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达流畅的肌肉线条,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不出他所料,马克激烈地反抗了。出乎他所料,马克又意外地妥协了。在收拾完反抗的大哥后,萨听见江诗用暧昧的低沉的嗓音无比性感地在他耳边说道:
——“过来。”
萨几乎是带着朝臣面见皇帝的心情,一步一叩首般的跪行爬到了男人的脚下,他紧张到呼吸加速,心跳加快,光是跪下后匍匐的动作,都让萨感觉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椎过电似的往头皮上冲。
原来玩有这么强的快感?超乎了他的预料!
既然是调教模式的「主奴游戏」,萨猜测着自己可能是要把插入的那一方。说不紧张是骗人的,一想到自己要被男人当做女人肏穴,萨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排斥。
可是他越是接近江诗,就越是兴奋得无法控制。糟糕!他的心脏已经鼓噪了起来,砰砰砰地在他耳膜上不停打鼓。萨跪在地上,仰望着江诗,他现在终于敢壮着胆子,羞涩又放荡地抬头欣赏男人漂亮的肌肉和凸起的乳头。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又红又热,热到有一些发烫。
当然,最兴奋的还是自己胯下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巴。
“不要耍小聪明,”男人用冷笑的语气警告他们说,“把内裤全部给我脱掉。”他挑剔的目光转向了萨,嘴角勾着一丝笑,强势地瞪他一眼:“尤其是你。”
萨的脸腾的一下更红了,像是准备做坏事又很快被发现一样,充满了莫名其妙的羞耻感。令人迷恋的羞耻感。
他,乖乖地脱了内裤。
人人都可以获得自由。关键是,你能够为自由付出到什么程度。
对鹏而言,拳击是一个他无法面对的梦魇。这个二十二岁的男人已经有十年的拳击生涯,他从十一岁起就坚信,只有不断的抗争,才能帮助他和两个哥哥划清界限,势均力敌,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鹏的母亲是个小贩,但在生下他们三胞胎之前却是个小三——这个秘密,只有鹏一个人知道,马克和萨两个人都不知道。
就如同三胞胎的命名,马克(?????)代表战神,萨??????代表权威,鹏(???)代表朋友,这三个儿子的名字都是为了纪念那个为她死去的男人而取的。
十七岁那年,鹏整整一个月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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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闭的原因,是因为在佛诞节偷偷跟在母亲的身后去了一次朝圣。他趴在门外听着母亲向尊者忏悔,自己介入别人家庭导致妻子杀死了丈夫的惨案。那年妈妈才十六岁,爱上了一个比她大二十岁的男人。
她年年都会拜四面佛,供灯供花,送米送油,渴望可以赎回自己的罪孽。
“不可邪淫,因为邪淫会承受果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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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者的话音一落,妈妈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我明白。”她说。
她当然明白。
她的余生,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这一场果报。
假如你只有十七岁,你发现自己一直尊敬爱戴的母亲就是害死了你亲生父亲的罪人。你会怎么做?
鹏选择宣泄。
他在寺庙门口含着泪光质问他的母亲:“你当初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为什么要犯贱?”
“我爱他。”]
“你爱他?爱让你当了一个婊子,一个杀人凶手?爱让你拆散别人的婚姻?你的爱除了让人家破人亡之外,又给人带来了什么?”
“带来了你们。”
鹏冷笑,“可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们!”]
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
妈妈流着泪说:“你可以说我婊子,说我是杀人凶手,可是你不可以说我不爱我的儿子,说我不爱你”
这是一次心的撕裂。
从那天起,鹏就不愿意练习拳击。
因为他知道那个男人就是一个拳击手。
夜风清凉,吹动白色的窗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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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沉默地看着玻璃板下压着的老照片,昏黄的台灯下一个英俊的男人穿着土里土气的背心和衬衫,站在船头上望着镜头微笑。
过胶后的白色部分用黑色的油性笔标写中文字:1999年春,游兰花岛。
这个男人和妈妈一样都是华人,都会讲「漳州音」的闽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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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有点震惊,命运这只看不见的手竟然会把自己送到了父母籍贯所在的中国,送到了这个霸道又任性的中国男人身边。
“二少我,我是男的,不是女的啊”
鹏忍不住哼哼起来,被男人踩着鸡巴的下身不断扭动着,身体明显在哆嗦。
衣帽室这样狭小的地方,密闭的空间很容易产生回音。黑衣保镖听见自己情不自禁地呻吟声在室内回荡。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试衣镜里的青年满面潮红,被迫跪在一个浑身赤裸的只穿着白袜子的英俊少年面前,分开腿,仰着头,像狗一样不停地喘息。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