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斯*****来了兴趣,“这真是月龙的鳞片?”
回住所的路上阿卡塞尔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步履格外轻松活泼,铠甲行动间的磕碰声响富有节奏。
阿卡塞尔半跪斯维尔身边,较他更靠近窗户,头盔直直地望向祭祀场,一动不动,好似海边守望归家人的雕塑。
平时头盔挡住了他刚毅俊朗的面孔和其上无害真诚的笑容,再加上欧文斯家族的骑士缄默培训,足以支撑起一个沉默寡言的稳重骑士形象。
这就是斯维尔他们看到的月龙的全部了,一片鳞片换看到一只爪子,想想还是很值得,但颇让人不爽。
“我今天累了。”
玛尼将鳞片小心地收进盒子里,微笑道:“即便无法完成婚约,但是奥尔森家族依旧愿意和欧文斯家族保持亲密的关系。”
传说日神因为爱而不得一位神明诅咒对方变成巨大蜥蜴,还有传说龙族与日神祂们同时诞生在这个世界上,所以龙族按理说也能被划入神明的范围,当然这话可不能在大陆原教旨信徒面前谈起。
玛尼从怀中拿出鳞片,笼罩着朦胧月华的纤细龙爪从那片建筑物之后伸出,锐利的尖甲点了点散发淡淡光辉的鳞片,仿若余波震荡,斯维尔感受到了空气中逐渐充盈的魔力,那是月光的魔法。
斯维尔突然向后躺倒,大声宣告此刻身为主导者不该展现的孱弱和疲惫。
阿卡塞尔骑士虽然时常表现得愚钝,但是在关键时刻总能尽忠职守,无论主人下达了怎样荒唐的命令。
交还给它的主人……”
“月龙会挑选适合凡人的礼物,觊觎太阳的力量反会将自己烧成灰烬。”玛尼笑容神秘,转移话题,“毕竟凡人无法欺瞒神明。”
进入情热的骑士懵然看向他的主人,后穴不住地翕动淌下肠液,那双明亮的金棕色眼眸对上斯维尔的眼睛时了解了对方的想法。
月龙究竟有什么魅力能牢牢地吸引住他的骑士?
斯维尔顶着那张清秀漂亮的脸卖乖:“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远远地看一眼月龙的真容?”他可是忍着肉麻好好修饰了一番自己的请求,语气更是温和有礼,该装的时候他还是会装模作样的。
斯维尔低头就看见失魂落魄的骑士,不高兴地轻轻踢了骑士屁股一脚,骑士猝不及防地向前倒去扶住窗框,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他的主人,旋即继续盯着祭祀场。
阿卡塞尔连忙配合地脱下衬衣衬裤,潜意识里还是害怕主人一个气急撕破他为数不多的衣服。上次缝好的裤子不知为何又裂开,被他主人发现后索性撕开了整条裂缝,塞入勃起的阴茎,因而他不得不咬住手指防止呻吟飘出马车厢传入正在行进的卫兵耳中。斯维尔倒是惬意,轻笑着抱着骑士的腰甲促使他撅起屁股,让自己的阴茎更加自如顺滑地耸动翻出骑士烂熟的穴肉。
走在他前面的斯维尔也察觉到了自己骑士的异常,不禁在心里抱怨:不就是见个月龙,至于这么高兴吗,这还是托了自己的福。当然斯维尔也很期待看见月龙的真面目,特意花大价钱购买了一副水晶望远镜。
所以这次面对斯维尔的欲望,阿卡塞尔更加熟练地脱下衣服,躺到床上掰开自己的腿,收缩着后穴邀请主人进入,尽管浅褐色的皮肤渐渐染上大片红晕,他脸上仍挂着期待的傻瓜笑容:
“主人,请你填满我。”
较其他部位颜色更浅的臀部在拍击下轻轻摇晃,那双白皙的手不停地揉搓臀部的形状,直至揉捏到微微泛红,被挤压拉伸的穴口战栗着颤抖,情不自禁地滴落肠液,渗入身下的床单。
两人微笑着握手敲定了这件事,玛尼给了他们一个“远远看一眼”的位置,就在祭祀场地外围塔楼里,具体时间等待月龙的回应。
只有斯维尔能看见他的骑士放浪的一面,阿卡塞尔背对着斯维
虽然龙族百闻不如一见,更是强大力量的象征,但遥不可及的象征符号哪比得上近在咫尺的活人。
结果玛尼给他们安排的位置恰好被祭祀场上的建筑物挡去了一半视野,斯维尔只看见身穿祭司服的玛尼缓缓走入祭祀场,高举双手向天呼喊,祭祀场后的铁塔犹如插入大地的黑色钢针,冷酷地屹立不倒。银亮的一道风转过铁塔,落在玛尼身前的祭坛,也就是斯*****他们被遮去视野的地方——斯维尔急得牙痒痒,坐立难安,但无论怎么调整水晶望远镜都无法透视那片该死的建筑物。
晚上斯维尔将阿卡塞尔拉进房间,泄愤似的剥下骑士的铠甲,迫不及待地品尝、享受铠甲包裹下那具敏感成熟的肉体。
幸好周围没有外人看到这个蠢笨的骑士,款学寡闻、三心二意——斯维尔愤愤地在心里踹了几脚阿卡塞尔,靠着椅背抱臂,也没心情继续看祭祀场,视线黏在专心致志的骑士。
斯维尔在床上教导他的话语他一句也没忘,所以斯维尔很满意地轻轻拍打自己骑士的臀部当作奖励,如同拍打心爱的小狗脑袋似的。
玛尼笑着摇了摇头:“它的主人不是我,而是月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