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於蜚充耳不闻,忽然俯身,堵住了他的唇,有力的舌撬开他的唇齿,生涩却又暴戾地在他口腔中搅动。
“唔”他奋力挣扎,无奈整个身体被全然压制,根本没有办法抢回主动权。
单於蜚的吻毫无章法,霸道而执着,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直吻得他难以呼吸,几乎窒息。
但情欲却是彻底被挑起来了,将内裤高高撑起。
单於蜚终于放开他的唇,一道银丝拉起,转瞬断开。
他想要说话,声音却被剧烈的喘息取代。
单於蜚忽又吻住他的下巴,一路向下舔吻。当喉结被含住时,他忍不住地颤栗,沙哑地轻呻:“单於蜚”
单於蜚并不理会,牙齿在喉结上轻轻摩挲,时不时加重力道,好似下一个瞬间,就会将其狠狠咬断。
被褥柔软如云,洛昙深脑中忽然嗡一声响,好似被药效传染,也成了听命于欲望的兽。
他感到自己好像仍然躺在温泉水中,水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那么温柔,以至于无法拒绝。
他睁大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不知何时双手已被松开,他却忘了推开单於蜚,而是颤抖着,探入单於蜚发间。
单於蜚在亲吻他的身体,从下巴到喉结,从锁骨到胸口。
胸前的小物早已高涨,单於蜚含住一边,揉捏着另一边。
洛昙深被吮得绷紧了身体,脚趾轻微蜷缩,意识越来越脱离控制。
内裤被粗鲁地扯下,挂在他的右边膝盖上,摇摇欲坠,可是落在下腹的吻却那么温柔热烈,比温泉水的亲吻更让人深陷。
他分开双腿,抱着单於蜚的头,轻轻向下压。
当感觉到温shi包裹住那个地方,他周身有如过电,胯部不由自主向上挺了起来。
单於蜚托着他的tun,细致地吞吐,不知不觉间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舌由上至下游走,没有一处快感被放过。
他胸中激荡,一手仍然插在单於蜚的发间,另一只手却顺着小腹往上,情色地在自己身体上抚弄,最后停在那肿胀的ru尖,闭眼狠狠揉搓。
单於蜚舔舐着他的鼠蹊,呼吸喷洒,他颤栗起来,喉中泄出诱惑入骨的呻yin。
忽然,身子一轻,又是一阵晕眩,才发现自己被翻了过来,跪趴在床榻上。
背上陡然有了重量,单於蜚炽热的胸口压着他的背脊,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向他tun间摸去。
“不”他紧张地摇着头,每一寸肌rou都绷得极紧,那不久前被无微不至照顾,此时却被冷落的“玩意儿”硬邦邦地挺着,正在小幅度地摇晃。
他当然知道单於蜚要对他做什么。
tun间那个地方从来没有被谁碰过,他想要反抗,可身体却在此前的亲吻中缴械,他怔怔地发现,这一次,承欢的竟然不是“猎物”,而是他自己。
“不。”他小声道,费力地想要往前爬,但单於蜚根本不给他机会,压住他腰的同时,青筋怒张的身下物已经贴了上去。
他突然不动了,两眼张至最开,连呼吸都停滞下来。
单於蜚吻着他的后颈与肩背,掰开他的tun,性器抵在xue口,就着润滑剂耐心地研磨。
xue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本能地收紧,竟是将那前端往里拽了些许。
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周身关节都颤抖了起来。
不适感像火油一般扩散,但奇异地,其中竟然裹挟着从未体验过的、类似羞愤的快意。
单於蜚压得越来越紧,他的手臂早已撑不住,肩背往下一塌,腰tun便高高翘起,摆出献祭的姿势。
他将脸埋在枕头里,惊慌却又隐隐期待地喘息。
单於蜚往里进了一些,他闷声抽吸,大腿肌rou绷紧如铁,膝盖却彻底软去。
在漫长的“开疆拓土”后,单於蜚终于开始征伐,健硕的腰腹如打桩一般挺送,rou体相撞时,发出越来越响亮的“啪啪”声。
洛昙深脑中已经空了,最初的不适感与疼痛之后,铺天盖地袭来的是剧烈的、难以承受的快感。xue口承受着巨物的抽送,身体随着单於蜚的动作而前后耸动,汗水直下,挂在红肿的ru尖,继而落下。
单於蜚动得更快,火热熨平褶皱,每一次都撞击在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润滑剂被Cao弄成细沫,在xue口堆积成环。
在短暂的压抑后,洛昙深叫了出来,声声出自本能,情色诱人至极。
那之前已经被舔弄得蓄势待发的欲望再也忍耐不住,在愈加迅猛的Cao弄下,摇晃着迸发,Jingye四溢。
他浑身都软了,再无力气,感到深埋在体内的巨物猛地一转,那种痛而又快的感觉刺得他一个激灵,再一次高亢地叫了出来。
已是仰躺的姿势。单於蜚深深地看着他,那目光像一个无形的枷锁,将他锁得无法动弹。
他在单於蜚的视线下,被单於蜚干,羞耻与愤怒全数败于快感。他眯着眼,眼尾荡漾着摄人心魄的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