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陈年并不喜欢疼痛,但如果客碧岑能感觉到快乐的话,他并不介意委屈一下自己。陈年知道客碧岑心里也是同一种想法,不然那样骄傲一个人能乖乖做0让他上?
爱就是这样一个相互理解相互成全的过程。
或许是今天的话题太深情缱绻,第一次经历这种状态的两个人都不怎么适应。两个平时都说的少做的多的硬汉在这里推心置腹的谈心,真是怎么想怎么诡异。
“我困了,睡觉。”
客碧岑说完就闭上了眼,抖动的眼皮有些不自然。陈年了然,在客碧岑看不见的视线中笑得宠溺,屈指轻弹客碧岑额头,将灯关掉,随手留了一个昏黄的夜灯,是很暗的光线,并不刺眼。
“晚上感觉不舒服的话就叫我,我能听到。”
“好了我知道了陈老妈子。”
客碧岑闭着眼嘀咕一句,往旁边挪了挪,触碰到陈年放在他身侧的手时停住。
“够了,再挪就掉下去了。”
被窝多出一个人,连热度都上升了一点。陈年轻轻贴住客碧岑冰凉的皮肤,将自己的热量分给客碧岑。
陈年比客碧岑想象中的老实,真就什么都没做。客碧岑确实累了,阖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带着伤自古以来都是睡不踏实的,客碧岑恍惚间被疼醒,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多。伤口肆意叫嚣,客碧岑咬紧了唇。曾经的很多个日夜客碧岑都是这么熬过来的,带着一身伤入睡,半夜被疼醒,然后辗转到天明。
客碧岑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试图缓解身上的不适。他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难受了,偏头看一眼身边睡着的人,突然多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睡前陈年说的话尚在耳边,客碧岑这个向来不依靠别人的人,突然很想试试有人依靠是什么滋味,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客碧岑觉得自己矛盾极了,一方面希望陈年真的能醒过来,陪陪心情不畅的他,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矫情脆弱,不想扰了陈年的睡眠。
于是在与自己做斗争的矛盾心理中,客碧岑握住了陈年的手。
“怎么了岑岑……”
仅仅是一瞬间,客碧岑就听到了陈年的声音。但陈年显然是没有完全醒来,声音沙哑又小声,带着刚醒来人的疲惫,眼睛半睁半闭,却条件反射一般回握住了客碧岑的手。
虽然不想承认,但陈年确实第一时间醒了。客碧岑眼睛有些干涩,第一次体会到有人依靠的感觉,内心被铺天盖地的陈年充满。
或许是没听到客碧岑的声音,陈年彻底醒过来了,半起身将客碧岑拢到怀里,声音轻柔的不像样,本来眼里刚醒的朦胧全都被担忧取代。
“是不是疼了,要不要吃止疼药。”
“不要,过会儿就好了。”
陈年轻轻拍了拍客碧岑的背,像哄孩子一样轻柔。喉咙中轻轻哼起了舒缓的旋律,配合着拍背的动作,客碧岑靠在陈年怀里,竟然真的感觉痛感削弱了不止一星半点。
客碧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陈年也不知道,两个人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如果不是靠在一起的姿势很亲昵,客碧岑几乎要怀疑昨晚是不是做了一个温柔的梦。
“早上好,岑岑。”
“早。”
话音刚落,陈年在客碧岑额头亲了一口。
“这是早安吻。”
看陈年的神情,分明是也想要一个。客碧岑在陈年偏过去的半边脸上咬了一口,在陈年诧异的目光中笑出声来。
“早安‘吻’。”
这是陈年第一次看到客碧岑笑得狡黠,带着一点点得意和小恶作剧得逞的快乐。也情不自禁笑了。
“怎么样,有好点吗?”
“好了。”
客碧岑活动了一下筋骨,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陈年狐疑地拉开客碧岑的衣服,伤口没半点愈合的迹象。
“伤口当然没那么快啊,但是没感觉了都。”
“别逞强,岑岑。”
其实客碧岑很想解释自己确实没什么感觉了,他的愈合能力向来不错,但是他看得见陈年的担心,随意笑笑没再解释。
养伤一养就是一个月。
陈年也真的如他所说,除了偶尔的亲亲抱抱以外,没再做什么出格的行动,只是随着伤口的愈合,陈年上药时的目光越来越深沉,让客碧岑感受到了一丝危险。
明明也做过几次了,客碧岑还是会这事有点抵触。虽然有时候能爽在其中,但他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奇怪的是,客碧岑偶尔会动反攻的念头,一点都不强烈,想调的念头更明显一些。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你紧张什么。”
客碧岑恨不得将僵硬写在了脸上,让陈年有点想笑。他不过是捏了捏客碧岑的后腰,本来还想忍两天等伤完全好的,但客碧岑脸红的反应实在是太可爱了,陈年不是正人君子,是个有贪念的变态,再也忍不下去了。
直到被禁锢双手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