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体,奇道,“你的雌穴怎么开得这么小啊?”
审视的目光落在了郗冬身上,郗冬不得不回答:“请殿下恕罪,谢添入学晚,还没到强行开拓雌穴的时候。”
“教学进度太慢了。”邬港冷声点评。
“遵殿下吩咐,回去就给谢添开拓。”郗冬行礼道。
“我看不用等回去了,现在就挺好的。”邬港问校长,“我打了抑制剂,我能试试么?”
“可以,当然可以。”校长满脸堆笑,转头对旁边的人说,“还不给太子殿下拿些顺手的工具过来?”?
很快就有人去准备道具了。谢添死死地看着他,哑声控诉:“你就一定要这样?”
他的声音被麦克风收录,回荡在整个大厅内。
“哟,还有麦啊?正好,让这帮学员都听听我们尊贵的谢家小公主是怎么叫床的。”邬港冷笑道,“弟弟,哥哥我可是很记仇的——你不是高冷么?我倒要看看,就这骚到不行的身子你能有多高冷。”
他拿起一个小臂长的超大号针筒,吸满清水,将手指粗的针管捅进了谢添从未被任何东西进入过的雌穴之中,而后冷眼将那些清水注射了进去。
“唔!”
温热的雌穴被那些清水冰了一下,谢添忍不住仰起头。
“我可从来不耐烦帮人做扩张,这么温柔的替人扩张甬道还是第一次。”邬港边灌水边说,“弟弟,你要理解哥哥对你的爱啊。”
“你的爱,可真别致”
邬港嗤笑一声:“你要是在我宫里,这样说话已经死了。”
谢添不说话。
没有经过训练的雌穴根本留不住那么大量的清水,没多久就流了出来,顺着肌肤流到屁股上,再稀稀落落地往地上的容器流,看上去就好像失了禁的小孩。
邬港特地哈哈大笑了一番,谢添无力反抗,只能当自己没看见。
清水灌了一针筒后,邬港将工具换成了自己的手指。
他本就是来参观的,并没有时间把谢添当成自己宫里的性奴一般调教——即便他很想这样做——因此只能用最方便的方式羞辱他。
他伸出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谢添的雌穴之中。
那里潮湿得要命,蠕动的软肉像是饥饿了许久的野兽,迅速包裹住他的手指。
“——!!!啊!!!!”
过大的刺激让谢添一下子睁大了双眼,惊呼出声,很快他又被自己回荡得惊呼臊得面红耳赤,重新咬住了嘴唇。
邬港笑了,手指拔出来,放到他面前:“装什么,看看,这就是你高贵冷艳的小屄。”,]
他分开的三根手指彼此之间拉出长丝——不是刚刚灌注进去没有流完的清水,而是谢添的淫水,在灯光下泛着光。
邬港将手指放到谢添嘴边。“张嘴。”
谢添瞪着他,唇线紧紧闭合。
“我最喜欢你这种冥顽不灵的性子了。”邬港冷笑一声,用沾满他淫水的手按住谢添的脸颊,强行打开他的口腔,而后顺手扯过一个环状的金属口枷,塞进了谢添嘴里,固定在他脑后。
他的嘴再也无法合拢,于是邬港重新将手指探进他雌穴中来回抽插了几下,再将沾满了淫水的手指塞进他嘴里,玩弄起谢添无法逃避的软舌。
“唔嗯嗯”
“好吃么?”邬港恶意地冲他笑。
谢添无法回答,他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邬港抹在他脸上的靡液给那张清冷的脸镀上一层淫靡的春光。
而那双蔚蓝色的眼睛里却满是泪光和恨意。
他是分裂的,意识有多恨,身体就有多渴望。
他恨这样的自己。
“你不用这样看我,明明下面这张嘴——”邬港又将手指捅回雌穴中,换来谢添一声闷哼,“还挺喜欢这样的,喏,水流了这么多。”
不过是几个来回的进出,邬港的手大半都已经被谢添的淫水打湿了。
谢添从未受过这种等级的刺激,一开始还恨恨瞪着邬港的双眼很快失去了力气,他眼皮无力地垂下,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哼。
“唔嗯嗯嗯唔嗯唔唔唔唔——!!”
热流从身体各处涌向下身,一时间,他的全身似乎就只剩下那一处还有知觉。一开始还让他有些疼痛的三根手指很快就变得不够,他的脚趾无意识地勾起,大腿内侧的肉绷成一条。
想好想要
每次被郗冬放置什么在后穴内过夜时的那种渴望的感觉又来了。
他想弓起腰,但脖子和从腋下穿过的锁链阻止了这个动作。
“爽吧?你都开始摇屁股了。”邬港在他耳边低声道,“小穴一直在吸我的手指,是不是很想要啊?”
谢添没听清,他的意识几乎全被那里一潮一潮涌起的快感夺走。
“嗯唔嗯”
嘴不能喊,只能用鼻腔大口大口地喘气,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一条溺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