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朱迟关心的问题了。
一前一后都同时狠狠撞击着离厌的敏感点,花穴内的媚肉随着抽插一次次被翻出,肠液和蜜液又大量流出,让两根阴茎的进出更为顺滑,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就盖过了痛感, 离厌有些受不了地扭动身子想要逃离,却只是让体内的阴茎更加深入。他无意识地夹紧了小腹,屁股上很快挨了重重两巴掌,两个身影一边一下。
“小屁股别夹得这么紧,快把本王夹断了。”朱迟喘着粗气道。太爽了,哪怕他已经上过无数的男人女人,也从来没有这样爽过。前后的甬道都包裹着他的阴茎,又热又紧,前面的花穴还嫌他不够深入似的,每一次抽出时都紧紧地吸住。
“神君,本王前后这么插你,你是不是也很爽。”朱迟不停地在离厌耳边说着淫词浪语。
离厌完全听不清楚朱迟在说什么,他脑海中一片混沌,完全沉溺在情欲的海洋里,很快他就二次高潮了。
朱迟却迟迟没有发泄的意思。偌大的洞府里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听得人脸红心跳。只可惜这洞府中的人谁也没有心情听。
要不是有捆仙索,离厌早被这种力度撞飞了出去。又重重地撞击了半个时辰,朱迟才将精液都释放在离厌体内。他射精的时候,离厌发出一声哀嚎。神族和魔族的体液对彼此都有很大的伤害,离厌此时无神力护体,花穴和肠道又都是很脆弱的地方,堪比世间最残酷的刑罚,好像有火在焚烧,火势蔓延至心肝脾肺肾,烧得离厌不住地哀嚎,眼泪无意识地下流。
朱迟以离厌的痛苦为乐,他越是痛苦,他就是越是兴奋。刚刚才释放过的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他抓住离厌将阴茎插入,再次动了起来。
接连不断的高潮和五脏六腑被焚烧的痛感交杂,离厌终于不堪折磨,晕了过去。
等离厌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侧躺在了床上,不过双手双脚仍然被捆仙索绑着,身后不停有东西进进出出着。
“神君,你下面的这两张小嘴可真贪吃,我怎么喂都喂不饱。”朱迟从后面咬着他的耳朵道,声音里染上了浓浓的情欲。“瞧,又在流水呢。”朱迟抵着离厌肠道里的凸起点慢慢转圈,激得离厌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前面的花穴因为不断的抽插阴唇已经红肿充血,是开始的两倍大,合不拢的穴口里两根手指正在不停地搅弄,潺潺流着小股蜜液,然而高潮过太多次的性器已经疲软不堪,只慢慢吐出两滴液体就又软了下去。
“朱迟,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连续的呻吟和哭泣,离厌的声音已经无比沙哑。
“放过你,你想得美,等本王玩腻了你,就将你送给本王那些下属,他们也还没尝过神君的好滋味呢,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朱迟箍着离厌的腰,感受到自己的阴茎将那平坦的小腹顶出各种弧度,恶声道。
这确实是朱迟最开始的想法,但是现在他突然有点舍不得了,怀里的身体实在太叫人上瘾了。他自问并不是一个过度沉溺性欲的魔族,但这几天没有一刻想从离厌的身体中抽离。
听到这不算太意外的回答,离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整整七天,无论离厌何时醒来,下体总有东西插着,纵使不合时宜,离厌也忍不住地胡思乱想道:魔族都这般不会累的吗?
朱迟最近很不高兴,不管他如何动作挑逗,言语羞辱,哪怕身体有了反应,怀里的神君脸上永远都没有表情, 连之前的生气谩骂也没有了,显得他像一个跳梁小丑。他想来想去,觉得必须采取一点特殊手段。
这一日离厌醒来,竟意外地发现洞府中只有他一个人。顾不上深究这是为什么,离厌用这些天暗中探究的方法解开了捆仙索,准备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只是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一件能穿的衣服,离厌在心中把朱迟骂了个狗血淋头。体内法力几近于无,离厌只好光着身子,只要能出去,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
日日被魔精灌溉,离厌的神体已经有了溃散的趋势,法力恢复得也格外缓慢,还不等他积蓄好力量破除洞府门口布下的结界,朱迟就已经回来了。离厌顿时如临大敌,但是朱迟只是惊讶地扫了一眼被丢弃在一旁的捆仙索,嘴角就又勾起一抹不明的笑。他突然靠近离厌,往他嘴里塞进了一颗药丸。那药丸入口即化,离厌想吐出来也来不了。
“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还不待朱迟回答,离厌就知道了。他下腹处突然窜起一把火,烧得离厌四肢发软,跌坐在地。
他试图施法把这种感觉压制下去,耳畔却响起恶魔的低语:“神君,忘了告诉你,这药,越是施法,发作得越是快呢。”
离厌将身子蜷缩成一团,紧贴地面,试图平息体内的欲火,但这不过是杯水车薪。乳头、小穴甚至屁眼都瘙痒不止,想被填满的空虚一浪高过一浪,烧得离厌眼角都红了。
情欲很快盖过了理智,离厌伸手向下体探去,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揉搓,另一只手伸进花穴搅弄。“真不知道神君你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日后会如何自处。”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