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本以为,小东西能立刻会意、乖顺照做,谁知,他纯真得根本不明白爹爹的话是何意。他眨动迷惑的眼睛,微红着双颊,轻轻吐出一声:“嗯?”
摩罗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于是放缓节奏、调顺心息,耐心诱道:“宝贝,看到你那一根垂着的小rou柄没有?现在,把小手伸过去,轻轻地捏起来,挪开对了。”
摩罗的红唇里,徐徐吐着暧昧的诱导,见宝贝的那根娇小玉如意,终于为自己渴切的视线让开了位置,心下里满意,连声音都似灌了醇酒:“现在,用你中间最长的那根指头对就是那根,蘸一点泉水,润一润金色的那颗小珠”
“为什么呀?”无辜的少年,不知魔王脑里打的什么坏注意,白皙的手指停在金蕊上头,隔着微距犯犹豫。
“乖,相信爹爹,轻轻碰一碰,一定会舒服的”
少年试探着下指,甫一拨弄,那珠子立刻如触惊雷般弹动了一下。一股酥麻痒意自少年腹下升起,他爽得打了个哆嗦,溢出一声:“嗯~啊!”粒粒白如藕珠的脚趾,不由得一阵蜷缩,那声自喉间深处泌出来的腻叫,仿佛甲尖掐上了春枝,听得摩罗的心都要化了,方才射过的性`器,还没彻底疲软下来,便又执着地恢复了生机。
摩罗掐着自己的腿根,拼命克制想要打开甲壳,直接去舔他rou身的冲动。还未彻底成熟的珠贝,刚只豁了一条窄缝,此时若以蛮力强行撬开,不仅会让宝贝柔嫩的小身子受伤,还可能导致他的修炼功亏一篑,永远化不成人形。
因此摩罗只得继续催促引导:“什么感觉?舒服吗?再拨,再拨快一点!”
可没想到,宝贝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肯再把小手放回去了,而是紧紧夹着玉腿,抵抗着那份快要吞噬他神智的异样,跟身不由己的奇怪感觉作着斗争。他用力环抱着自己,克制着抖如筛糠的身体反应,全身肌肤渐渐笼上玫瑰色的烟云,嫣红着眼尾,喘息声越来越迅疾。
“怎么会爹爹,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头好晕,我快坐不住了”话音未落,他便直直地倒了下去,仰面痛苦地喘息。脆弱的脖颈下,两道琉璃枝一样的清削锁骨,在摩罗冒火一般的视线中高低起伏。
摩罗明白了,刚才他在泼酒的时候,没有完全倾净,里头残留了些许酒汁,混合着ru白色的浆露,酿成了某种醉人的醴ye。那一点点酒Jing的成分,对于魔君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调味品;可对于一只年幼的珠贝,却是足以夺去其清醒的催情圣品。
摩罗的嘴角,扯了最意味深长的笑意,在心里,不由赞许起下人们的“多此一举”。
片刻之后,宝贝开始失了魂地喊“爹爹”,雪浪一样扭转的身躯,在贝床里打滚,一对饱满的tun瓣,随着左右力道的挤压而抖动,恨不得让人抚抓上去,狠狠地在那弹软白绵上咬一口,留下一个醒目迤逦的红印。
宝贝额头源源不断沁出的香汗,将深紫色的发丝打shi,几许凌乱贴在颊上,晕着红霞的小脸滚烫。那对失神的双目里,潋滟着的,是袅袅的春波。那双努力闭紧、也咬不住的小嘴里,溢出了无力的呻yin:“嗯哈爹爹、爹爹救我难受、好难受”
摩罗深知,小宝贝体内天生的yIn`性,因着酒ye而点燃,要拯救他于欲望的深渊,唯一的办法,只有诱他泄个痛快。
“宝贝,按照爹爹刚才教你的,一手好好地拨弄金珠,一手蘸了白泉,往那个豁开的小口里直直捣进去对,再抽出来,再吃进去!”
依言照做的宝贝,终于体会到了人间极乐的滋味。那一颗敏感到了极致的金珠,借了腻滑白泉的莹润,像是久蕴的硕果,堆积在朱红媚rou上方,熠熠招摇,绝了世间的芳华,染了红尘的情挑,成为一波波过电般快感的源头。
那探在幽口里予欢的双指,一下下规律地推挤着蠕动吐蜜的yIn`璧,丝丝白`浊自花心涌出。“噗嗤噗哧”的轻响,伴着少年动人的yin哦,响在摩罗的耳畔,奏成了蚀骨销魂的欢歌。
“宝贝、宝贝,找一找你小嘴里的凸起,对准了它,狠狠抠一抠”
此时的少年,像是漂浮在滔天欲`海上的小舢板,已然身不由己。做什么、不做什么,全凭了魔王的指示。当那一点sao`心被指尖不经意抠弄到的时候,犹如金风撞上了玉露,海啸袭上了山崩。
“啊啊啊啊——!”少年抽搐着小腹,垂死般欢叫,倏然一挺身,洪闸骤开,从蜜口上方喷出来的腥黄色saoye,将金珠顶出。
瞬时间,幻象消散,贝口大开,两片甲壳如山崩地裂般分启。一颗金珠,从泡在黄ye中的贝rou内部迸射出来,恰恰好飞落了摩罗的掌心。
宝贝终于开窍,随着攀上高`chao而成熟崩裂的那一刻,也正是摩罗的双眼,告别光明的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