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仪从昏睡中苏醒过来,还没睁开眼睛,唇间先溢出一声低yin。
男人从背后拥住他,顾清仪半靠半躺,枕在对方怀里,软的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坐在床上,下体在褥垫上一蹭,顿时又闷闷的哼出声。
他恍惚记得发生了什么,前后双xue被反复jian干,cao弄得外翻吐绽,红艳艳的肿着,仿佛两个软烂泥泞的rou袋,连床单柔软的摩擦都受不住,轻轻一碰又酸又酥。
抱着他的人收拢手臂,把他往怀里带了带,抬手以指代梳,梳拢他的黑发,低沉的嗓音温柔的问:“醒了?”
“老四、老五过分了,没轻没重,好端端的人弄得跟破布娃娃似的。我叫他们先把禅房整理干净,静室面壁思过十二个时辰,沐浴焚香静心三日,不许碰你一根头发。”
“话说回来,你也是胆子大了,温隋还不够你受?忘了你才和老四双修的时候,每晚后半夜从他房里逃出来怎么哄都不肯回去,白天打个照面都慌的夹着腿往为师身后躲,何况卓彦也你就是馋了想要,不会拿出大师兄的款来,先赶一个出去?”
气息温热的不断撩拨耳廓,若有若无的痒,耳尖敏感的动了动,顾清仪偏头向后去看男人的脸,唤道:“师尊”
Jing致如玉器的锁骨下,小巧的ru略微波折,还不足男人一握。
男人手掌宽大,单手抚摸他的胸前,修长五指一拢,就将他双ru一齐捏住,生生挤出一道深沟,ru尖抵着ru尖,嫣红硬粒互相摩挲。
低头在弟子额前一吻,静林真人笑叹道:“仪儿这对nai子,揉了这么多年还跟少女似的,小小一对只长不大。不过nai水倒是很足,将来若有了孩子也不用愁。”
顾清仪虽是师门调教的炉鼎,却也是静林真人最看重的弟子。床上百般调弄是情趣,下了床却是无愧一门大师兄身份,举止有度端方守礼。听着下流调笑不免有些羞恼,又不好对师尊不敬,耳尖微烫,垂眸蹙了蹙眉心。
rurou绵软,五指随意捏弄,抓握云团一般,又带着温度抖抖直颤。
两句话的功夫,小巧的ru房就鼓胀起来,ru头红艳艳的挺立,ru孔张着,润泽如刚捣出来的胭脂。
静林真人分出双手,各握住一侧ru根用力揉搓,紧紧捏住,仿佛要把rurou从孔洞挤出。
rurou吃痛痉挛,在掌中小兔似的一阵乱跳,顾清仪“啊”的惊叫,两道nai柱生生从ru孔挤出,ru尖热痛,带着奇异的酥痒。
指尖堵住才喷发过的ru孔,往里钻弄,抠挖柔嫩内壁,直又抠挖出几股naichao。
nai水淌了顾清仪一身,雪肤嫩滑犹胜ru汁,白生生一片一时竟分不出来,黑发上亦溅了许多,墨色被一道道淡白濡shi,弯曲纠缠,nai水从发梢一滴一滴落在床上,印出一个又一个雨点似的shi印。
他才从过分纵情之后的昏睡中醒来,就几乎又要在射nai高chao的快感中再度失神。
常年作为炉鼎,久承雨露的身体下贱yIn荡,快感如激浪在体内一卷,腿间立刻又shi又热,雌xue菊口驯服的打开,露出被cao干到无法合拢的小眼,积留的男Jing还没有排尽,rou道一夹,Jing污淋淋漓漓,水色漉漉的柔嫩嫣红上,滴滴淌淌尽是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