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闭着眼,脚上却突兀地被制住,瘦弱的脚踝也被那人牢牢握在宽大掌心里,阻断了所有脱逃的可能性。
程柯没有接受过这样强烈的吻,到最后两人双唇分离时唇与唇直接还拉了一道淫靡的银丝,将断未断地连结在空中。
脱离掌控的第一刻,程柯偏过头深深喘息,胸膛大幅度起伏地理顺自己呼吸,在慌乱之中下意识呸出一口唾沫。
赵御吮得水声啧啧,极为享受地环着那一片柔软光滑的皮肤吮吸,吮吸时酥酥麻麻的痛感沿着程柯腿骨传至大脑,他觉得痒痒的。
程柯喉咙里难以自制地尖叫了一声,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放大的脸,猛地抬起唯一可自由活动的左腿蹬向那人小腹。
“赵御你!”程柯多年来接受的良好教养让他讲不出脏话,搜肠刮肚想要骂他都憋不出什么糟糕字眼,一时间脸都气得通红,“你是变态吗?我不需要你的喜欢!”
但赵御一向也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
他费力挣扎想要破坏禁锢的举动,落在他人眼里也只是无用之功,赵御还觉得愚蠢得可爱。
赵御直起身,低低笑了一下。
程柯一张脸平日里总是精致得有些女气,这也和他母亲喜欢打扮他有关。此刻整个人被固定在床上,铁环和绳索锁紧四肢,裸露出来的躯干在光下白如凝脂,像昂贵的玫瑰待人采撷似的。
这种暧昧痕迹无疑令他作呕。在程家尚且煊赫的时候,程柯也交往过几个漂亮的女孩儿,性向从未偏移过轨道。
程柯心底突然爬起不自然的恐慌,渐渐有人的高大阴影从上方落在他身上,一个一个,织成一张铺天盖地的网,拦住他所有的呼吸。
赵御呵呵冷笑了一声,意味分明地嘲讽他仍旧想要挣扎的稚嫩。程柯蜷缩着脚趾,上齿用力地咬紧下唇,恨不得自己之前跟父母一并死去。
“你现在是我合法伴侣。柯柯,你是我合法的小妻子。听懂了吗?”那男人俯下身凑近他,一张笑脸宛若魔魅。“我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
地战栗起来。“你、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家还欠你钱吗?我会还的,我真的会还的。对、对不起刚刚在家里对你态度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欠的钱我真的会还的……”
赵御却揪住他脚踝,湿热的软体贴着他脚踝线条游弋。程柯发着抖,他意识到这是赵御的舌头。是那个男人拾着他脚,在低头慢悠悠地舔舐他的脚踝。
程柯左右晃着脑袋却无法逃避,死死闭着的一双漂亮眼睛此刻也睁开了些,神经紧绷地半眯着眼望赵御,肌肤迎着光线现出湿漉漉的痕迹,绯红又含着淋淋水光。
唇舌与那片皮肤的细微接触令他整个人不自禁持续发抖,或许是害怕的,他想。
而赵御仍旧只加大捏着他下颌的力度,叫程柯不能满足心愿地逃避。他强势地扫荡过程柯嘴唇温度,暧昧体液纠缠在两人紧密贴合的双唇,顺着程柯微张的小口滑下,流出一道水痕。
“一个小废物,除了嘴上骂一骂,你能反抗我什么?”赵御移到他面前,幽深眼瞳端详着他的脸蛋。“偏偏这么一个小废物,身上长得每一处都符合我心意……不过刚刚有一点你讲错了,你需要我的喜欢。”
赵御从程柯的视线里走开,而后程柯只能无能为力地听着门咯吱打开的轻微声响,赵御不知是跟门外讲了些什么,门外那些站着的黑衣保镖都陆陆续续地走进来。
“别任性了。”赵御居高临下地看着程柯,程柯仰着脸,被头顶的吊灯亮光晕得眼睛发痛。
他想踢打赵御远离自己,但脚踝被牢牢禁锢着,赵御一加大力度,程柯只能吃痛地软了骨头,任他猥亵。
赵御的声音遥远地传来,“漂亮玩意儿难得,你们好好招待。”
无论是身体状况还是身份状况,他都确实被囚禁了。
程柯呜呜惊叫,像受了惊吓的兔子在床上剧烈挣动起来。
但他娇生惯养,被宠得失去自救能力,也胆子懦弱,是决不敢自杀来鱼死网破的。可能赵御就是吃准他这点,才会为所欲为。
“还没想清楚吗?”赵御将他兀自使劲的脚踝扣在最后一节铁环里,咔哒合上,他的四肢全都被束缚,成人字状羞耻地仰在床中央。“柯柯,你真得好好想想,虽然我们见面不多,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以后有的是时间相处。再说你离开了我,还能依靠谁呢。”
赵御捏着他下颌迫使他微微张口,自己则弯腰贴近程柯的唇,随想随做地咬住了程柯稍有干涩的嘴唇。赵御舌尖长驱直入,扫过程柯口腔内每一寸柔嫩鲜红的皮肉,将他雪白贝齿和柔弱无力的软舌都染上自己气息。
作为一个玩物而言,他过分合格,温室里众人呵护的小王子,算不上完美无缺,但也纯洁美好得令人想要触摸甚至玷污,更何况外貌比一些小明星更加漂亮,他只是对入娱乐圈这行不感兴趣。
匪夷所思地,程柯没有思考过自己可能会被一个男人……这算什么,追求还是变态的控制欲,或者说只是想要虐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