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条腿虚虚合拢,任由勾着内裤的两边往下脱卸,一等小而湿的面料滑到脚踝,他便轻轻张开双腿,让丈夫把内裤彻底拽弄下来,将他圆润得适当的脚腕捉着推挤上去,大大敞开双腿间的隐秘肉缝。
那屄口仍在渗着汁液,只被两位丈夫挑逗过几下,整个肉阜便显出一种骚嫩的粉色,阴唇微微翻卷,些许露出下边骚动着的穴洞。
极其小声地喘息着。
他的身体侧对着耶稣的神像,只要稍微一抬眼,就能感受到圣父的眼神和眸光。
身子娇嫩的妻子十分难为情地扭动身躯,觉得自己淫荡的秘密、与沉浸在羞耻幸福当中的快乐全被看在眼里。他胸前的柔软、以及腿间的淫穴暴露得如此彻底,身旁的丈夫们却衣着完好,团团围着和他淫嬉。
的心跳越来越快,口舌干燥,面颊几乎灼烧起来。
与此同时,那淫贱的嫩穴却更不知羞地因为某种难以言说的兴奋而持续抽动着,直到将炙热粗胀的性器慢慢操入他吐着骚液的屄道,一直深入到甬道深处。
男人在他满是淫水的湿穴中来回地蹭动和抽插,时不时轻轻顶撞宫口闭合的肉环,刺激得猛地收缩腰腹,女穴里的淫软媚肉紧紧卡着对方壮硕的阳具。
用一只手虚抓住的手臂,面色潮红,声音软得能滴出汁水:“老公,你也进来唔、啊”
他的一只手被男人带着,去触碰对方胯间的面料,慢慢地、羞怯地用两三根手指把上方的拉链拉扯到最底端。
勃起暴胀的性器弹跳着打在他娇嫩的手心,仿佛被那上边的热度烫到了一样,倏地缩了一下手掌,自己更加乖顺地将手收回大腿内侧,拨弄腿间那涨红骚痒的淫穴,直到勃起得惊人的肉棒也紧贴着穴内另一根阳具挤弄进来。
张开了嘴,好似一时间被操到神志恍惚,半天都发不出一个音节。
他饱经性事,女穴十分温顺耐操,在这样的场景下却难免有些激动情态,平日里颇有弹性的屄口这时也将内里两根鸡巴夹得发紧,一圈淫肉轻轻收缩绞压,穴洞边缘被撑成薄薄一层透着水意的肉膜,嫩逼的周边又被他自己的逼水泡得发白,湿淋淋地朝外涌出更多的汁液。
两根粗硬的胀红性器互相摩擦着,同时朝内挺进,将妻子娇嫩的肉穴内壁挤得满满当当。
咬着嘴唇忍耐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开始那种头皮发麻、花穴紧绷的状态中缓解过来,又被和挺着有力的腰肢肏干上三四十下,整个身体都彻底放松瘫软了,口中哼哼地承受着老公们同进同出的撞击和操干。
他的穴道内全是层出迭起的褶皱和细小绵软的肉粒,触感就像打发的奶油——
一被硕大的柱身和龟头顶操,就软绵绵地内陷下去,一等男人们的性器完成一轮冲刺,从那淫红的穴口中退出大半,在屄道外露出将近整根青筋盘错的狰狞阳具,便又饥渴骚软地齐齐拥挤上来,热情地对着丈夫们的鸡巴表面尽情吮吻,好像怎么都吃不够一样。
“嗯啊、啊!”
起初还是记得压抑自己的呻吟的。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总要先在嗓子眼里转上好几个弯,等它们最后再从唇间冒出来,就几乎消逝于无形了,他的眉头轻轻蹙着,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
可偏偏两个丈夫就喜欢看他躲避不及、些微难堪又羞怯的样子。
他们用温情大胆的唇舌亲遍了他的下颌、嘴唇、脖颈和锁骨,最后一人叼住他一边难耐已久的乳头,富有技巧地亵玩起来;随后又慢慢用湿热温暖的大舌沾湿他盈嫩饱满的细腻乳肉,在妻子洁白又薄的奶子上嘬咬出不易消退的红印。
男人们的肉根在穴内的捣弄也是又深又重的,如同要刻意延缓快感的持续时间,每次狠狠一撞,膨圆的伞状冠头就要突地在微微闭合的宫口环肉上操出一条细缝。
霎时间,整个下身的触感中就只剩下酸麻酥涨,细细的热流从淫靡骚软的肉口中涌动下去,带得阵阵花水泛滥地交织在一起,逐渐凝聚成汹涌的骚液,从上至下地冲刷着整条被丈夫操得软烂服帖的甬道,再丰沛地包裹住他们抽插不止的凶猛肉具。
浅金色的发丝在地毯上随意地散着,窗外偶然传来的几声鸟鸣都像是一种有共识的责怪和窥探。
这时但凡有人想要再来提前查看一下即将举行婚礼的场地,都会不小心撞破他们一向敬爱的国王和王后交合时的淫状,再通过这短暂揭露的一角意识到他们平日里荒淫又声色饱满的生活常态。
是因为整个王国都这么宠爱他,才让他能如此快活地享受这片刻野合的欢愉。
王国里共同且唯一的皇后看上去是那么圣洁、纯情又漂亮,成队的士兵经过他时都要纷纷低头示意,没有人好意思抬头和他目光相撞的——
这样一个人却正面色酡红地躺在柔软精致的地毯上,尽情地伸展着自己洁白的光裸身体,又往往突然急促地曲起双腿,两只手无助又不舍地在胸前两个匍匐着的高大身影上轻轻按着。
“太用力了”他还没习惯在神像面前大声说话,舌尖