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 这首大提琴叫什么名字?”
依然坐在沙发上的理事莞尔一笑。
“想知道的话,就自己去看。”
不。
再不离开的话…
脑子里又有个声音在警告。
但曦仁的身体仿佛被这大提琴声蛊惑一般,转过身,径直走向了办公桌旁的立柜。
上面放着一台古色古香的黑胶唱片机,大提琴声正是从其中流淌而出。
黑色的唱片一一圈一圈转动着,唱针仿佛在雕刻着木头年轮。
一曲刚好奏毕,唱针自动抬起了头。
曦仁于是得以看到唱片上歌曲信息。
是一首叫做SOLO CELLO PASSION的大提琴曲。
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唱片时,另一双手搂住了他的腰。
“别急… 曦仁。我们有整整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弄清楚这首大提琴… ”理事的气息从耳边传来,像代替此前的大提琴声一样继续蛊惑着他。修长而温暖的指尖伸进了他衬衣扣子间的缝隙里,抚摸着他小腹。
另一只手则挪动并重新摁下了唱针,大提琴声再次开始流淌。
“… 不… 不要… …”曦仁闭起眼,做着最后的反抗。
不要用你刚碰过别人的手来碰我。
不要用你刚被被人舔舐过的身体来抱我。
不要用再次用身体提醒我,我的感情有多么热烈而绝望。
“可是我已经硬了呢。曦仁应该负责,不是吗。”舌头舔舐着耳廓,理事的声音温柔而耐心,就像在教导不懂事的小孩。坚挺的东西抵在了曦仁的tun缝中,蓄势待发。
落地窗外,雨水拍打着玻璃,如倾如注。
外套被脱掉。衬衣被解开。裤子滑落。
理事办公室的空调温度令曦仁打了寒战。
曦仁咬住了嘴唇,缓慢但坚定地挣脱了理事的怀抱。
他转过身,双手环上面前这个高大成熟的男人的脖子,开始端详对方的脸。
林在渊还没到40岁,但看起来说他30岁出头也会被相信。脸上棱角轮廓分明,梳着背头,眉宇间都是成熟男性的魅力,整个人带着些Yin柔的气质。一双锐利深邃狭长、波澜不惊的眼睛,具备攻击性的驼峰鼻,抿起的薄唇;声线醇厚低沉,但很少大声讲话,通常用不高的分贝下达带着血和铁的命令。一米九的身材高且瘦,但脱衣又肌rou好看。风度翩翩,优雅温柔,连被人含住性器时的模样,都没有一丝猥琐。
如果说这样的理事还不够诱人,那么接下来理事的话则更加难以令人拒绝:
“我过两天去美国出差。可能得去一段时间。”理事看着曦仁的眼睛说。
一段时间是多久,曦仁并不想问。
他只是搂着理事的脖子,引导他挪到办公桌前的人体工学转椅前。
“我会… … 好好负责的。“他说。
“请您… 坐下吧。”他的手从理事的脸滑到了胸前,小腹,然后探索到了已经紧绷着西裤布料的裤裆。
理事眼里出现了些许惊讶,咋了咋舌,但还是听从了曦仁的请求。
曦仁望着理事的眼睛,蹲下身,跪在昂贵柔软的地毯上。膝盖倒是不算很疼,胳膊肘撑在面前这个坐在真皮转椅上的男人大腿上。
轻车熟路的拉开裤链,释放出几分钟前还在被另一个女人的舌头和口腔爱抚的性器。
唾ye都变得苦涩起来。
跟理事的身高一样出挑的Yinjing弹在曦仁的嘴边。
曦仁舔了舔嘴唇,然后娴熟地含住了吞吐着前Jing的gui头。
牙齿要藏起来。
舌头要灵巧的绕着包皮系带打转。
唾ye要充分包裹好润滑。
咽部呕吐反射要忍耐克服。
这些都是林理事亲自教给曦仁的事——
“还是我亲自教出来的做得更好呢… … ”理事修长漂亮的右手覆在曦仁的头上,动作轻柔却不容置喙的把自己的Yinjing顶向曦仁喉咙的更深处。曦仁的嘴唇费力包裹着巨大的东西,嘴角几乎要裂开,喉咙也被侵犯,生理泪水涌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