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琰十岁的时候,顾清仪十三岁。
聂琰是静林真人用一串钱从聂家人手里买回来的,虽然都姓聂,但聂琰的母亲只是个做杂活的婢女,在聂琰出生的时候就因为难产去世了。
聂琰刚到静林观时,像个木头一样一声不吭,谁也不理。
顾清仪还是头一回见到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好奇的观察聂琰的一举一动,问静林真人:“师尊,聂师弟为什么不说话,他是哑巴吗?”
静林真人道:“他不是哑巴,只是从小没有人教他说话,也没什么人愿意跟他说话。以后他就是你的师弟了,你想教他就去教吧。”
来到静林观的第一天,生平第一次,聂琰被人牵起了手。
大师兄牵着他,带他走过静林观每一个院落,教他认清道路,教他怎么用热水沐浴,换上干净的衣服梳顺头发,一个字一个字教他认读写,慢慢哄着他开口说话。
如果有人问聂琰,他为什么会喜欢上顾清仪,他能把大师兄的好写在纸上,千言万语足够装订成一册经卷。
同时聂琰明白,大师兄之于他,正如师尊之于大师兄。
大师兄不是不疼爱他们这些师弟,正如他也从来不会真的去讨厌温隋和卓彦,但是和师尊比较起来,果然还是
“唔”
怀中人低低的呜咽把聂琰飞散的思绪拉回到现在,聂琰拥着顾清仪,两人共乘在一匹骏马背上,离开了静林观,正沿着僻静的小路穿过原野。
下午的原定计划就是外出,聂琰准备完毕之后去寻顾清仪,却没料到撞见对方不堪的场面。
教训了温隋和卓彦两个,聂琰心头依然憋着一股闷气,他抱着大师兄,大师兄却在怀里泪眼朦胧的喃喃着师尊,聂琰一气之下打消了先让师兄休息的念头,给顾清仪穿好衣物就直接带着他上路,搂着师兄分开他双腿,扣紧了腰用力按在马鞍上。
温隋往顾清仪子宫里灌入的水还没有排进,细窄的腰身下,小腹依然微微凸起。
聂琰索性没有给顾清仪穿上长裤,只给他选了一件下摆快到脚踝的长袍,足上规规矩矩穿着鞋袜,小腿往上直到tun部腰下都赤条条光裸着,娇嫩的Yin户更是毫无遮掩的紧贴在马鞍上。
炙热绵软的嫩rou吮吸着皮革坚硬冰凉的表面,几乎是立刻吮出一小滩晶亮的shi痕,马行颠簸间,随着顾清仪嗯嗯呜呜的低yin,能够听见软嫩雌xue在马鞍上摩擦,发出的搅动脂膏一般,轻微的泥泞声响。
“琰儿我难受放我、放我下去好不好?”
作为一个温柔体贴的师兄,平时师弟们想要,顾清仪基本上不会拒绝。
可那是在道观里,现在行进在路上,虽然是荒僻无人的郊野,但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突然遇上行人。
况且他才经历过温隋的手段,敏感的雌xue被热气腾腾的水流里里外外彻底冲刷过,rou道没有一处不是又热又肿,痛痒难耐。
子宫里满满当当水流晃荡,坠着小腹沉甸甸往下,仿佛处在失禁边缘,随时都会尿出的危机感刺激着顾清仪,让他基本上一阵一阵冒出虚汗,双手死死捏住缰绳,指尖用力到泛白,脚趾在鞋袜里不断放松蜷紧,浑身一阵难受一阵酥麻,没有片刻能好好喘上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