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发出了难耐的喘息,嫩逼疯狂抽搐着将男人的雄根紧紧绞着。客人被这一下弄得浑身发麻,鸡巴发胀,一心在那嫩红骚逼中勇猛冲击,胯骨撞击着细嫩的腿根,将白莹莹的娇嫩腿根拍打的红嫩湿滑,像是要让身下的小美人知难而退一般,将柳玉的子宫撞得只会含着男人娇颤颤的吸,客人抽插了好几百下将精液喷在了他的宫腔里,烫的美人哀哀哭叫。
客人依依不舍的把自己的鸡巴从逼里拔出来,浓白精浆裹着粘稠淫汁一同从那处骚红抽搐的肉洞中小股小股地涌出,一时之间还合不拢,那半开的孔洞中白汁滴滴答答地淌落在地板上,将黑的油光发亮的地板抹上一层油膜。
客人刚一退出,又一位身材矮小,本钱雄厚的客人忙不迭的跑了上来,握着自己的阴茎往那还在滴答流精的嫩逼里插了进去,客人舒服的叹出一口气,双手在那沁蜜肉桃上不停地摸着,淫笑道:“好舒服的桃源地,真是恨不得死在着软绵骚肉中,听说是偷人才被罚,这么贪吃的小母狗,逼还这么紧,真是天生的下栏妓。”
颜娘子笑道:“是啊,要是哪天没干他,这骚母狗都不得劲,手软脚软的往男人身上倒,恨不得天天夹着那鸡巴睡觉。”
肉逼里才被射进去的浓精又被其余的鸡巴给挤了出来,将那黑色鸡巴都抹上白星点点,男人快速的挺动了几下,灭顶的快感让男人难以承受,实在是太会夹了,紧致的骚逼狂吮龟头,将肉棒吸得涨大了一圈,男人的腰一酸,差一点交代在里面,他生气的拍打着美人肥嫩的双臀,死命的抽插了几百下,精关一松,交代在美人体内。
前面的客人可学精了,在他人插穴的时候慢悠悠的享受着美人口舌的侍弄,看对方泪眼连连,呼吸喘急的样子,才发狠的抽插着湿软的口腔,将一泡白精送进美人嘴内,柳玉大口地吞咽着口内腥膻的精液,还有一部分喝不下,从嫩红的小嘴顺着细长的脖子流下,在挤压成一团的奶肉上流下淫糜的痕迹。
在前面几个客人射精之后,又有好几个客人摩拳擦掌的纷纷上前,去和台上的乌发美人来做一场激情夫妻,几个男人干了一轮后,又上来了几个人让柳玉给他们舔鸡巴,有的占据着美人的嫩穴,有的插上了骚屁眼,有的让他乳交,但是每人人不约而同的都射在了小洞里,美人身下流出一地的白浆,颜娘子让下人上来擦了一遍又一遍,把那一块地方擦得蹭蹭发亮。
柳玉本来非常享受这场多人的欢爱,到后面却觉得自己变成了这群精力旺盛的下栏客人们的公用鸡巴套子,无论是穴里还是胃里都被腥膻的精液射的满满当当,连呼吸都带着一股精液的味道,但是答应了男人,只好接着承受这甜蜜的惩罚。
由于一直在被男人淫玩双穴,到最后柳玉用女穴的尿道口喷射出了一股淡黄色尿液,前面肉棒的尿孔也抖着撒尿,男人们一边调笑着,一边看他高潮着射尿,到最后所有客人在颜娘子的招呼下纷纷离去,留下了全身上糊满腥臭精液的美人
两口淫穴无力的大开着,嫩滑的红肿媚肉向外翻出,腿间一片泥泞,不断有精水从两个肉洞向外溢出,黄白混合的液体沾染在大腿上,白皙的双腿早就被掐出好几道淡淡的红痕,美人在软垫上不停地喘息着,累极了的抬手让人上前收拾。
几个训练有数的下人将他从壁尻上抱下,将他放在一张软塌上,他们没有用软布擦拭这些痕迹,只是用手指抹去多余的液体,其中两人将手伸进前后穴,雌穴那人拿着一根软管,探进去将精液吸进软管,然后换成手指带出一股股精水。
后穴亦是如此,只是那下人在他人离去时在那红肿骚花上亲了一口,那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激的疲倦的美人笑出声,郁泽推门而入,“什么事让我们小玉这么开心?”
柳玉笑盈盈的被男人抱在怀里,亲上他眼角的泪痣,“开心又再次与你相遇,我可怜的夫君是好几百年没有好好的开荤了吧,瞧这欲求不满的俊脸,我看的心疼。”
郁泽将美人压在塌上,却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手指在柳玉脸上勾勒着,“很想你。”
“我也是。”柳玉抓住男人的手指,“塔里面全都是你的化身哦?我不在的这些年,可怜我的煤球了,快变成煤球让我抱抱。”
郁泽从善如流的变成了娇小的幼年魔兽,嗷嗷叫着亲上柳玉的脸,一边亲一边说:“有一些是傀儡,毕竟我也不能面面俱到,你不在的这几年,我都一直沉睡着,直到感应到你的到来,我才醒过来,幸好没让我等太久,不然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柳玉温柔的摸着漆黑的魔兽,在那张毛绒绒的脸上亲了一口,“我一直都在,我会永远陪着你。”
夜阑静悄悄的,连月光也不忍打扰着倾述爱意的人儿,只温柔的将光芒撒在地上,为这对久别重逢的爱侣献上祝福。
蛋:回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