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介绍人?哪有什么介绍人。许经国戏谑地想着。今天拍摄完戏份又困又累,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了。醒来不知怎么的身边就多了这么一个发情的,没头没尾地就把自己给上了。谁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许经国眯着眼,一面摸索着抚上圆翘的屁股,一面本能地满嘴跑火车:“他没跟我说那么多,就说了句好好伺候里面那位主子就没了。”
(提要结束)
没再追问,当然不是因为信了许经国临时编出来的鬼话,而是——
“呃啊”许经国听到一声低哑压抑的呻yin,像某种啜泣,然后是溢出的眼泪,又一股温热的ye体从Yinjing上套的小口里流出,顺着他的老二缓缓往下,勾过微凉的Yin囊,敏感的tun沟,再往下,落到酒店柔软的床单上。那一块的床单早就被他们弄得shi透了,离开身体的体ye失了温度,在腰tun下显得意外地凉。房里的异香在呻yin声后陡然拔高了一个浓度,带着尖啸的信息素分子,朝许经国的那张俊脸劈盖下来,许经国被浇得通体shi透,托抚着翘tun的双手微微颤抖。
“你上来。”虚弱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他脱力坐了下来,那紧致软滑的肠壁也一路套压了下来。许经国没有说话,他的Yin囊碰到了对方的脊椎。
“听到没有?上来,干我。”
许经国转了眼珠子,看向声源处,那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除了黑,还是黑。他眯了眼,想看出哪怕是一点的轮廓,恍惚间好像是有了,一个青壮的人影,可再看,还是无边无涯的黑。他手里的两团rou已经完全松了,空气里信息素嗡嗡乱叫,躁动得厉害,夜太深了。
许经国额头冒出了几滴汗,那虚弱的喘息仿似下到耳朵里的春药,许经国听到自己胸膛处心脏沉劲的博动,咚,咚,咚咚,像远古战场的擂鼓,又像黑云压城之际云端闪动的闷雷。许经国难受极了,全身的血ye都坠下去了,坠到那个隐秘的地方,他们身体的连接处,他竖起的老二跳动如一颗心脏,跳动在他shi滑的快感里,渴望抚摸与亲吻。
他咽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气,想把那失控的跳动压下去,可毫无用处,反而抽进来一大团的信息素,那些躁动的分子很快融散到他的血ye里,把血ye搅得一团糟。它们沸腾,狂欢,奔走,呼号,身体在他们的热闹中逐渐升温,一切都变得灼热起来,他被丢进一个火炉里,浑身是汗,可半点凉爽也没有,只有热,将要爆炸的热。
这感觉不对,这感觉很不对,许经国狠咬了一口下唇,尖锐的疼痛刺破神经,许经国神志清醒,可身体依然发烧。咬破的嘴唇缓缓渗出一滴血ye,许经国舔了一口,浓烈的硝石味直冲口鼻。那是他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黑暗里,李清华闻到一丝硝石味儿,只存在于战场,枪膛,被剖膛开腹的火药里的硝石味儿,他正有些疑惑,汗毛还来不及立起,很快,那气味便轰然炸开,散得满屋皆是了。他被这莫名其妙的气味裹着,紧接着身下一股大力掀起,他被震翻了个个,一瞬间天旋地转,身体短暂的失重后,很快撞到一块广大而软弹的平面上,身下传来弹簧嘎吱嘎吱的交响。他嘶了一声,背正痛着,一团重物压了下来,接着嘴被一个干软的东西压住,他呜了一声,正想骂,下身突然一阵撕裂的刺痛,一根粗大的硬物捅刺了进来。
“草泥马的小王八羔子!”李清华心里的怒骂冲到嘴边只化成一声猝死的呜咽,半分威慑没有,反倒凭空激起人施虐的欲望。
许经国疯了,他一手捂住那个声音产生的地方,一手缚住抗拒他的胳膊,下身疯狂地挺动,进出,又快又狠,Yin囊不断撞击的tun部,带出阵阵细碎的水声,和响亮清脆的啪啪声,架在他肩上的小腿也在这撞击之中有节奏地上下滑动。
“唔!唔!”手底下的不住地发出痛苦而愤怒的呜鸣,没有被压住的那只胳膊无力地挥击在他身体的各个角落,悬挂在外的另一条腿却终究还是忍不住下身不断撞击的疼痛,主动调整成一个便于受力的姿势,勾上了许经国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