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又因此浑身发抖,大腿疲软,这是一个不可调和的矛盾。
最终,整根魔法道具完美地嵌入骑士的后穴,饱满地撑开他的后穴,留下冒出穴口的尾端穗子扫过斯维尔浸满骑士肠道黏液的手,他没想到阿卡塞尔竟然能出这么多水,胡乱将手上的黏液抹在骑士的裤子上,顺手摸了一把骑士湿漉漉的大腿根,羡慕其伟岸强壮的身姿,又将自己卸下的铠甲部件重新装上,完美遮挡了骑士开了条缝的裤子,行动间也不会很明显——斯维尔想一般人也不会盯着骑士的裆部观察,除了他这种与骑士裆部亲密接触的人。
阿卡塞尔侧身靠着墙,抱着怀里斯维尔采购的魔法道具一时竟无法行动,斯维尔看他可怜多等了他一会儿,也许还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隐秘恶意。
骑士走路不同往常轻松,他害怕后穴中沉甸甸的魔法道具一个没夹住掉在众人面前,引来主人不满的目光和苛责呵斥,索性路人大部分打量的目光都集中在铠甲上,顶多奇怪一瞬这个骑士走路温吞。
斯维尔惬意地走在骑士身前,仿佛之前没有将自己的骑士堵在小巷里往他后穴塞入魔法道具,不时回头催促、嗔怪阿卡塞尔行动迟缓。
主人恶劣的心思昭然若揭,但骑士心甘情愿地承受这一切,至少暂时如此,他咬着嘴唇跟上主人的步伐,感觉到魔法道具下坠时赶忙绞紧后穴的肌肉,端着魔法道具的手收紧了些,忍耐住伸手调整后穴魔法道具的冲动。
这么一路一松一紧、一松一紧地到了旅馆,骑士明显已经失去了骑士的基本仪态,前倾上身、神情恍惚、眼神迷茫地注视着主人的背影,连怀中的魔法道具被拿走也毫无感知,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下后穴里坠着的那根魔法道具和眼前的主人。
斯维尔将他拽入自己的房间,猛地将骑士按在床上,骑士后穴里冒出头的魔法道具冷不丁被摁入深处,肠道深处抽搐着喷出黏液,骑士并腿弯下腰,又痛又爽地呻吟,嘴唇好似黏糊在一起,他捂着腹部慢慢跪倒在地。
“顶到哪里了?”斯维尔在阿卡塞尔的面前蹲下,笑着掏出早已按捺不住昂起头颅的阴茎,他双手扶着头盔两侧,阴茎冠部在头盔缝隙处上下滑动,此刻的阿卡塞尔犹如将自己献祭给日神的贞洁骑士。
传说太阳王朝末期那些身披贞洁骑士铠甲的强壮男人会虔诚地接受日神的“甘霖”洗礼,也即日神的大陆代言人——那些不及贞洁骑士高大强壮的日光神教祭司们——向他们“播种”。贞洁骑士们会感恩戴德地舔舐祭司们播撒在祭坛上的日神甘霖,甚至接受甘霖的内部浇灌,渴望获得灵魂的净化和力量的祝福。
当然,随着太阳王朝的覆灭,这样的祭祀方式湮灭于时间长河之中,甚至成为禁忌、荒唐、堕落的代名词。
斯维尔倒是觉得,自己的骑士若是在那时会成为日神甘霖祭祀仪式上最为夺目的贞洁骑士。
阿卡塞尔的头盔缝隙被主人的精液糊住,斯维尔略微抬起骑士头盔的底部就能看见白色精液淫靡地流过浅棕色的皮肤和紧闭的饱满嘴唇,他用大拇指撬开骑士的嘴唇,宛如撬开蛤蜊坚硬的外壳,探寻壳内柔软腥甜的蛤蜊肉,他将疲软的阴茎塞入骑士的嘴巴,开始新一轮的抽插游戏。
斯维尔摁住阿卡塞尔的头盔射在他嘴中,骑士曲着腿侧倒在地,斯维尔趁对方不注意,捏住那条颜色变深的穗子,用力拔出深埋骑士体内良久的柱状魔法道具。
骑士身体猛然一震,趴在地上低沉地尖叫并射出了精液,魔法道具离开后留下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松软穴口,小股的肠液断断续续地喷出艳红的后穴,实在可怜得淫荡放浪,而斯维尔可以比较轻松地蹲在其后扒拉开穴肉观察其中的风景,插入他的阴茎在其中反复抽插、碾转、搅动。
阿卡塞尔在满头盔的精液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任由身后剧烈的抽插带动他在地上的摩擦,在阴茎头重重碾过肉道内某处敏感点时惊声尖叫,浑身颤抖着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也许只有这个时候,他的主人突然有了力气摆弄套上全身铠甲的他。
在骑士身上发泄完性欲的斯维尔协助骑士脱下了沾满精液的铠甲,剥了个干净后,他施展魔法清理骑士的身体、衣物和铠甲,然后吩咐路过门口的旅馆侍从将晚餐送上房间。
浑身赤裸的阿卡塞尔坦荡荡地坐在斯维尔的身边用手将食物送入口中,吃饱喝足的他露出快乐笑容,这时阿卡塞尔似乎完全抛弃了做爱时的那点羞耻心和自尊心,然而发红的眼角和别扭的坐姿无一不暗示了这位骑士方才的遭遇。
斯维尔趁机询问阿卡塞尔的家人和家乡,得到了对方模糊的答案:他来自一个荒野部落,因为梦想而离开家人。而当斯维尔追问阿卡塞尔的梦想时,骑士笑了笑:“我想要成为你的骑士。”
奇怪的、谄媚的回答,然而不可否认,斯维尔被阿卡塞尔哄到了。
阿卡塞尔见斯维尔面上不信,慌忙补充道:“真的,我从家乡的祭司口中得到了有关我人生的预言:你是我实现梦想的英雄。”准确来说,家乡的祭司说的是,欧文斯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