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一声裂帛,摩罗金瞳中闪出怒气,他抬起的某根指甲瞬间变长,像是利剑,抠进了月姬的领口里,向下划出一道锋痕。
“呀啊——”,月姬情不自禁地媚叫一声。这一声,像是栅围开启,把暗动已久的春色放出了宅园。她的眸里溢满春水,昂着脖颈引诱道:“王,快来,要了阿月吧!阿月一直都好想你”
摩罗睨着促狭的双目,盯着眼前这一摊软泥。小贝掉进了她胸前的金缕裹胸里,白嫩高耸的ru`房堆起,中央嵌着的沟涧,就是他的小东西目前所在的深渊。摩罗的内心怒气高起,他顺目往下,就看到那个幽洞口,挂着水帘,淅沥的saoye下着yIn雨。
来见我,竟连亵裤都没穿,就这般yIn浪么?好,成全你!
没有任何事先的调情或爱抚,魔尊直接解放了胯下的紫龙,下一瞬,不由分说地突入了女人的花`xue里。
“唔、唔、慢一点慢一点呀王不要顶那里啊啊啊!”月姬扭着身子,雪浪一样承欢,满嘴的口是心非。
呜呜,夫君的rou`具好大,撑得我好满啊,如果能每天都这样,该有多好
可就在她浑浑噩噩、飘飘欲仙之时,头上浇下来一盆冷雨,让她瞬时清醒。摩罗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情动的嘶哑,甚至连气息都不曾紊乱过:“这回满意了?爽了?那就赶紧把小贝掏出来还我。”
月姬满脸委屈地看着丈夫,一边承受着攻击,一边颤手,犹犹豫豫地解开了包裹rou峰的红系带。当那两团浑圆弹跳出来的时候,摩罗心尖尖上的小贝,终于回到了他的视线。片刻不见,如隔三秋,摩罗心下里,笑自己真是魔怔了。
他本想伸手去抓,可月姬竟然先他一步,抬手按在了贝壳之上。她豁出去一般,决意挑战一次摩罗的耐心,她说:“王这么想要这东西,不如以口来叼啊啊啊!”
月姬的手腕被摩罗抓住,无情折开,像是根快要断裂的朽枝,腕上的红痕和她额上的青筋,一同浮了出来。
下一瞬,她不敢置信地看到,摩罗竟然真的俯下`身来,凑到那条沟渠里,伸出红热舌尖,闭着双眼耐心舔舐。可所有的深情,全都只Jing准落在那珠贝的硬甲上,没有一丝一毫分给她。这对于渴慕着魔王垂怜的女人来说,真是莫大的讥讽。
摩罗在想象里,回味着小宝贝躺在珠壳里沉睡的样子,那么乖,那么甜美,与身下女人的聒噪不同,安静得似能让他的心,回到家园。他也不顾那甲壳磨在舌尖的粗砺,忘情地舔着,埋在月姬体内的分`身,又胀大了一圈。
摩罗情难自禁地想:待小宝贝成熟之时,让他用炙热的甬道,含着自己的硕大吞咽的感觉,会有多么销魂呢?
这一想,摩罗惊觉不好,自己这竟是有了要出Jing的冲动。他可不想将那Jing华,浇了女人的荒田。他立刻回转了神智,硬是将勃着的昂扬,从蜷缩挽留的媚rou中拔了出来,放开桎梏月姬的手,果真如她要求的,轻启牙关,叼起了小贝,随后一放,将留着自己口内余温的小东西,托在了掌心里。
另一手尚未缩回的长甲,顶上月姬的ru尖,威胁地立在上头。突如其来被中断了性`事,月姬本想表达不满,可此刻她是真真切切,在魔尊眼里看到了怒焰。她只得将身子缩得,跟块不会动弹的木头一样,凄凄楚楚地望着摩罗,乞求哀怜。
毕竟,她是人,而他是魔,硬碰硬,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
从ru尖到颈项,摩罗在那具雪白的身子上,划出了一道醒目红痕,像是地狱的烈火,烧在了月姬的心头。
“你给我记住了,别的,我都可以忍你。唯独这块小贝,你碰不得”说着,长甲忽然嵌入月姬脆弱的颈窝,作势像要刺开她的皮肤,惊得月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摩罗又确认一遍,“记住没有!”
月姬的目中,扑簌簌滚出惊吓的泪水,急忙道:“记住了,呜呜呜阿月记住了”记是记住了,可她完全不理解,也不甘心。
“滚。”随着摩罗冷冽的命令,月姬匆匆裹上被撕裂的布片,逃也似的跌跌撞撞出去了。
摩罗靠在床头,捏着小贝把玩。方才与月姬交`媾的过程中,始终没有听到小东西的心音。看来,除非自己集中心念唤他,否则,两人是不会开启交流的。
他忽然有些遗憾,好奇如果小东西知道他与女人做了什么,内心里会有怎样的想法呢,会不会生妒呢;可随即他立马挥去了这个念头,这就好像在世间最纯净的青莲上,虬了污泥,光是想想都是罪恶不堪。
一想到那双碧空般的大眼,摩罗发觉自己体内的欲念尚未止息。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分`身的硬度,始终未退。在性`事上,魔族本就有着非比寻常的持久力,更何况,他今日还未泄身。
心血来chao,摩罗起了一个主意:小贝在月姬的胸上躺过,算是受了污染,不如,就用自己的白`浊,来为他清洗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