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小公主又让乐安陪睡,乐安认命的脱掉衣服爬上床,公主亲摸狎玩许久才睡去。日后天天皆是如此,乐安身体被弄得异常敏感,穿的衣服稍稍粗糙些,一摩擦ru头就羞耻的支棱起来,轻轻撩拨就情动不已。要问皇后知不知道这午夜情事?当然知道。公主第一晚让乐安上床第二天一早皇后就知道了。按皇后脾气当即就要下令打杀了他,被秦嬷嬷一句话劝住了“娘娘且慢,公主救了那太监,心里正喜欢,冒然打杀了他恐伤了母女情分”“可本宫刚敲打过那贱人,他转身就敢爬上我儿的床,不杀他岂不带坏我儿”皇后气恼道,秦嬷嬷摇摇头“依奴婢拙见只怕不见得是那太监勾引殿下,那太监全家捏在您手里,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明目张胆引诱殿下”“那妈妈的意思是,我儿我儿她今年才七岁,怎会有春情之思。”皇后涉及公主的事就失了冷静“您说的对,公主年幼,喜欢个东西就抱在怀里宠着,不一定往那方面的事上想,但这事给奴婢提了个醒”秦嬷嬷倒是冷静,条条有理地道“殿下长大必要嫁人,但殿下虽做女子教养,万一年长后也有男性那方面不喜女道娘娘当如何?”
皇后一愣,随即细思越想越觉得不无可能,最后一拍桌案“我做了她当公主的主,再不能拘她这事,她若喜欢嫁人生子最好,要想行男子之道不论男女总有法子驯服,我儿出生受了委屈,这辈子定要她事事顺心如意。”“娘娘慈母之心感人至深”秦嬷嬷道。“那小太监既然我儿喜欢便留着吧,你明早在去尚寝局挑个Jing于此事嬷嬷和几个太监,补了公主身边的缺。”
次日公主宫里多了个嬷嬷和四个身强体壮的太监,她也没当回事。那嬷嬷姓鲁,平日里端着一张笑面看着一团和气,一手滋补汤水做的极好,待宫人们也亲善,只有乐安知道这嬷嬷没看着这么无害。那是鲁嬷嬷来梧桐宫的第三天,公主正午睡,鲁嬷嬷把他叫到偏殿,刚进殿就听门窗落锁的声音,四个太监按住他三两下剥个Jing光,昨夜公主把娇嫩的ru珠拧的充血,白天两点还挺立着,双腿内侧和白嫩的屁股上尽是公主揉捏留下的痕迹,那四个太监两人抬他上身,两人分开他双腿,门户大开被人看个通透,乐安羞愤交加不住挣扎怒道“住手,放开我,你们不怕公主降罪吗?”
鲁嬷嬷和蔼地笑道“我为皇后娘娘办事,自是不怕的”乐安一听皇后二字脸上瞬间褪去血色,惶恐道“娘娘,娘娘她知道了?”“皇后娘娘圣明,公主与你之事自然清楚,要想保你一家活命就好好听话,我且问你,你可知公主身体”鲁嬷嬷慢条斯理地打量着他,目光落在乐安身上乐安觉得她好像在看案板上的rou,不安地点点头道“奴婢知道,公主她她天赋异禀”两人晚上rou贴rou的相拥而眠,公主也没特意避讳,乐安早就发现了,涉及宫闱密事,一不小心就是杀身之祸,只装作不知道,如今被捅破了,觉得今日必将难逃皇后杀人灭口。鲁嬷嬷似很满意他吓破胆的模样,又问道“公主与你房中可曾破你后庭”乐安羞耻地说不出话,用力摇摇头,鲁嬷嬷摸出一根玉杵,约二尺长一指粗,顶端圆润,柱身纤细,探进他粉嫩的菊xue,乐安羞得想夹紧双腿而不能,案板上待宰的鱼般扭动着“可曾探入手指,说话!”说着熟练的用玉杵狠狠一顶体内敏感处,乐安发出一声轻叫带着哭腔道“不、不曾,公主未通人事只是亲摸过奴婢身子。”鲁嬷嬷多年经验看得出他说的是真是假。
示意左右放下乐安,乐安一落地便伸手去拿衣服,鲁嬷嬷一脚踏住衣服,一脸正色道“公主亲近你是你的福气,娘娘说你且伺候着,公主情窦未开做什么你顺着便是,但你绝不可擅自引诱,你以前经过调教的自然知道我手段”乐安忙不迭的点头,“以后每日公主午休时你都来这里,我好好教教你伺候主子。”乐安惶然道“是”
回到公主寝宫,乐安不敢告诉公主,晚上任她施为,白天去鲁嬷嬷处学习,鲁嬷嬷除了教授房中术更是不知从哪寻来的方子让他每日泡浴半个时辰,他皮肤本就白皙,泡过那药后光滑细长成腻,真是传说中宛若凝脂。晚上公主抱他到怀里觉得像抚在一匹绝好的丝绸上,身体在梧桐宫中好吃好喝养的有rou许多,两瓣屁股又肥又嫩,公主最爱让他跪趴在床上屁股撅起用手拍打,tunrou颤巍巍地晃动抖成水浪,不一会就会布满红痕像个熟透的桃子饱满多汁诱人采摘。这时候,公主总有一团火在下腹烧,却没有出口宣泄,难受极了。乐安少年身体正是欲望冲动的时候受到调教的身体极易挑起情欲,每日公主挑起欲火却无法熄灭,日日苦盼公主身体长成别再煎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