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哪里抵抗得了原始本能,很快就喘息连连的祈求着,“阿诺哥哥那里肉棒和小穴都好难受”
“这里吗?”
伸出一只手指点了点挺立的玉茎,从龟头上蹭了一些奶油抹在宝儿的唇上,淫荡得不像样。
不愿意让宝儿太难受,我俯下身伸出舌头围着玉茎转圈舔掉了奶油,肉囊被层层奶油包裹着,本就不多的阴毛也沾满了奶油,好像被大雪覆盖的森林,让人忍不住想踩几个脚印玷污他。
轻轻吮吸着肉囊,宝儿就已忍耐不住喘息,一口把茎身全部含住,大概是之前压抑太久了,也或许是我的技术好,宝儿就把一股精液射在我口中。
“宝儿的蜜液也是甜的呢。”
“阿诺哥哥啊啊小穴好痒好难受求你,给我嘛”
宝儿主动抬起小屁股,白嫩的双腿弯曲支撑在桌面上,塞满奶油的花穴已经一塌糊涂,淫水混合着奶油流出,伸手捏出一个樱桃吃掉,带着很甜腻的奶油香味。
心思一转,手指在肉洞里转了一圈,又扣出一颗樱桃塞到宝儿嘴里,羞得宝儿缩进了小穴,于是就有更多奶油流出。
“好吃吗?”
看着我的坏笑,宝儿假装生气的别过头不说话,也就看不见我已经弯下了腰。
装满了奶油的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液,从洞口泊泊流下,浸润的连同阴唇都水润润的,像宝儿的眼睛一样勾人。
趁着他赌气不理人,我用舌头拨弄着小小的蒂珠,感觉到宝儿身体一颤,又卷起舌头探入蜜洞当中舔吸着奶油。
“啊啊!阿诺哥哥不要嗯”
嘴上叫着不要,可宝儿已经完全沉沦在情欲的深渊里,肉穴里的奶油很快就被舔舐殆尽,能吃到的樱桃也都吃掉了,但是草莓却被推到了更深处。
“阿诺哥哥”满脸情欲的宝儿扯着我的手臂撒娇,说出的话却淫荡到了极点:“给我嘛好痒、肏我吧阿诺哥哥”
对于这样的宝儿,我当真是没有半分抵抗力的,一手扯开衬衣,一手褪下裤子释放出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肉棒,扣住桌上宝儿的腰肢对准穴口大力挺身,把巨根全部送了进去。
“啊啊阿诺哥哥啊啊啊嗯啊啊!”感觉到粗大的肉棒全部插了进来,宝儿的声音又提高了几个音节,下意识更加地勾紧了我的腰杆,“啊啊啊用力地把宝儿弄哭啊啊宝儿好喜欢啊啊啊”
在宝儿迷乱的高声浪叫中,我也不留余力地摆动起了自己的腰,快速地抽插进出着宝儿紧窒的肉穴。
强有力的抽插弄的宝儿骨头都酥了,蜜洞内壁不断地颤抖着想要缠住我的肉棒。
"啊啊阿诺哥哥啊啊宝儿好舒服用力啊啊啊宝儿还要啊啊好舒服"不断扭着腰配合我抽插的节奏,宝儿的眼神早就已经涣散,除了眼前的白光之外他什么都看不到了,除了身体内翻涌的灼热和快感外他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看着宝儿沉醉在情欲的淫糜表情,我也感觉欲火焚身,草莓在我大力的抽插下往更深处去了,好像已经被捣烂了,黏腻的和淫液混合在一起,却总是让男孩有一种顶不到实处的感觉。
“阿诺哥哥啊啊好舒服更深宝儿要更深嘛啊啊太深了!”随着肉棒的挺进和抽离,宝儿高声地媚叫着,听的人心里发痒。
激烈地进出着宝儿紧窒湿热的身体,我十分享受地仰起了头然后是更加快速大力的抽插,一刻不停地抽插着,引起了更大的水声,混合着宝儿淫水、碎的草莓果肉和奶油的淫液也顺着宝儿紧含着肉棒的穴口溢了出来,在桌子上濡湿成了一片小水洼。
最后在快感攀升至极致的时候,宝儿再也无法忍耐地又一次喷出了自己散发着诱人麝香的蜜液。
射过以后的蜜洞剧烈痉挛着,似乎是在激烈的祈求被精液灌溉,促使我在宝儿的身体里释放了浓白浊液。
只是一场激烈的性爱,宝儿就睡了过去,也许是昏迷?我想应该不至于,事后的清理很麻烦,因为怕人发现又不能请人来,可是甜蜜之后的清理算什么呢?
很久以后,我也还记得这个生日。
因为从宝儿被送走以后,我拒绝了过生日,只是在每年的这天买一个小蛋糕,放到曾经有过激烈性事的桌子上,放整整一天,放到第二天,然后面无表情的扔掉。
那场惩罚似的狂欢,是以宝儿作为“羊”被送到军营而结束的。而整件事,是以轲司的到来而结束的,轲司在军中的级别很高,随便给那个罪魁祸首按了一个罪名就处死了。
可我被父亲关在了禁闭室,关了整整十个月,等我出来以后,我找不到宝儿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宝儿。
轲司给我看过宝儿的照片,浑身都是伤痕,情欲导致的伤痕,虐打导致的伤痕。
我痛不欲生,我肝肠寸断,可轲司把宝儿所有的踪迹都藏起来了,他目光冰冷的看着我,让我自己爬到最高处,自己去找宝儿。
我沉默着。
第二天我向父亲提交了申请,我要进入军部,以一个普通军医的身份。
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