此处。
周身静谧下来,我没来得及反应便坠进五月的怀里,她颤抖得很厉害,拥抱我的力度也很重,她说:“对不起,四月,对不起。”
我说没关系,她将我抱得更紧。
“对不起,四月,要不是因为我,要不是因为我……”
我还是说没事,她却将脑袋埋进我的肩窝,贴近我的脸颊——我这时候才注意到她落泪,却没有温度,也由此,慢慢的,我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不是在做梦。
我倏然睁开双眼,无力地回到现实——
没有温暖的怀抱,没有五月,也没有听到道歉。
窗外的爬山虎随着风声微漾,我垂眸看了眼自己的下体:Yin蒂红肿不堪,Yin唇也被Cao得外翻充血,Yin道口还在汩汩流淌浊白的ye体。
我看了眼散落在沙发上的药物颗粒。
将颗粒捡起来放到手心,又将头埋进手心好一阵,才勉强将药物囫囵吞咽下去,脑内的幻觉才勉强消失。
回到现实——回到往窗外一看,便可以看到的满是爬山虎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