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直接的暴虐念头,他大掌摊开左右拍打着林玄然的本就绯色未退的臀瓣,重新把他变成涨红的痛色。
林玄然因为臀瓣传来的酥麻疼痛高声浪叫,淫荡地分开双腿,应海则每一下都猛力契合林玄然甬道,就像两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在疯狂苟合。
程柯臀肉发痒,他隐秘地冒出念头,如果在应海身下呻吟的人不是林玄然
应海性能力惊人,换了各种姿势肏干林玄然,林玄然在性爱过程中享受极乐,整个人到最后已经神智尽失,应海射了两次,大量精液灌在林玄然的穴腔里,臀瓣上最后都是干涸的精液。
林玄然的吊带袜和丁字裤最后都被脱下来擦干净了周围喷溅的精液,那大衣内里也沾了白浊没办法穿了。程柯半跪在地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腿都发麻了,快十二点了才回去。
所以后来他恰好碰见程琛喊着他的名字手淫,看着程琛贲张的鸡巴自己就这么慢慢勃起了。程柯又想到林玄然沉溺其中的痴态,他真的很想体验林玄然的感受:被男人猛操到底有多舒爽,让林玄然都变成了一只疯狂交媾的淫兽。
另一方面,程柯从那晚结束就开始留意应海,知道对方在校内男女不忌,十分玩得开。程柯还保持着一贯自傲的态度,不屑情欲,但极其矛盾的是他开始频繁地做梦梦见自己躺在应海身下,醒来时内裤已经被自己的浓精濡湿了。
他确实没喜欢过林玄然,放弃也只是有些恼怒对方实质上是个任人操的骚货,现今他也不喜欢应海,做春梦只是渴望有鸡巴来草他。
但程柯知道自己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他被程琛破了后面的处之后愈发想要,甚至念念不忘地记着应海的贲张紫红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