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脱卸衣物的声响,好像已经有所决定。
温容因此更加骚浪地将臀部高摆,惹得上边臀尖处的浪肉晃动,肉纹颤颤,那屄穴也像只四处招展的淫花,唯恐不被男人用阳具狠鞭。
忽地有只男人的热烫手掌按上他的臀部。
温容只听温廷低低地笑道:“别动。”
紧接着,炙热粗壮的性器便抵上了他的穴洞入口。
那柱身上边的龟头硕大胀硬,鸡蛋似的大小,膨膨地乱跳,一被身后的男人用有力的腰胯“噗嗤”一声挺动进去,便立刻在小美人春潮涌动、遍布淫池的嫩逼里行进自如,一直捅插到深处,毫无犹豫和停顿地来回抽插。
“唔——啊、啊啊!鸡巴插进来了,骚小容吃到大哥的粗肉棒了操得好厉害”
温廷将亲生胞弟那下贱淫穴里的骚肉全都干得抽绞起来,一下、一下接连而十分有迹可循地用力收缩。温容终于吃到大哥的肉棒,腿间饥渴许久的贱逼更激动得狠命收缩,不住夹吮男人粗热的硬棒,口中不断淫叫浪喘。
温容的女逼本就相当淫贱好操,对插进来的肉屌服服帖帖,百依百顺,随随便便就被操成了这根巨大粗棒的形状,又因被温廷塞了春药,屄道内更紧致深热,肉具插在里边,浑像一个天然的温泉水池,将男人的肉具柱身烫得更加坚挺直硬,上端青筋持续胀凸,甚至又将温容的穴道撑扩一圈——
小母狗那嫩穴平时就已经足够敏感勾人,这下更加热情谄媚,肉道皱壁上的淫肉挤挤地簇拥上来吮吸粗屌,每颗圆润凸起的肉粒儿较正常状态下更加充血肿圆得骚浪多汁,纷纷化身成一张淫贱的嫩嘴儿,将男人埋在其中的巨物吸吮嘬舔得几乎要射精,头皮一下、一下地绷着发麻。
温廷抬手就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母狗臀上拍了一掌,温容一声惊喘,马上又被那十分悍然雄壮、与温廷面目不符的巨屌操得抽搐。
他的肉道每被操干上几十下,便有大泡暖热淫水猛地汹涌而下,又被温廷粗大强壮的肉棒破开,在性器捅操的过程当中分成好几股细小春流,一路飞溅出温容的体外,将他和兄长的身下淋得水痕斑斑。
温廷于他的穴间射精之后,温容更是困得抬不起眼皮来,隐约间只觉温廷的阳精仍然热浓到吓人,柱身的尾端卡在他的穴道内不动后,那肉屌里喷射出来的精水将小少爷娇嫩的肉壁持续浇灌了好一会儿,直到温容急得开始哭叫,才终于断续地停了。
温容窄小的屄穴力装不了那么多东西,兄长的性器才从穴中拔离,那些污脏混杂的性液就都如泄洪般倏然涌落,让温容的大腿内侧淌满湿亮的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