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气与仙修体内灵气水火不容,如体内有无数烧红的刀刃疯狂切割最敏感的神经,华心面无人色在地上滚动,发髻散落衣裳揉得凌乱,喉咙里不成调的嘶哑惨叫仿佛正在遭受世上最残忍的酷刑。
闻然双手攀着床沿,不顾下体银索绷紧扣环把软蒂渐渐拉扯细长,用尽全力爬向华心。
软蒂被拉扯得热胀酸痛,银铃紧贴蒂果不停震动敲打,xue中夹着软管被咬住宫口疯狂往外吸出Jingye。闻然腰部以下酸得几乎不像是自己的,两条腿软得像不存在,勉强屈伸爬动,往前挪一寸就像过去了几百年。两条腿上水光淋淋全是汗,爬过褥垫身后拖曳出两道濡shi的水痕。
秦远歌鼻端嗅到甜腻的nai香,低头看去,闻然身下几块褥垫被他胸前不断喷出的nai水泡透,淡白黏稠的ru汁甚至打shi床沿滴到地上。
师尊背上全是汗,晶莹的水滴汪在脊柱漂亮的凹陷和腰窝。秦远歌伸手为师尊拭去汗水,指尖略微粗糙的薄茧按住闻然颈后顺着脊柱线条迅速往下一划,停在腰窝爱怜地摩挲那里敏感的凹陷。就看见单薄的背和窄腰突然猛地左右扭动,闻然气喘吁吁像只饱受惊吓的幼猫,拼命想从秦远歌掌下逃走。
扬手在师尊被贞Cao带束紧不安分的雪tun上一拍,秦远歌一手握住软管,猛地把中空的粗长管道从xue里拔出。同时另一只手攥住银索一扯,把锁链与床角相连的一端生生扯了下来。
软管顶端咬住宫口正在尽情吸入Jingye,猛地拔出发出响亮的啵一声,宫口红肿震荡连同子宫一起痉挛,整个内腔酸胀到难以形容,子宫内腔拼命收缩宫口失控般抽搐,yIn流一股接一股划过rou道喷出,简直无法停止。
扯下的银索如同被斩断的蛇剧烈甩动得哗哗作响,银铃清脆的铃声响成一片,敲打软蒂震动的频率让闻然瞬间腿间麻木,双腿挣了两挣试图夹紧,却又最终失了力气只能瘫软地垂在两边,无助地敞露出shi滑会Yin和饱受蹂躏的嫣红嫩花。
绵软敞开的雪白腿根之间,软红嫩xue疯狂抽搐开合,吐出一股接一股清透滑腻的蜜ye。红肿shi透的花唇下甜美的红果被挑选出来,扣上银环被冷而硬的银铃不停敲打,锁死在一根摇摆晃动的细长银索上,锁链另一头紧握在冷眼旁观的男人手中。
秦远歌左手捏着银索,右手环抱住闻然的腰,把师尊拖回床上仰面躺好,曲起师尊双腿把他腰部抬高,女花嫩芯暴露朝上shi漉漉地一开一合。
取过一个放在床头的木盒打开,里面并排放着一小盒药膏和一枚古铜色的缅铃。
秦远歌先拿出药膏,看看闻然高chao已经过去,小xue终于不再shi哒哒地吐水,挖了一块淡粉色半透明的药膏挑在指尖,稳稳送向师尊xue里。
药膏冰凉,触着xue口,顿时冰得滚热软rou一缩。手指撑开xue口把软膏送进甬道,在rou壁上涂抹,按住媚rou把冰凉软滑的药膏一层一层抹开。手指屈伸往里推进,尽量把药膏推挤到深处,从浅到深全部涂抹均匀。
知道这绝不是好东西,闻然从喉咙里挤出抗拒,道:“住手”
柔软的药膏宛如晶莹的脂冻,初时凉滋滋的冰得rou壁抖颤发酸,很快被小xue滚烫的温度焐热,水滴滴地开始融化。一刹那间,闻然只觉得涂抹过药膏的敏感处仿佛同时刺入无数针尖,每一根针都在火上烧得通红,细如牛毛又带着虫足似的倒钩,在最娇嫩敏感的软rou上一遍又一遍疯狂戳刺。
秦远歌插入一根手指,屈指随意在一处软rou上一刮,闻然弓起腰背弹动挣扎几乎从床上跳起来,被秦远歌一推又倒了回去,在枕上疯狂左右翻滚,胸前双ru鼓胀晃颤射出nai柱无法控制地向四周狂甩。
笑着按住被快感折磨到发狂的闻然,知道师尊腿间涂抹了秘药的小xue再受不得任何一丝过分的刺激,秦远歌拿起缅铃,把表面嶙峋起伏同时高频震颤的坚硬圆球送到女花小眼,慢慢向里推挤。
缅铃没入一半,shi红小眼鱼嘴似的滑溜溜地半含住圆球,yIn水滴淌rou眼可见地濡shiyIn器表面。秦远歌的手被师尊拼命挡下,抬眸对上师尊泪雾氤润的双眼,秦远歌语气温柔又恶意满满地问:“真人这是在向本座求饶?”
闻然在枕上微微吐着气,呼出的气息shi热浊重,都快要把柔软的唇舌烫得一起融化。沙哑的喉咙无法顺利发声,闻然试了几次终于微弱地道:“是请尊上手下留情”
秦远歌动着手指,拨弄震颤的缅铃在xue口来回旋转,道:“真人不像是会服软的人,突然肯开口央求本座”
横眸向床前地板上的华心睨了一眼,啵地拔出缅铃,把这水漉漉的圆球放在闻然小腹上来回滚动,压在绵软垂顺小口小口吐着Jing絮的jing芽上。
秦远歌道:“真人是怕让谁看见你这被玩到不停喷水发sao发浪的模样,让您心爱的华修士看着,您不会更兴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